我叫肖睿,今年28岁,目前住在柳荫街一个偏僻的小四合院里。这小院子是奶奶祖上传下来的,据说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从我出生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和奶奶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可惜的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奶奶突然过世了。父母这才把我接回到他们身边一起生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也慢慢的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可时间的更迭,并没有让我放下心中对小院的怀念。于是,在大学毕业那年,我不顾父母的反对,强行搬回了这个院子,开始一个人的生活,这一住就是五年的时间。
这么多年来,我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坐在电脑前,声明:我不是程序猿,而是一名作家,一名扑街作家,但是我并没有骄傲,扑街嘛,起点那么多大神,谁还没扑过几本书啊,这点荣誉不值得一提。
但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不做光荣的啃老一族,我还另外干着一份兼职工作,就是给人家算命批八字。
柳荫街挨着后海,后海有座恭王府,每天的游客们是络绎不绝,我家小院子就在恭王府侧门的斜对角。自从开了这份兼职,我的零花钱从每天的50元涨到了100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终于也是一个月入3000元的有志青年了。
咳咳,扯远了。我最近很郁闷,为什么呢?因为我的新书还没上架就要扑街了。评论里一片骂声,什么男主圣母婊啊,女主二踢脚啊。还有人偷偷的给女主起外号叫什么:含笑半步癫我能怎么办,自己下的毒,含着泪也要喝下去。绝望如我,可是作为一个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能这样放弃吗?
答案是肯定的!我也是有脾气的!我决定:断更!除非有人哭着喊着让我继续写。
闲下来的日子,我每天守在院子门口的算命摊子上,只要看见城管,我就抄起桌子关上门,反正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着,谁要是敢进我家,我就告他私闯民宅。
这一天,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我悠哉悠哉的坐在算命摊子上玩三国杀。
“小伙子,你这贾诩玩的不灵啊,不乱等什么呢?”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手一抖把手机摔地上。
“妈耶贼!您吓死我了!怎么走路没声儿啊您。”
“嘿嘿,抱歉。小伙子,你有时间没,老头我想批个八字,顺便问你点事儿。”
我一看生意上门,急忙点了游戏托管,就把手机扔抽屉里了。
“老爷子,让您见笑了,我这也是无聊没事干。您想问什么事啊?”
“不急,要不你先给我批个八字吧。”
“可以,来,麻烦您写一下您的生辰还有姓名。”
“这我不会写字啊,直接说行么?”
“行啊,您怎么称呼?”
“嘿嘿,不才,刘老六是也~”
“”
我一听这名字就愣住了,先不说这是不是真名,就这名字我太熟了,张小花,起点大神啊,史上第一混乱知道不?刘老六可是男猪脚啊!额之一。
“小伙子,想什么呢?”刘老六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在想,您今天出门肯定没洗脸。”
“呦,可以啊!告诉你名字你就算出来啦?”
“不用算您老儿眼角还挂着眼屎呢,我这看的别扭死了。”
“额”刘老六背过身,用袖子蹭了蹭眼睛,这才转过来,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问:“还有吗?”
“有!”
继续蹭
“还有吗?”
“有”
“小伙子,你是不是拿老头子我开心呢?”刘老六也有些生气了。
“可是,真的有啊不骗你”
“在哪呢!!”
“袖子上啊!”我用手指了指他脏兮兮的袖子,一脸无辜。
刘老六瞪了我一眼,甩了甩袖子,这才继续说道:“行了,别贫了。老头子我找你有事!”
“老爷子您要真有事,能不能先把卦钱结了。”
“多少?”刘老六傻了。
“一啊不,五百!”我匆忙改口。
这事儿可怨不得我,自从看过张小花的书,我对刘老六这个名字就极度敏感,凡是叫这个名字的,绝对没好人!真要遇上了,那绝对是能跑多远跑多远!
“五百你怎么不去抢呢?”刘老六吹胡子瞪眼指着我说:“别以为老头我不知道,平时你这里批个八字也就二三十,你好意思管我要五百?”
“没钱啊?老爷子,那您请吧恕不远送。”我摆了摆手,准备收摊回家。
“你你等等!”刘老六看我转身,急忙叫住我。然后从兜里不情不愿的掏出一个布包,上面还有个十字绣绣的佩琪
“500!给你!现在你坐下,听我说!”
看着桌子上的钱,我的心突然安定了不少,书里的刘老六可没这么大方,看来还真是个来算名的。
“老爷子,您看这话儿怎么说的。有事您吩咐!”
刘老六看我嬉皮笑脸的样子,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哼,年轻人不厚道比姓萧的那小子还差劲。”
“额”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您说的不会是萧强吧?”
“你以为呢?”
“老爷子,这500块钱还您,我这还有五十,算孝敬您的!我肚子疼,想拉屎,回见了您!”
说完,我转身就往回跑。可惜我忘了,这人是谁?刘老六啊,他能让你这么痛痛快快的走吗?答案是:不能!
我只听到“啪”的一声,似是有人在我耳边打了个响指,然后,我整个身体就完全动不了。
刘老六慢悠悠的走过来,站到我跟前儿:“让你走了么,钱都收了,还想跑?”
刘老六一脸不屑的把那500钱放进我的兜里,却把那张50收了起来。
“你的孝心,老头子我收下了,该说正事了丑话说头了,你肯定跑不了。就问你一遍,现在你是愿意坐下好好听我说,还是跟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
我在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知道叫这名字不是好东西。
我是一个认命的人,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于是我对着刘老六眨了眨眼睛,表示愿意好好聆听他的教诲。
“孺子可教!”刘老六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是啪的一声。
身体能动的瞬间,我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再没有了一开始的盛气凌人。此时,我低着头臊眉耷眼的冲着对面的刘老六说:“有什么事您吩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