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丫根本不听,执意要把我衣服脱下,非说这个会害死我的。
将持了半个小时吧,我的耐性被磨光了,心里来气了,你说你是我的鬼仆,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我妈和毛十八都没说有危险呢,肯定不会有危险,况且这是秦渊帮我改遭的,我不相信秦渊会害我。
于是我生气了,直接撇开小丫开始收拾自己了,无论小丫说什么,我都不闻不问。
小丫见此只好怯怯的跟在我后不远处,离太近我想可能她怕自己被道袍伤到。
最后,我只能向我妈求助,我妈先也是很愁,不过马上就想到了办法,对我说道:婉婉,把玉佩给我,然后你命令小丫回到玉佩里,以后妈拿着玉佩就可以看着小丫了,小丫也不会捣乱了。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呢,为我妈的高智商点了个攒。
谁知,我刚要实行这个办法,小丫竟然不管不顾的冲到了我的身上,扒着我的衣服不放手,还焦急的喊道:主人,不要,你快脱下这衣服,不然你真的会死的。
就算小丫被这衣服烧着浑身都冒烟了,还是不放手,这让我心疼不已,小丫今天到底怎么了,我都没感到不适合,她怎么一个劲的认为我穿这衣服有危险啊。
我妈和毛十八现在都觉得这衣服特别适合保护我,但小丫又不可能背叛我。
那就只能是说小丫拿自己的感觉说事,这可不行啊,太迂腐了,做事不会灵变那怎么行,我在心里有点责怪小丫,不过心疼更大过责怪,必竟小丫可是救我的命,忙要扯下小丫命令她呆到玉佩里。
让我更想不到的是,小丫竟以要自暴威胁我,让我脱下这道袍。
看着这样疯狂的小丫,突然我有一种念头升起,该不会是我肚子里的鬼胎搞的鬼吧,他是秦渊送到我肚子里的,一天就会胎动,控制个红衣厉鬼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刚一想到这,我的肚子立刻传来很痛的感觉,被踹了五脚,看来鬼胎不承认。
但我想他不承认就不是了吗,谁做了坏事会承认,大人都是这样呢,何况还是一个婴孩,接着我又挨了五脚。
捂着肚子,看着要自暴的小丫,我瞬间一个头两个大了,还好我妈向我使了个眼色,要我妈帮我,哪知小丫眼睛更尖,在我妈要过来帮我之际,怨恨的看着我妈,直接决绝的引爆了自己。
在引爆自己的同时,小丫以我所知最凄厉的声音提醒我:主人,您就听小丫最后一声劝吧,你赶紧脱下这衣服吧,否则您真的会没命的,还要有提防马
自爆来太快,还没等小丫说完,整个魂体消散了。
至于那个提防马什么,我可不会想到可能会是提防我妈,一定是我妈家的什么人,就像小丫就是马春花的后人。
而且就算小丫最后所说的马,是指我妈,我也认为是我肚子里的鬼胎所指使,一瞬间我把鬼胎恨上了,小丫现在对我多忠诚,你居然控制她自爆。
我要是不把你弄掉,我都不姓林,我在心里暗暗发狠,当然了,我会在我的意识那设一个保护圈,否则让这鬼胎知道我的想法,指不定又闹出什么风波呢。
别再让我妈出事,可就完了,失去了一个小丫,我的心现在就像被刀剜了一样,我可不能再失去了我妈。
一瞬间,我的悲伤无法抑制,可是悲伤到了极致,我竟变得淡然了,就像什么事没有一样,只是眼神有点空洞发直,四肢很木,好像不会动了似的。
我妈也没想到小丫会这样,一瞬间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我,好半天才想起来安慰我道:婉婉,难过就哭出来吧,别憋坏了自己。
我用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和我妈说道:妈,没事,我很好,早饭好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见我如此,我妈眼里的担忧更重了,用力的抱了抱我,点点头道:好,我们去吃饭,等以后有机会,妈再给你找个忠诚的鬼仆。
妈,不用了,身边有个鬼仆太累人,还是不养的好,省得养了也不听话,就像小丫似的,根本不听主人的话,说自杀就自杀,当我这个主人是什么,算了,不说了,太生气了。我继续用那种怪腔调说着。
我没哭,我这模样倒是把我妈吓哭了,唉声叹气的哭着说道:唉,早知道,妈当初就不应该救下小丫,唉!
哭像是会传染一样,我见我妈哭了,压抑的感情突然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一下子收不住了,立刻趴在我妈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妈见我如此伤心,更心疼了,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和我妈抱头大哭,足足哭了十多分钟,我才缓过来一些,哽咽的擦着眼泪,对我妈抱歉道:妈,对不起,害得你也跟着我伤心。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是妈的女儿,你伤心,妈当然要跟着伤心了,你高兴,妈才能跟着高兴呢,你是妈的唯一,妈在这世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没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我妈捧着我的脸认真的说着。
好了,你们两个哭也哭够了,再不吃饭该凉了,婉婉你上班也快迟到了。这时毛十八也适时的插嘴劝道。
我和我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妈又帮我擦了擦眼泪,才拉着一起走到了餐桌前。
我妈做的早餐很简单,一人一个煎蛋,一杯牛奶,加几片面包。
我妈可能怕我迟到,平时我家的早餐都是中式,很难看到西式的早餐,除非着急赶时间。
只是在大家一起吃东西时,毛十八不知为什么没事总往我脸上瞟,弄得我妈以为我又有什么事了,紧张的问道:毛道长,怎么了,我家婉婉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没事,马仙姑,我就是在根据我们茅山派的观相之术,观测一下婉婉最近的运势如何,也好让马仙姑放点啊。毛十八打了个哈哈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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