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南鹏市政府的工作组过来的。市里有个项目要引进,需要懂计算机软件的技术人员陪同。我一个亲戚在市府工作,知道我懂这块,就把我推荐上去了。然后又问我能不能推荐一位懂互联网的。章志栋是我大学同学,他现在华南工大读研究生,在计算机和互联网这块比我懂得还多。正好他趁着暑假在南鹏打暑期工,我就把他推荐上去了。结果我们跟着市府项目组的人一起来了京城,又到了这家公司。只是我俩在这里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听马华庭讲完原委,丘好问动了心思,这两位倒是值得拉拢一番。
“坐在这里没啥意思,我们找个地方聊会?”
“好啊,我们正无聊死了。”马华庭露出憨厚的笑容,章志栋也在旁边嘿嘿的笑。
丘好问转头拦住了一位美女l。
“那个谁谁谁?”刚开口,丘好问猛然间发现自己化身为斧头帮的那位四眼师爷。
“我叫丹娜。”美女l低声地说道。
全公司员工有好几次看到他和一位漂亮女大学生,被南港的**ss亲自陪同着来到办公室。而公司的总经理和几位总监,紧跟在后面与跟班相差无二。都是在社会上打滚过的精英分子,知道这其中必定大有缘故。而丘好问和岑乐瑶也早就被这些人在心里列为神秘大人物,跟王董差不多的角色。
“哦,丹娜,你去预定一间会客室,我要用。”丘好问交待了一句,然后在心里暗暗嘀咕,待会要跟王德利和智本投资总经理老徐说说,所有员工都要配胸牌,上面写上中英文名字。
进了会议室,丘好问转头对那位美女l叮嘱道:“这两位客人是跟南鹏市政府项目组来的。等他们跟王董谈完,你知会一声,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三人对坐下来后,丘好问先开口。
“两位能自我介绍下?”
“我叫马华庭,南鹏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的,现在在南鹏恒通科技公司做软件研发主管。”
“我叫章志栋,也是南鹏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的,小马的同学。现在就读华南工大计算机专业研究生。”
“非常幸会!我正式介绍下,我叫丘好问,今年蒲林斯特大学本科毕业,还在继续攻读研究生。也是恺撒小组,现在的小溪山、夏季谷工作室创建人。很高兴在这里遇到两位国内的同行。”
马华庭和章志栋的脸上满满都是激动,两人对视一眼,跃跃欲言,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反倒陷入了沉寂。
看到这情景,丘好问主动开口,“两位最近有没有做什么项目?”
“我们最近捣鼓了一款股票卡。”
“股票卡?什么玩意?”
马华庭解释了一下,这股票卡就是一张磁盘,能够收集鹏沪两地股市上的信息,通过某种算法,推算出股市中的涨跌。
丘好问听得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神操作?我在蒲林斯特大学,召集了近十位数学高人,对霉国股市进行演算,也不敢轻言断定股市的涨跌,只敢预算出某段时期涨或跌的概率来。
“我们这个股票卡其实是瞎胡闹的,就是随便抄了几家股评家的理论,做出一些波段分析而已。”章志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啊,我们觉得瞎胡闹,可偏偏在华强北卖得挺好的。”马华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这就对了。从992年开始,华夏上下陷入到对股市狂热之中,《股疯》这部电影的描写,弱化了许多,现实比这还要疯狂n多倍。这两位搞的股票卡还算有良心,还跟某几位股评家的理论扯上关系。要是有心思坏的,直接给你来个随机函数,随意涨停,那才是坑人的货。可是没关系,只要是股票+电脑,股民们都会信,就跟八十年代信气功一样。
看着丘好问似笑非笑的样子,马华庭和章志栋想起人家已经推出了好几个数学模型,在华尔街手里赚了不少前,是玩这个的行家和前辈。
“丘先生见笑了,我们只是游戏之作,想淘第一桶金而已。其实我们更想做一个网络通讯的软件,因为我毕业后在恒通科技。这是一家通讯公司跟华夏移动、电信有着密切配合的公司。所以我接触这方面的东西比较多,想法也多半集中在这一块。”
“我在朋友带回来的《计算机与通讯》杂志上看到,夏季谷开发出一款iq软件,用于内部通讯,后来被推广到亚马孙、易贝交易平台上。我们对它很感兴趣,也费了番周折,下载了这个软件进行安装了。可惜国外的连不上,国内的又没有几个人用。就我和小栋等几个同学和朋友用一用。不过用起来真的感觉大不一样,不管你在哪里,仿佛就在我隔壁。”
听了马华庭的一席话,丘好问哈哈一笑,“很高兴你能喜欢iq。这个项目目前在推出3.0版,可以传一定大小的图片,还增加了非常简单的表情符号。我们在内部测试时,还进行了即时语音通话。只是目前的操作系统,以及网络带宽的限制,无法加入到正式版里去。”
“丘先生,你觉得互联网在华夏的未来前景是怎么样的?”章志栋一时忍不住,开口问道。马华庭也沉寂了,侧耳倾听着。
“互联网的发展,我个人认为一般落实在两方面。一是人,二是物。人,就是围绕人做文章,即时通讯、新闻门户、网络游戏、网络购物等等,就是让人与他人或企业交互信息变得更加便利。举个简单的例子,跟朋友联系,用iq,无论是你在京城,他在南鹏,或者你在华夏,他在诺维,只要存在网络,都会无障碍地联络。未来甚至可以通过语音、视频进行沟通。网络购物,用不着出门,就可以买到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地的商品。诸如此类。”
丘好问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在马、章二人的耳朵里却像是黄钟大吕。他们正襟危坐,脸上的神情比在大学里听德高望重的教授上课还要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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