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芬看中了一处野水蜜桃林中的肥沃土地,对着唐凡说开垦那片地比较好,水土保温保湿,非常适合种植药草。
可唐凡仍然摇头说不可。
“唐凡,这两块地你不选,那你说该选哪儿?”陈月芬很是不解地问。罗老狼也一脸不惑地看着唐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唐凡用手朝着四亩荒地东边最为贫瘠的沙土地说:“我就选择这样的土地开荒。”
“什么?这样的土,能长什么药草啊!”陈月芬和罗老狼拨浪鼓似的摇摇头。
唐凡却信心十足地说:“我要把这荒芜之地变为聚宝盆。”
唐凡说这句话,并不是相信这土地真能给自己带来什么财富,而是他相信神农种植法。
神农种植法,能够在恶劣的环境下,让土地长出好药草。土地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农种植法。尤其是新型神农催生剂,让唐凡信心百倍。
“老大的想法越来越怪!唉,这回老大真要做赔本买卖了。”罗老狼在心里叹口气说。
“唐凡,好好的地不开垦,偏要开垦荒芜之地,你能告诉我原因吗?”陈月芬也是关心唐凡,怕他开垦这样贫瘠的土地种药草亏本。
去年外村人就是租自家贫瘠土地种山药亏得一塌糊涂呢!听说那外村人不仅赚不到钱,还赔了血本。为了还债,只能远赴他乡打工去了。陈月芬可不愿唐凡重蹈他人覆辙,落得个钱财两空。
唐凡哪里能够给陈月芬说自己是用神农种植法,不论怎么种,只会赚,不会亏本。可这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绝不能对他人说,于是装作没听见似的,快步离开。
陈月芬哪肯罢休,她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紧跟着唐凡不放,非要他回答。
唐凡也没工夫去回答这个问题,他还在想如何进一步凑齐资金盖钢构大棚呢!
唐凡离开神农山南麓,赶往山花村。陈月芬在后面紧跟不舍,路过滚子河桥,哪知陈月芬走路没注意,一脚踩在桥的边沿。这滚子河桥没有栏杆,陈月芬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桥上跌落。
扑通一声,陈月芬落入桥下滔滔不绝的河水中。
河水湍急,一个浪头打过来,淹没了陈月芬。
唐凡看到陈月芬落入河中,不由得心里一沉。
情势十分危急,如果再不果敢施救,陈月芬会被淹死。
说时迟那时快,唐凡果断跳下去。
唐凡善于游泳,尤其是在修炼了神农圣手后,体力充盈,精气神旺盛。
因为陈月芬淹没,唐凡一个猛子钻入河中,寻找着沉入河中的陈月芬。
很快,他发现了陈月芬,连忙快速游过去,伸出有力的臂膀,将陈月芬抱住,然后不停地往水上游。
唐凡将陈月芬救到滚子河岸边,看到陈月芬一动不动。摸了摸鼻子,没有一丝呼吸。
唐凡知道此时唯一的急救方法就是做人工呼吸。
“月芬嫂,我可不是占你便宜。”唐凡对着昏迷的陈月芬说了一句后,就抑制住怦怦直跳的心,将自己的嘴唇贴到了她的嘴唇上……
嘴对嘴人工呼吸,唐凡由于救人心切,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得头昏眼花。
好在给陈月芬人工呼吸时,她的嘴唇暖暖的,滑滑的,很香,很甜。这种感觉,极大地缓解着唐凡的疲乏。
十分钟过去了,让唐凡料不到的是,陈月芬醒来。
陈月芬做梦都没想到,唐凡会这样对自己,连忙伸出玉掌,对着唐凡娇喝:“好你个唐凡,年纪轻轻就不学好,竟然连嫂子的便宜也要占,看嫂子不打肿你的脸才怪。”
唐凡本来要说一声“月芬嫂,别啊!我可不是占你便宜的”。可是唐凡感到头晕眼花,浑身无力,栽倒在陈月芬软绵绵的身体上,晕了过去。
陈月芬这才知道是唐凡不顾生命危险跳河把自己救上岸不说,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用人工呼吸救了自己。原来唐凡全身湿透,这一定是下水救自己的。
陈月芬的嘴唇上残留着唐凡人工呼吸时的那种很好闻的男人味,这个唐凡,虽然占了“便宜”,但是他救了我的命。奇怪啊!唐凡急救的医术咋这么牛叉啊?这个唐凡,越来越有男人范儿。
可是陈月芬不能让唐凡晕过去,她抓住他的肩膀不停地摇晃,口里不停地喊着“唐凡,醒醒呀!”
好半天,唐凡才缓缓醒过来。他看到,陈月芬的眼眶有些湿润。
“唐凡,嫂子真担心你醒不来呢!要不是你为了嫂子,也不会……”陈月芬眼眶溢出了感激的泪水。
唐凡这会儿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安慰道:“嫂子,别怕,以后过滚子河桥注意点,这桥上没护栏。等我种药草赚钱了,第一件事就是修滚子河桥。”
可是陈月芬却摇摇头说:“唐凡,你偏偏要开垦荒芜之地,种药草不赔就是好的了,嫂子不想你亏本啊!”
唐凡知道陈月芬心地善良,老为自己着想,于是安慰道:“月芬嫂,我也知道你是为我种药草担心。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赔本生意的。”
陈月芬看到唐凡说不会做赔本生意,不由得放心了些,对着唐凡说:“唐凡,知道吗?嫂子没有亲弟弟,嫂子喜欢你的实在。在嫂子心里,已经把你当做亲弟弟了。如果你不嫌弃,就叫嫂子姐姐吧!”
“月芬姐!”唐凡毫不犹豫地喊了一声。
“唐凡弟弟。”陈月芬也热情地喊了一声弟弟。
两个人成了姐弟,心情很是畅快。
接下来,唐凡和陈月芬一同回村。在唐凡和陈月芬回村后,罗老狼发动兄弟们去学开耕种机了,耕种机王彩凤会,她是唐凡教的。罗老狼积极向王彩凤请教,力求尽早学会。
唐凡回到山花村,此时西边的最后一丝晚霞消失了,夜幕悄悄降临,村里炊烟缭绕。看得出来,乡亲们在做晚饭。
唐凡经过丁佳盈家,却发现她家院门挂着一个大铜锁,也不知道她和母亲去哪儿。按理说,这天黑,母女俩在家才正常。也许有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