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小五睨着她，满是憎恨：;于果，你的这张脸。我还记得，你不用狡辩。我也没喝醉，我心里很清楚。

　　……

　　还没有等女人开口说话，小五就已经倒下了。

　　此时，门外的老妇人，敲门进来。

　　她一笑：;可以啊，清歌。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老妇人说完，便放下卖身契：;清歌，其实做情妇，也比做你那个赌鬼老公的老婆好得多。你刚刚不是还跟我吗，今后你还会感激我的。毕竟，这个男人，可是来头不小。

　　老妇人说完，就离开了。根本就没有理会，满是惊讶的程清歌一脸茫然。

　　是啊，这个男人就在刚刚，买下了她。不管怎么样，她算是躲过一劫了。毕竟，她没有，被卖给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而且一个，看起来并不糟糕的男人。

　　他还算是讲理，等他酒醒过后。她再找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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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五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过来。入眼，是熟悉的建筑风格。这里，是他的卧室。他怎么回来的？他想不起来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早已经换下了西装，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睡衣。

　　他揉了揉额头，他昨晚，上是喝了多少，头才会这么痛。

　　对了，于果。

　　他忙着起身，就撞见在厨房忙碌的程清歌。

　　小五停下脚步，一直在注视着她，忙碌的身影，昨晚上的，一切他都想起来了。

　　她真的不是于果。

　　你叫什么名字？小五在饭桌前坐了下来，目光锁定在饭桌前。

　　程清歌见他起来了，立马把自己熬的汤端出去：;你先把汤喝了，这样你的胃就不会难受。昨晚上喝了太多酒了。

　　小五看着她，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在厨房里的动作，却是异常的娴熟。

　　程清歌说道：;我叫程清歌，先生。昨晚上，你迷迷糊糊的说让我带你回来。还给了我钥匙，我也不能让你，在酒吧里睡一晚。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对了，先生。我真的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女孩子。我想跟你说清楚，你不要误会了。

　　我知道了。小五笑着，随后一愣：;她从来，不会做饭的。

　　程清歌说道：;先生，你救了我。你当时喝醉了，所以给了两千万，你若是后悔……

　　小五打断她：;后悔什么？刚好，缺个女朋友。你就做我女朋友就好了。

　　程清歌连忙摇头：;先生，我知道你救了我。两千万，也不是小数目。清歌，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洗衣做饭，但是……清歌已经嫁过人的。所以，清歌没有那个福气。

　　小五看着她：;你老公，都把你卖了，你还愿意做他的老婆？

　　可是，清歌毕竟结过婚。程清歌解释。

　　好了，我又不在乎。现在没结婚的，也见不得多干净。小五说道：;就你了，做我女朋友。

　　先生……程清歌为难：;这真的不行，清歌只是普通人，哪里有这样的福气。

　　程清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毕竟她不是貌若天仙。更何况，她结过婚。

　　如果，这位老板，只是让她做情人，做保姆抵钱。她或许，还能想的明白。毕竟，她本来就是一个连自己老公都不要的可怜人。

　　可是，这位老板，不仅没有过分的要求。

　　反而，一本正经的让她做她的女朋友。这是为什么呢？

　　小五睨着她：;就因为你嫁过人？还是，我不够优秀？

　　先生，不是你……是我，有自知之明。程清歌说道。

　　那你回去吧。小五说道。

　　回去？程清歌说道，有些疑惑。

　　不然呢？我这里，不缺保姆。什么也不缺。小五是真的什么也不缺，这些年衣食无忧。

　　最缺的就是，回到家有热腾腾的饭菜，有人等着他。可是，既然她不愿意，那他还留着她做什么。

　　程如歌不敢相信，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小五看着她的眼泪，居然跟着难受。他说：;哭什么？你回去就是了，至于钱。你就忘了几天。对我来说，两千万不算什么。

　　先生，谢谢您。谢谢您。程清歌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眼泪，如雨滴一般，洒落在地上。

　　小五严肃的脸上，生出一份笑意。她也未免，太爱哭了。

　　这么爱哭，是怎么和那种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恐怕是天天都在哭吧，可是哭又有什么用？越是哭，就越是没人珍惜。

　　小五说道：;回去吧，我说了，不用这么严重。不过，我说的事情，你还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我觉得我还是挺不错的。反正你离了婚，还是要嫁人。没什么区别。

　　程如歌离开了房间，她就像一直胆小的小白兔。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小五，记得趁热喝醒酒汤。

　　她说，她老公喝醉酒回家，她经常熬。所以，很有用。

　　只剩下小五一个人看着面前的早餐。还从来，都没有女孩子给他做过早餐。

　　还记得，以前和于果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起来做饭。给她最好的，最后换来的却是，于果的一句话：你现在，还配得上我吗？

　　刚刚，他说让她做他的女朋友，他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那么想的，他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些年来，他遇到过，也接触过各种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拿起电话，联系到昨天晚上的那个老妇人。

　　喂。老妇人问。

　　程清歌的地址，给我一个。小五说道。

　　结过婚又如何？他又，不在乎。况且，她过得不好。也没有必要，继续待在那个男人身边了。他相信，自己要比她老公，好得多。

　　他让她回去，只不过是不想逼她。被自己的老公，拿去抵债。那种愤怒，她应该还没有表现出来。

　　所以，他放她回去。只是，让她，去处理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