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整治绿茶
“大家好,我是《爱豆向前冲》的特邀记者阿仓,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1号化妆间……”戴着滑稽狗头套的小记者举着摄像机绕1号化妆间走,他来到万众瞩目的舒汐冉所在组合的位置。
化妆师正在给舒汐冉上妆,她的两个队友坐在旁边,和阿仓简单交流了几句,向观众问了好,阿仓就很上道的过去采访舒汐冉。
“舒妹妹今天也很漂亮啊。”阿仓发自内心感叹,他已经找不到除了漂亮以外的形容词了,迫切需要一本新华字典。
他的镜头只能通过化妆镜来展现舒汐冉的正脸,柳眉黛目,巧笑倩兮,化妆师让她闭眼,长长的羽睫扑闪下来,好不精致。
“谢谢,你也很漂亮。”
跟拍的摄像机大哥在镜头外发出一声爽朗的嘲笑,镜头对着阿仓的狗头套来了一个大特写,弹幕顿时笑成一片。
很漂亮的狗头套阿仓心里准备了很久的稿子全都飞了,头脑空空的和舒汐冉尬聊,这时候舒汐冉另一个队友杜眉龄进来了,她看了眼镜头,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好。
舒汐冉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的窘迫和急切,问她:“怎么了?”
“冉姐,刚送来的组合打歌服出了点问题……”
舒汐冉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猜到了几分,阿仓和摄像机大哥也闻到不寻常的味儿,拍其他人去了。
弹幕大呼不准掐直播,不然打假电话走起!
组合一行四人来到服装间,陆嘉月正和那几套被剪烂的打歌服奋战,不管怎么遮都遮不住,总不能当做fashion吧?
舒汐冉呵呵,好老套又管用的炮灰反派手段。
她们这套打歌服是和待会要唱的那首歌量身搭配的,服装间里其他打歌服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味,达不到那样的效果,而离录演还有半个小时。
“不是有监控吗?二十四小时直播,有人搞鬼肯定会拍到的啊?”沈可怡觉得奇怪。
陆嘉月皱眉道:“查过了,十分钟前,一堆人涌进来服装间拿衣服去试,试衣间里又没有摄像头。”
舒汐冉沉吟了片刻,“把试过这套打歌服的通通叫过来不就好了。”
闻讯过来的服装间负责人略有些鄙夷:“这样会不会太劳师动众了,弄得像审犯人一样,大家以后还要相处呢。”
“不是像,本来就是。”舒汐冉不以为然,“留着这样心思龌龊的害群之马在这里,观众也会对我们节目有意见的吧,其他选手也会不安,谁知道下一个受害者是谁?”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了?”
直播的投诉举报太多了,都是要彻查服装间揪出元凶的诉求,后勤组上报给了总负责人,让他亲自来处理。
“舒小姐说要把所有试过这几套衣服的选手都审一遍。”服装间负责人故意用词难听,眼底略过讥讽。
总负责人刚想否决,想起这是直播,他还肩负了不能怠慢了舒汐冉的命令,那么多双眼睛和金主爸爸看着,他也不能直接拒绝。
“舒小姐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不到十分钟,刚才进试衣间的所有选手都被叫来了这里,她们不明所以,有几个还时刻不忘对着镜头刷存在感。
总负责人说明情况后,试过那五套打歌服的都向前一步站出来,弹幕里的老吃瓜人瞬间坐直了,发现没有梁诗诗和陈朵朵,又瘫了回去。
总负责人把所有人挨个问了个遍,连没试过这五套衣服的也一起,舒汐冉仔细观察她们的微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小动作。
她注意到梁诗诗和总负责人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也不眨,瞪得很大,故意和他对视,不太自然。
而陈朵朵眼神闪烁,飘忽不定。
很明显就是这两个。
“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舒汐冉胸有成竹,所有人都看向她,大家表情各异,心里都在盘算着什么。
“是谁啊?”
“这就知道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到底是谁啊?”
弹幕一头雾水,刚才一堆名侦探瞬间消失了,都在巴巴等着当代狄仁杰解答,还有不少弹幕开嘲讽了,说舒汐冉是不是拿了状元之后就飘了,他们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开天眼断案!
舒汐冉勾唇一笑,视线扫视了众人一番,最后定格在陈朵朵和梁诗诗身上,“就是你们,陈朵朵,梁诗诗。”
话音刚落,一片哗然。
梁诗诗当场炸了:“你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说是我?你有证据吗?这可是在直播,如果有人只听了你这句就离开了,那我岂不是无端被你黑了?”
陈朵朵脸涨得通红:“舒妹妹财大气粗,说谎都不用打草稿的吗?不能乱冤枉我们这些无辜的平民啊!”
“说我们做的,你倒是拿出证据啊!”
“陈总,你可要主持公道啊!”
她们轮番上阵咄咄逼人,一改的平时装模作样,大有拉众人来评理的架势,路过的工作人员都停下来围观。
两个小网红有粉丝基础,这时候已经开始弹幕刷屏了。
【舒大状元空口鉴犯人可还行?】
【保护我方朵朵妹妹】
【大小姐好大的官威啊】
【拿不出证据就跪地道歉吧要求不高】
【破节目事真多,看好作糊】
【呜呜呜隔着屏幕抱抱我们诗诗,好可怜哦】
舒汐冉不慌不忙,嘴角的笑意不变,上前一步,举起梁诗诗手给众人看:“她没有试过衣服,又为什么会沾上衣服上特有的闪粉?”
梁诗诗心里大震,她明明洗过了,在洗手间洗得很仔细。
“我、我摸衣服的时候沾上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分明就是心虚,你就是那时候剪的。”
“我只是不想被怀疑!”
“打歌服上面的琥珀吊坠也是你偷的吧?”
“什么琥珀吊坠我没见过!”
“梁诗诗,你再抵赖也没有用,你知道那条琥珀吊坠值多少钱吗?”
梁诗诗脑子乱哄哄的,开始语无伦次:“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剪了衣服而已!我不知道什么琥珀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