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叹气:“你说你吧,哎,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你了,这么一个圆圆的东西,你居然会想到挂在xiong前,啧啧啧!”
张洪醒悟,还真是,这么大个东西抵在xiong口,不难受才怪,抬头时,二丫头已出去了,话语飘来:“本姑娘说的会错么,哎!”
张洪揺头,笨拙的又将珠子系在腰间,皱眉看了一阵,突然又想起之前那些贵公子来,人家腰间不都是配带着这样的饰物么?
这么一想,倒也觉得那珠子顺眼起来,可一想到二丫头最近的反常变化,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二丫头在井边打水,有弟兄连忙帮忙,她洗脸,那弟兄傻眼,美的让人失神啊!
张洪暗暗想到:“不管怎么说,他俩个讲的也有一些道理,如此,便先去安顿好二丫,回来时,只怕这里也没那么紧张了,到时候,这笔血债,咱们慢慢算!”
入夜时分,一伙人又到了北门口,但眼前的情况却让大家面面相俱,转而又都将目光看向了张洪。
城门口已增兵,不但军士成倍,而且衙役也多了不少,每一个进出的行人,都会受到极为严格的搜查与盘问,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打进去,否则……
“走,回去!”
张洪低声招呼,只是藏个灵石,哪里不行啊。
心中暗暗有了计较,一边走一边计算。
这又回到了那村里。
“让兄弟们吃个饭,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你们再走!”
张洪对刘延寿说道。
刘延寿点头,二丫头跳起来:“我去做!”
刘延寿犹豫:“这东西……“
张洪:“收起来,你跟我来!“
将灵石收好,张洪让四个弟兄带一部分,几个人出了屋子,房后便是田地,捡一处地方挖开一个大坑,全部埋了进去,上面依旧复原,明早霜降一下,就再也看不出来了。
饭罢,众兄弟连着张洪就在堂屋里就地睡下,二丫在里屋。
鼾声响起,夜色深沉。
雄鸡鸣唱,东方发白,一夜已平静而过!
抱拳而别,兄弟俩分道扬飙。
晋州府有一条繁华的大街,名叫向阳街,乃是有名的一条大街,不为别的,就因此街两边大都住着一些不得了的大人物,等闲百姓,是没有资格在这里落户的。
此时,在向阳街偏西方向的一座府邸之前,正有几人鱼贯而入。
大门门楼辉煌,门口蹲着两个大石狮子,红色兽头大门,一分为二,靠门房边上为偏门,正门紧闭,只将偏门打开。
见有人前来,门房内两个家丁早已窜出,左右侍候,点头哈腰,极尽谦卑。
而另有一个,已飞奔进府,寻人禀报去了。
石狮边上站两个兵丁,手执红樱,宛如泥塑木雕,从他们正面看过去,那正门之上有一块大匾,上书《赵府》两个大字。
此处正是晋州府驻军首领赵震北的府邸,赵震北官拜柱国大将军,受上柱国凌大将军政派,常驻晋州,乃是晋州府一等一的豪门,丝毫不输府台大人半分,同时赵府也是晋州一众贵公子的常聚之所。
行过穿堂,众公子有说有笑,那一块巨大的屏风也挡不住他们的高谈阁论,屏风后面一处天井,约有近十丈见方,两侧厢房并列,再走过一处大厅,已看到正房大殿,他们却不进去,而是向右一拐,另有一条宽阔道路,乃是直通后花园子。
来往小厮丫头纷纷驻足,低头致礼,众公子宛如不见,
当中一人,豹头环眼,正是赵震北的儿子赵雄,正吩咐赶来的赵有良置办酒宴。
边上郑远笑道:“让弄的清淡些,不可油腻!“
赵府管家赵有良躬身应了,急步而去。
赵雄鼓眼:“他娘的,跑的真快,老子还没发话呢,他、他……“
周达笑道:“等会他再来了,赵哥再给他吩咐不就是了!“
赵雄哼了一声,却没理他,shen手看向郑远:“请!“
郑远是府台大人的孙子,自然知书达理,客气一番,几人再行。
钱金银小心的跟在后面,一双小眼四处乱看!
平常的话,别说钱金银了,便是周达也看不在赵雄的眼里,休想进这府中来的。
周达有气,但也无可奈何!
更别说人家相招,还不敢不从!
一路小桥流水,姹紫嫣红,终于来到园门之前,围墙一溜儿排开,不知其远,上面筒瓦鱼脊,下面水磨白墙,玉石为阶,红漆上门,门口两个小丫头儿,脆声相迎。
周达笑道:“想不到赵大哥军武之家,也有此等雅致,我还以为里面定是演武场呢,哈哈!”
赵雄皱眉,正待发作,郑远已瞧了出来,揺头一笑,不理周达,却劝赵雄。
“走了走了,进去说话!”
赵雄揺揺头,这等傻鸟,真不该弄来,直觉污了赵府这地方。
心头暗骂:“你他马的,就他么以为老子们当兵了就一定是粗鲁的么!”
另外两位贵公子却觉得有趣,他们倒是常来赵府,还真没注意到这个,正寻思着等这俩个走了,还要打趣赵雄一番,也劝着赵雄簇拥而入。
钱金银抬头,园门上方镂着两字“雅园!”
进了门,又见巨石嶙峋,如鬼如怪,矗立在一潭碧水之中,潭间锦鲤穿梭,绿苔遍布,周围却是红叶满天,再有绿竹参差。
郑远心中暗笑:“也不怪这周公子说些怪话,单看着园林布置,便少了一些意境!”
沿着玉石小径,一行人终于来到一座水亭之中,菜品还未上齐,冷碟及酒具却已齐备。
钱金银一看,正好六个锦墩,暗暗咋舌,边上只有两个小丫头,那么这定是刚刚置办的,周围却听不见一丝儿人声,这等富贵,还真不是他能想像的!
亭外满眼绿色,荷叶成海,此时荷花已谢了不出,露出或大或小的蓬头,微风拂过,碧波荡漾,郑远瞧都不瞧,招呼众人坐下后,看向周达,笑道;
“近日,听闻周大人前往临河剿匪,却怎地又在风池县出了此等大事,而且据说下手之人,正是那临河县山贼,周公子,请你来,便是想请你跟我们讲讲,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周达淡然一笑:“偶有漏网小鱼,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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