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莹今天就好像是开挂了似得,说得这些话有着莫名的威慑力,原本杨欣悦是怎么也不愿意搬出去和萧峰住在一块的,但张春莹最后以生命作为威胁,加上连哄带骗的,终于是成功的把杨欣悦赶出家门了。
她现在至少成功了一半,但想到萧峰的那些凄楚,张春莹觉得做出这些也是值得的了。
“我的妈咪呀!”杨欣悦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走在行人来来往往的大街上,她不知道该去哪,天下之大就好像是没有她安家的地方。
她才不想去萧峰哪里,现在她和萧峰都已经认定离婚了,再生活在一块那算什么,而且她主动搬过去和萧峰住一起,她做不到。
在她的骨子里就没有看得起过萧峰。
当然萧峰对于这些也是清楚得很,所以也一直和杨欣悦保持着某种距离。
“我还是先去酒店吧。”杨欣悦最终只能想到了这个办法,在酒店里面安顿下来再说,等着妈咪消气了再搬回去,大不了在外面租房子也行,她是……绝对不会去萧峰家的。
但,她刚到酒店门口。
她妈咪就给她来电话了。
“你是不是想去酒店?”
“……”
“欣悦,你的那些小心思妈咪还不清楚么?”
杨欣悦最终败下阵来,她只能是又匆忙的从酒店里面搬了出来,然后去萧峰的家里面了,对于她这个妈咪,她也只能认命,她很清楚这一次她妈咪是和她认真的。
她脑子里现在一团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一双眼睛黯淡无光,就好像是行尸走肉似得,拦了一辆计程车……就朝着萧峰家的方向而去。
原来她也是不知道萧峰家里住在哪的,但是她妈咪直接给了她地址,也是好找了许多,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计程车来到了一片贫民区,周围都是那种好像快要拆迁了的平房,环境比市区那边也是差了虚弱。
杨欣悦知道这里就是有名的旧城区,大多数的打工和人员和贫民都住在这里,以脏乱差出名,她怎么想不到,萧峰竟然会住在这样的地方,要知道这里可是距离学校有着不小的距离,他是怎么去上学的,做公交吗?那每天至少要做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才能到学校的。
她知道萧峰就是因为没有钱,才会住在这样的地方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脏突然的颤动了一下,为了那个小男生。
但,也仅仅是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就恢复了正常。
下了出租车,她走到一座小院子的前面。
“应该就是这里了。”杨欣悦满意的点了点头,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院子的门,就走了进去,她下意识的打量着这个小院子,突然觉得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样差,至少这个小院子很干净,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然后……她又向着屋子走去。
……
……
“铃铃铃――”
萧峰此时正在一家餐厅里面吃饭,听到手机的声音,就下意识的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来电显示,他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接通了。
“是萧峰先生吗?”
“我是,你哪位?”
萧峰听着这个声音好像有些耳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萧峰先生我是李万达,你忘记了吗?”
“哦,想起来了,你找我什么事。”
他想起了这个人,好像就是蒋晴晴出事的那家酒店的老板,手底下有一个暗劲中期的武者,在江海市里面有着很大影响力的那位,他打电话找自己干什么?
“萧峰先生,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行。”
萧峰给出了他的地址。
李万达的效率还是挺快的,大约过去了十来分钟以后,就来到了萧峰所在的餐厅,好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似得,表情带有一些严肃。
“萧峰先生,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李万达神情有些焦急,向着萧峰请求的说道。
“什么忙?”萧峰问了一下。
“是这样的,前几天韩国那边来了一个武术交流团,在我们江海市想要横扫各大武术门派,不过现在已经有好几家江海市的门派输了,明天这个武术交流团,会摆出一个擂台赛,集中挑战各大门派,至少是输了的门派,就不得开宗立派,解散门派……”李万达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的说道。
“我想让萧峰先生帮我们一下,代表我们江海市把他们打败,这些人里面有一个化劲期的前辈,我们江海市的武者根本没有办法,还请萧峰先生出手相救,当然作为答谢,我会给萧峰先生三百万元的报酬,怎么样?”
三百万。
对现在的萧峰来说不少了,能做很多的事情。
“好,我答应你。”萧峰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
对于这个韩国的武术交流团,他也是有一些印象的,好像前几天去八极拳武馆,遇到的就是他们吧?还真的是有些嚣张。
“萧峰先生能答应是做好不过的了。”李万达喜出望外和萧峰寒暄了几句以后,又匆匆忙忙的走掉了。
萧峰这时候也吃完饭了,想了想就向着家中走去,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买来的那个小鼎,到底是什么宝物。
但,就在他回家途中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的一变,不由得加快了回家的速度,因为他感受到了,他在家里面设下的禁止,被人惊动了。
也就是说,他家进人了。
这些禁制也是萧峰最近设下的,毕竟是他家多做一些准备也是好的。
萧峰现在是炼气中期的修行者,全力奔跑的速度也是快的惊人,大约几分钟以后,他就来到了家门口的前面,一看门口,就知道有人进去了。
他连忙的推开门走进去,突然的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面的杨欣悦,好像她手上还有一个行李箱,这个……是什么意思?
“萧峰,你回来了?”
“我妈咪叫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杨欣悦看到萧峰先是慌了一下,然后又不紧不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