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机敏,被发现后,立刻犹如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般,转身就逃。
追,不让让任何人知晓今日的事。
晋王大喊,若是寻常来抓废王也就算了,但是刚才废王与他说的话,皆是大逆不道之言,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尤其关于那件前朝信物的事。
可偏偏,漫天的大雨朦胧了视线,若平日,那人怕是插翅难逃,可今日晋王带着人一路追赶,竟是没能寻到踪迹。
一时间,晋王只觉的心跳加快,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与此同时,通州外的官道上。
一处路边的茶棚内,此刻大雨倾盆,茶棚内自然是没有一个客人的,但是却有一队不速之客。
就见那泥鳅似的身影,正御着极快的轻功,快速而来,飞快的就进入了茶棚。
王爷。
这黑衣人摘下脸上的面巾,立刻就露出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正是巍然,而巍然和韩硕不同。
敢说出身军营,但巍然却是出身江湖,早年什么溜边插缝的事没干过,再加上今夜运气好,有这漫天的大雨做掩护,他很轻松的就逃过了晋王的追捕。
而此刻茶棚中的人,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司凌染一身蓑衣,面貌隐在巨大的斗笠下,问:如何?
巍然一笑:王爷料事如神,晋王忽然得到证据,捷足先登,果然事出蹊跷,不是他身边多了什么厉害的能人,而是废王亲手将证据送给他的。
哦?
司凌染似乎有些不解。
巍然一时也犯了难:属下当时就趴在屋顶的瓦砾间,因为怕被发现,一时也是听得模模糊糊,似乎废王觉的晋王与当年的他很像,所以想要临死之前搅乱尚京,帮助晋王?最后给了晋王两样东西。
什么东西?
说着,巍然以及其简短的语言就描述了一下。
而且还说出了第二件信物的事情,毕竟,这才是他觉的今晚偷听,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东西。
前朝你刚才说那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司凌染忽然急促的问。
巍然吞了口口水,无奈道:太远了属下没看清,只看到是个长方形东西,不知是铁块还是玉佩
王爷,当务之急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韩硕焦急的道:属下觉的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晋王受了废王的东西,只要搜出来,便是黄泥掉裤裆,他不是粑粑有得是粑粑了。
属下也觉的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谁知司凌染半点不为所动,反而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话头,此事不必禀报出去,晋王寻不到巍然,肯定是要趁雨回京的,我们就在这拦着,抢了他的东西如何?
一点都不如何。
韩硕与巍然心头登时一片凉凉。
王爷您作死啊,晋王带走的可都是精锐骑兵,咱们这几头临时喊来的烂菜,还想拦截一队的精锐,脑子长包了。
不过这话,打死韩硕也巍然也不敢说出来。
王爷不妥吧。
司凌染却像是有了主意,兵不厌诈,京中那些权谋诡斗或许本王不及他,但若是用兵,他却是不及我。
说完,司凌染让韩硕附耳过来,一炷香之内,必须将本王要的东西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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