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师叔。”
关键这厮从来很懂礼貌。
“师侄找我有事?”
诸葛瑾点头,“自然,怕是师叔也猜到了,我为顾纤瑶而来,我知道顾纤瑶之前做了许多,师叔不喜的事,但过去毕竟已经过去
了,可否看在师侄的面子上,以后大家相安无事。”
“若是能相安无事,我自然乐意成全了,只是怕她并非愿意与我相安无事,”沈清瞳好笑,在说,你诸葛瑾有面子吗?
“我会劝她的,而且我是认真的,”诸葛瑾郑重其事的道。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
沈清瞳点了点头,她一直都觉的,诸葛瑾是个看似寻常,但却比所有人都聪明的人。
至少他看的很明白。
过去他与沈清瞳为难,多是顺水推舟绵里藏针,哪怕被发现,也无伤大雅。
而之后随着他对沈清瞳的深入了解,他渐渐开始明白,撼动沈清瞳,就等同于玄机阁为敌。
天大的仇怨,蚂蚁何苦要去杀死大象,急流勇退,相安无事,又何尝不是一种本事。
比起那些诸多繁杂的恩怨,诸葛瑾跟更喜欢来日方长四个字。
他觉的顾纤瑶太冒进了,若她能学得几分沉稳,或许他会更喜欢她呢。
沈清瞳之后又去了新贵候府,与沈留业夫妇说了自己即将远行的消息,然后还吃了一顿便饭。
饭后沈留业还劝沈清瞳,在回辅国公府拜见一番吧,毕竟他们的根还在辅国公府。
只是如今的辅国公府,早已不复当初的盛名,不过没了棱角的辅国公府,反而比过去更顺眼了几分。
所谓拜见,无非还是拜见了一下,已经中风的老国公。
据说他得知沈婉的死后,病情就加重了。
整个人嘴歪眼斜的,日日还是三房的在侍奉着,大房的整日疲于奔命,忙着朝中的杂事。
另外还有他自己的婚事。
沈清瞳在过去待过的地方,转悠了几圈后,也就打道回府了,回去以后,也依旧还是她一个人在院子里看风景。
银环那丫头还在伤心,一边哭着,一边还在忙着给她做针线活,知道沈清瞳要出远门,天逐渐凉了,新做的斗篷还差几针。
缝好了又哭着给送过来。
看着沈清瞳都揪心了,实在忍不住,不然带走这丫头吧,谁家丫头这么好啊。
但是想想外面凶险,孙嬷嬷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是忍痛罢了。
“王妃。”
一晃神的功夫,发现韩硕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站在她面前。
“何事啊?”
沈清瞳有点走神的问,就见韩硕似乎在苦思冥想什么,皱着眉道:“您有没有发现,自从您那日与王爷出去,回来后,王爷整个
人就古古怪怪的?”
“你也发现了?”
沈清瞳惊异的看了韩硕,还以为这事就她一个人发觉了的,最近的司凌染一场的忙碌,早出晚归家常便饭了。
关键深夜睡不着觉,他居然还在院子里练剑,一练就是一宿。
“其实最近不忙的,太子都闲了许久,可王爷居然宁可坐在那里发呆,都不愿意回来,”真是奇怪,韩硕越看越觉的诡异,不过
根据以往的经验,他认为源头就在王妃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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