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玄机阁收徒,便是她沈婉的一架登天梯,世人皆知,玄机阁君子六艺收徒,看中的,永远的艺。
只要艺入了眼,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什么本事,就都统统不作数了。
若她能成功拜入玄机阁,便等同半脱离了云朝,甚至是凌驾于一些人之上,到时候
看不起她的敏皇后,看不上她的凌王又算得了什么,怕是到时候还会主动来结交她。
至于宁王就更不过尔尔了。
想明白这些,沈婉这几日便是心无旁骛的开始练习,琴艺,过去她在这尚京已经是琴艺第一,多年来都没有人能出其左。
如今亦然,但是沈婉却是吃了太多的亏,不敢有丝毫懈怠,暗中更是花重金,打探有关这次玄机阁应当注意的事项。
胜败便在此一举了。
沈婉这边雄赳赳气昂昂,沈拓那边,却是却是连日来都一片愁云惨雾,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可以自己下地走路了,但是瘸了的事实,却是犹如大耳瓜子,直直的打在了沈拓骄傲的脸上。
他几乎是自暴自弃,整日的大发脾气。
刘氏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里。
另一面,宁王妃的和离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晋王一党一直都在努力争取,敏皇后也是暗中使力。
明德帝更是朝上朝下的反复游说,大约还是第一次操心一个儿子的婚事,可张御史态度强行,又跪又哭的。
时间一久,明德帝也就烦了,既然非要和离,那边和离了吧,正要下旨,却被宁王半路截住了。
并且在明德帝的面前保证,绝对不会与宁王妃和离的,让他再试最后一次,若实在不行,他便卸去这宁王的王位。
宁王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明德帝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平日这闷不哼声,不怎么受待见的儿子,竟还有如此决心?
不过既然宁王都下了如此军令状,明德帝也只好准了。
而这几日,宁王是果真在王府里一个人,静思反省的,过去他经常犯错,或者提人受过。
打板子反省什么的,早已是他的家常便饭,宁王也早已习以为常。
说起来,自从与宁王妃婚后,他忙了起来,也许久没有挨罚了,这几日,他按部就班的就府里静思己过。
周围奴婢护卫人来人往,却在也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反而莫名觉的几分孤单。
他与张蓉蓉一直都是相敬如宾,他不与她说话的时候,她也绝不过来主动与他说话。
她不理睬他时,他也绝对不会主动理睬她。
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仿佛一对陌生人,可时间久了,也便就习惯了这熟悉的陌生人。
忽然离开了,反而又品尝到了另外一种孤独。
宁王最害怕的就是孤独,因为他没有母亲,有的只有从小养成的谨小慎微,和旁人不断灌输给他的理念。
皇后是他的依靠,晋王是他要一世效忠的人,别无其他。
如果说唯一能让宁王放弃一切的人或物,大约就是沈婉了,可如今,也不是沈婉了,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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