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午时了,该传膳了,您看――”
御书房,张怀德搁边上小心翼翼的瞅着帝王批阅奏折的认真。
这一张威严艳美的脸,当真是好看极了。
薄唇似幽冷的剑刃,双眸迥然有神,一张白的剔透的五官,简直是美的让人啧啧生叹。
这张脸虽美,可是他周身的气息又太过于冷,大冷天的感觉到飕飕的冷风与寒雪往怀里窜还不算什么,而皇上这身冰冷的气息,简直就是与冷风和寒雪还要强劲个百倍千倍。
他光是结冰都不算,还得化,冻化的。
他是又畏又怕又惊又叹。
就这么一来一回,不知道偷看了夜倾绝几次。
终于――
在夜倾绝批阅完了一本奏折后,冷冷的掀着眼皮,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奏折上清隽的笔迹。
这秀丽颀长的笔迹,正如他的整个人一般,让夜倾绝不由自主的想起江清风那张俊雅艳温的脸庞。
他将奏折合上,扔向一旁,转而又拿了一本新的奏折看。
“新的画本子,可给瑾瑜物色好了?”
“哎哎哎,物色好了物色好了,皇上您不知道,那新画本子可――”
话说到这里,张怀德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第一时间,赶紧捂上自己的嘴。
瞪大眼,一张肥胖的大脸,一时闪过的表情,简直不要太精彩。
帝王虽然没有看他,那声问,也更像是寻常的问话,没有威严,淡淡的,平静的很。
而张怀德,却分明的从里面感觉到了浓重的杀气,让他双腿立马就变的不牢固了。
认命害怕的,缓缓的――跪了下去。
“皇上.....”
对于他主动的跪下,夜倾绝才算舍得从奏折上抽离一些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眼黑的似能将他卷进黑暗。
“张公公,你跪什么?”
“皇上,公主就好这口啊,奴才也没有办法啊,公主向来不喜琴棋书画,公主若是喜欢了,奴才还可以给她找些这些,可是公主偏偏喜欢画本子,皇上....奴才错了,奴才也不容易,可是奴才都是为了公主着想啊,同时奴才也是为了皇上啊。您看啊皇上,公主从这画本子上可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