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牛羽把你当兄弟,这么多年也没来祭拜过,也不知道牛羽是不是脑子糊涂了,竟然把你当兄弟。
中年妇女在一旁双手环抱,眼神高傲,话语中充满了针对。
牛媛儿也冷笑道:现在看刘倩倩勾搭上了孙家人,马上要飞黄腾达,你就窜出来,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二人的话任谁听来都刺耳得很。
刘倩倩都听不下去了,站出来替秦修撑腰,道:大姐,够了,羽哥最看重的就是他的战友秦修,羽哥喜欢跟谁结交,那是羽哥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何必这么挖苦人。
刘倩倩不说话还好。
一开口,牛媛儿母女俩,就如同找到了发泄口似的。
中年妇女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刘倩倩鼻子大骂:这里轮得到你来说话?我是牛羽的姐姐,亲姐姐,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当年牛羽可怜你,和你结婚,你早就被人卖到国外去当奴隶了。
现在你翅膀硬了,被孙少爷看中,你觉得你能上天了?
你刘倩倩闻言,气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牛媛儿接过话,讥笑道:你什么你,还不赶紧回去准备两套性感的衣服,晚上把孙少爷伺候好,不然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秦修没有理会母女俩的叫骂。
径直走到坟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白月月递过来酒杯和酒。
秦修自顾自地倒了两杯,一杯放在了坟前,一杯他自己一饮而尽,烈酒入喉,酒味呛人。
这不是什么好酒。
但牛羽一直很喜欢喝这种酒。
也不明白你怎么就喜欢喝这玩意儿,你跟着我是吃尽了苦头,该享福了的时候你就撇下兄弟一个人跑了,你这事办的也太不地道了。秦修苦笑道。
叙旧的话说完。
秦修目光骤然一寒,缓缓起身看向牛媛儿母女二人。
二人注意到秦修的目光,不自觉地哆嗦了几下。
牛媛儿强撑着这股莫名的气场威压,讥讽道:看什么看,祭拜完了就赶紧滚,这里没你的事,想借着和二叔那点关系来攀上孙家,你痴心妄想
可还不等牛媛儿说完。
啪!
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牛媛儿的脸上。
还算看得过去的面容顿时红肿起来。
牛媛儿连痛叫都忘记了,被一巴掌扇地瘫坐在地上,两眼无光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脑海里只有轰轰的耳鸣声音。
秦修面沉如水:且不说你的野蛮性子跟谁学的,单单就凭你对你二叔的妻子不敬,就足够我打烂你的脸。
你敢打我?你他妈的敢打我?牛媛儿捂着红肿的脸,但又不敢和秦修对骂,扭过头看向刘倩倩气急败坏地吼道:刘倩倩你得意了啊,有人帮你撑腰啊,你个骚狐狸!
听到这话。
秦修双眸微眯,牛媛儿是牛羽的侄女儿,而刘倩倩是牛媛儿的二婶。
看牛媛儿母女俩穿得光鲜亮丽,而刘倩倩一身黑色裙子,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都洗得冒出了球。
明明是一家人,过的却是两种生活。
秦修不用去调查也知道这背后发生了什么,如今还敢来逼迫刘倩倩去给人陪睡!
这么对待烈士家属,牛媛儿母女俩怎么敢啊!
而且这还是如此对付自己的家人。
秦修正要教训牛媛儿母女俩。
刘倩倩忽然拉住了他的手,眼神有些闪躲,不敢对上秦修的眼神目光,道:算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也很感谢你来看羽哥。
她很清楚牛媛儿身后的人是谁。
那可是丰州的地头蛇,孙家!
要是牛媛儿跑去孙少爷那里嚼舌根,孙少爷肯定不会放过秦修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到了秦修。
听到了没,不要你管,多管闲事,跟你有屁关系。牛媛儿忿忿喝道。
秦修闻言,看着眼神闪躲的刘倩倩,犹豫了片刻,道:嫂子,你放心,我这一次来,会替牛大哥把你和孩子照顾好的。
就凭你?一个穷当兵的,就你打我这事还不算完呢,你还敢插手我家的事情?牛媛儿气急败坏地骂道。
秦修转头看向牛媛儿母女俩,淡然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话音刚落。
山脚下忽然出现了七八辆商务车。
车上走下来几十个人。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山上跑来。
看到为首的三个熟悉面孔,秦修嘴角微扬,这孙家还真有点本事,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
那三个熟悉面孔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机场门口遇到的孙曼的那三个保镖。
就是他!
其中一人看到秦修大吼道。
一群人顿时冲了过来。
贺哥!
忽然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
牛媛儿欣喜地跑到那认识秦修的保镖面前,道:贺哥,我啊,小媛儿。
是你啊,我现在忙着,有事等老子忙完了再说。名为贺哥的保镖目光冰冷地锁定秦修。
小姐的命令是把秦修的两条腿打断,然后拖回去。
贺哥你们找他?牛媛儿指了指秦修问道。
贺平点了点头,道:怎么?你认识?
我刚想找您了,就是这个狗东西,刚才打了我一巴掌不说,还打算搅黄孙少爷的好事。牛媛儿哭着控诉。
贺平眉头一拧,道:孙少爷的好事?
对对对,孙少爷看中我二婶很久了,今晚上本来要去陪孙少爷的,结果这小子半路杀出来,不但想搅黄孙少爷的好事儿,甚至还打我,你看看把我脸都给打肿了,这狗东西打我,不就是打您贺哥的脸吗?牛媛儿一边哭着控诉秦修,一边挽住了贺平的手。
贺平低头瞥了一眼,春心立马荡漾了起来,狞笑道:敢打你,那就是打我,你就在一边看好了,这小子今天别想站着走出这块地。
好耶好耶,贺哥哥真厉害,打断他的腿!牛媛儿嘤嘤地撒娇。
贺平得意一笑,转身看向秦修,喝道:小子,是你自己动手呢,还是我们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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