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接到我爸的电话,电话那边很吵,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柳冰月声音焦急无比。
秦修眉头微皱:你别着急,我去找找看。
挂断电话。
秦修拨通了另一个电话:九天,给我查一下这个电话号码最后的定位。
很快九天就发来了定位图。
秦修看了一眼,转身把定位图给昆仑看了一眼,道:派一队后卫去这儿。
旋即收回手机。
秦修要亲自去看看,谁胆子有这么大!
竟然敢绑架他的岳父。
此时。
一个地下室。
几个身上纹满纹身的大汉围着一个被绑在石柱上的中年男人。
一个大汉取下蒙着中年男人脑袋的头套。
刺目的灯光映入眼帘,晃的柳丰睁不开眼,身上不少地方都极其疼痛,在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挨了一顿毒打了。
几位壮汉,我真的是汤里三鲜的老板,我有股份合同还有产权转移书
不等柳丰求饶解释。
又是一拳招呼在他的肚子上。
打的柳丰一口老血夺口而出,腹部痉挛抽搐,疼痛无比。
柳丰刚刚戒毒成功没多久,身体还处于恢复期,那里禁得住这般殴打。
一个纹着青龙的大汉走到柳丰面前,伸手拍了拍柳丰的脸,冷冷哼道:就你?还我们老板,他妈的,不知道我们老板是罗狂么,你算什么个东西,竟然敢冒充罗老大!
罗老大谁啊,我真不认识。柳丰哭嚎着。
妈的,连罗老大都不知道,你就敢冒充我们老板,你胆子真不小啊。
说完又是一拳重重地打在柳丰肚子上。
疼的柳丰痛叫连天。
看他这样子好像不像是装的。另一个人开口说道。
我看他也没这个胆量,肯定有人指使,老大虽然在苏州位高权重,但也难免结下仇家,咱们要是能查出来是谁干的,上报上去,绝对是大功一件!
话音一落。
纹着青龙的大汉,转身一把抓住柳丰的脖子,厉喝道:说,谁让你来的!
这一刻。
柳丰心情复杂万千。
难道秦修说给他的产业都是假的不成?
如果的确是假的,那他要是把秦修供出来,那岂不是会给秦修惹来麻烦?
他出事可以,他也活够了。
但女儿和女婿才刚重逢,日子还很长远呢。
这群人明显就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社会的不法分子。
秦修虽然有些本事,但他也不清楚秦修斗不斗得过这群人。
没有人指使我,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柳丰虚弱地道。
看着突然硬气起来的柳丰。
纹着青龙的大汉冷冷一笑:老子不怕你不说。
说话的同时,大汉伸手握住了柳丰的一根手指头,笑道:我数三下,要是不说,我就掰断你一根手指头,你也可以坚持,因为我也想看一看你能撑多久。
柳丰冷汗直冒,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没害怕的尿裤子就已经很勇敢了。
三,二大汉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握住柳丰手指头的手也愈发用力,已经掰到了九十度,只要再数一声,柳丰的这根手指头就得骨折!
十指连心,手指头骨折的痛可比身上其他任何部位的骨头断裂都要痛上数倍。
柳丰害怕的瑟瑟发抖。
大汉嘴型微张,但一字还没吐出来。
大汉五官猛地狰狞扭曲起来,大口的鲜血从嘴里遏制不住的涌了出来,低头一看,一柄短刀从他后背直接穿透到了胸前,殷红的鲜血顺着刀锋滴落。
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让地下室的几人都惊住了。
刀锋穿透大汉的身体,就悬停在距离柳丰几厘米的地方。
柳丰大气不敢喘。
顺着大汉身后看去,地下室的大门上被刀刃刺穿,露出了一个洞。
其余二人下意识的凑上前,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动的手。
然而当二人刚刚靠近门的刹那。
轰隆!
一声轰响。
房门轰然破碎。
房门被强行破开,一颗烟雾弹滚了进来,四道身影混着白烟冲了进来。
还不等二人反应过来,黑洞洞的枪口就已经顶在了他们的脑门上了。
烟雾缓缓散去。
柳丰看到地下室里忽然多出来的几个人,也是吓了一跳。
当看到地下室门外走进来的青年。
柳丰顿时激动起来。
秦修迈步走进地下室,微微摆手,四人分出两人架走被擒住的两个大汉,一人上前拖走被一刀毙命的大汉尸体,一人开始处理地下室里的血迹。
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但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有条不紊,极有纪律。
秦修上前给柳丰松开身上的绳索。
柳丰虚弱的很,挨了一顿打,还被吓得不轻,一身力气早就用完了。
秦修扶住摇摇欲坠的柳丰,惭愧地道:抱歉岳父,这事是我没处理好。
再来时的路上。
秦修已经命人通知下从今天苏州的地下世界已经不是罗狂说了算了!
之前是因为罗狂的死只有苏州少部分高层圈子的人知道。
类似于最低级的这些混混还接触不到这个层面。
自然以为罗狂还活着,他们的老大还是苏州地下的王者。
刚才柳丰心有余悸,刚才那纹着青龙的大汉明显是活不成了。
那秦修不是变成了杀人犯?
秦修淡然笑道:刚才您什么也没看见,我也什么都没干,咱们就是来这里逛了一圈,您摔了一跤而已,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什么?
柳丰闻言,微微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明白秦修的意思,急忙道:对对,什么也没发生。
秦修笑道:我先送你去医院。
秦修开车送柳丰去医院处理伤势。
也幸亏秦修去的及时。
柳丰只是挨了一些皮肉之苦,伤势并不严重,回家休养几天就好了。
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
各栋大厦也亮起了霓虹灯,灯红酒绿的街市很是热闹。
二人回到家。
家里客厅灯火通明。
客厅里,柳冰月和段静焦急的来回踱步,一旁的小念秦也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没有玩闹。
当看到二人回来。
母女俩才松了口气。
段静急忙上前搀扶住受伤的柳丰。
这是怎么回事?柳冰月问。
摔了一跤,摔了一跤。柳丰抢过话解释道。
摔了一跤?你从哪儿摔的,把能摔成这样?柳冰月打量着走路都走不稳的柳丰着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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