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想给陆厉漾的演技点个赞
陆厉漾往回吸了口气,拉着脸道:“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哪个男人容得了对自己这样的质疑,自信强大如陆厉漾也一样,不准任何人质疑。
傅一维习以为常,面不改色的道:“你们都住一块了,何必躲在洗手间里着急忙慌的……还是你就好这一口?”
陆厉漾缓缓吐出一口烟,侧头看向傅一维,“我他么在你眼里是变态吗?我要女人,用得着在洗手间偷偷摸摸?”
傅一维乍一想也是,可随后狐疑着问:“怕不是小嫂子太小,你才这么藏着掩着?”
不然他实在想不通,陆厉漾玩的是哪出,都结婚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陆厉漾深吸了一口气,知道瞒不了这个长舌男,于是长话短说,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傅一维听完目瞪口呆。
陆厉漾眼睛看着前方,淡淡口吻道:“所以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对她也不要刻意打招呼。”
“妈呀,太吓人了!”傅一维的脑子都绕不过来,“意思是你把侄子的女朋友变成了自己的媳妇?”
“怎么话到你嘴里就这么难听?”陆厉漾愠怒的瞪了他一眼。
“话糙理不糙啊,这要是被人知道其中原委,渲染到你家老古董面前,我估计你家老爷子能气的当场去世!”
陆厉漾所以一脸还用你废话的表情看着他,“所以说,知道我为什么隐瞒了么?”
傅一维连连点头,这他么叫什么事啊,跟套连环似的,一环绕一环,最后变成了死结。
“那你还让那小妞跟你住一块?这太危险了,孙家的人估计都猜到一二,不然孙力也不会抽风去你住的地方抓她走。”
陆厉漾当然知道这很危险,但比起乔溪在其他地方被人给带走,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才是更安全。
“我已经让人去找地方把她搬出去,但还是有很多需要注意,我现在不仅要防着她的安危,还有孙家那群人,他们要报复起来,估计她就是第一个靶点。”
听到陆厉漾这么说,傅一维拍拍他的肩膀,“孙力不过带走了她,你就要他一条腿,他们还敢来第二波?再说你们无冤无仇的,孙家挑衅在先,这不是在告诉你,他们在作死么?听说这事儿是孙雨涵那妞抽风,人虽然在国外,但让孙力这么干的,后来被他们家那辆老头,狠骂了一顿。”
陆厉漾没做声,点了一根烟夹在猛吸了一口,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之后,才缓缓说道:“不管怎么样,他们敢再作出一点事来,我一定奉陪到底。”
正聊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服务员带着几个人,都是陆厉漾平日里的朋友。
大家听到服务员说陆厉漾在,都要过来打招呼。
但走进来一看,他们这哪里是包厢啊,他们两个靠在沙发上聊天,还有个在旁边盖着毛毯呼呼大睡的。
“三哥跟深哥这是咋了,来夜色居然不喝酒,也不玩乐,还是现在流行脱光了躺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啊?”
“深哥啊,是不是最近夜夜笙歌,一夜御七女,被掏空了?”
年轻的几个,开口就带着荤腔调,调侃的语气让大家都笑的停不下来。
傅一维还晕着呢,但这会儿怎么能被小辈的给笑了去。
横了他们一眼,笑着起身,说道:“我空没空你这辈子是没法在床上检验了,但你这骚病都骚到250度,已经无药可救了都,等着受死吧!”
说完,傅一维作势要揍他的架势,吓得他急忙躲到旁边的人身后去。
大家坐下来,一边说着调侃的话,一边让人上酒来。
桌上一片笑声,陆厉漾是全程不啃声的那位,不是还不上嘴,是困了。
之前替景深挡酒,空腹喝了那么多,他又不是酒量多好的人,全靠一口气撑着。
要不是熊猫让乔溪做的那碗面,他现在已经去医院躺着了。
想到乔溪就想到葡萄,好像真的比之前好了一些,最起码不想吐了。
傅一维推他手臂,“想什么呢?”
陆厉漾一时走神儿,脱口道:“葡萄。”
“什么?”
陆厉漾抬眼道:“你们不是讨论谁行不行吗,来,把酒摆上,今晚谁先下桌谁是儿子。”
他发起狠来六亲不认,桌上的男人们连连摇头摆手,一致决定,今晚就聊聊天,叫几个美眉来助助兴就好,喝酒随意,随意!
被陆厉漾这么一吓,大家都不敢劝他们喝酒,傅一维深吸一口气,和陆厉漾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他们刚才已经都喝到了极限,但陆厉漾的气场丝毫没有表露出来,相反的用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方式,成功吓退了这几个小辈的。
傅一维都想给陆厉漾的演技点个赞。
*
乔溪第二天去实验室的时候,缺了好几个位置,曾唯均没来,方园也没来。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原因请了假,她没兴趣关心,只打开仪器,监测数据图。
因为最近在计算电流感,很多数据都是曾唯均在配合她计算后端,他这突然的请假,很多数据乔溪要重新从他的数据里整理出来。
她正在翻数据,旁边的s大师姐,是和方园一组的,因为她也请假,也在翻数据。
她看了看乔溪他们的进度,他们虽然还在本科阶段,但在数据上,居然只比他们弱了6步。
要知道这些东西,是研究生读到第二年,才能全部学完的。
“小师妹,你们很厉害啊,你的前端数据监测出的模型,都很精准。”
面对师姐的夸奖,乔溪也只是笑笑,不做任何回应,只继续翻自己要的东西。
师姐看乔溪不太爱说话,表情讪讪的,恰好s大的另外一位师姐刚好来器材架子上拿精敏仪,她们两个开始边拿东西,边说八卦。
用彼此才能听得见的小声音说道:“昨天听他们男生说,方园被送到医院洗肠胃去了,好像差点胃出血。”
站在乔溪旁边的那位师姐,对方园的做派早已经看不惯,没有同情,反而笑了笑:“人家说不定心里美着呢,好歹是那位陆先生敬的酒。”
“可不是么,她跟人喝酒的时候,那眼睛都恨不得黏人家身上。”
“她真以为自己全世界最美,是个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