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撩爱上瘾:陆爷,你个妻控

一百六十七章她就是夏树?

  环球影业是凌旭东一手创立,白芷张口就要百分之四十,等于要走了他的半壁江山。

  换成其他人,这是想都不敢想的。

  她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平时给你的零用不够吗”凌旭东握着她的下巴,嘴角溢出的血丝令他看起来分外妖娆。

  “这年头,谁会嫌钱少”

  “小妖精,我的东西可不是白拿的。”他低哑的凑近,嗅着她散发出来的馨香。

  白芷把头扭到一旁“不给就算了。”

  凌旭东急了,就算是生意上的谈判,也得坐下来好好商量,她张口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却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抢劫也没她这么理直气壮的。

  “我给你百分之八十。”

  白芷一愣,他疯了

  他想的很清楚,再这么耗下去他迟早会死在这妖精的手里,不如好好赌一把。

  他不光把(身shēn)家拿出来,还把自己的一颗心也一并放在了赌桌上。

  “你神经病,全给我了,你怎么办”

  凌旭东露出一抹邪笑“你养我不就行了。”

  家底都被她掏空了,总不能让自己流落街头吧。

  白芷浑(身shēn)汗毛都竖起来了,养他做梦去吧。

  “走开,股份我不要了。”

  “(情qing)愿不要钱,也不愿意养我”凌旭东幽怨的眼神看起来十分受伤。

  “你找别的人去吧,姑(奶奶)(奶奶)可不陪你玩了。”

  凌旭东被她忽冷忽(热rè)的样子弄得浑(身shēn)难受,从背后一把扑倒,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妖精晾了他半年,怎么也得捞回点什么吧。

  白芷一吓,这个家伙发(情qing)也不看看地点的吗这儿连个遮挡的地方都没有,万一有人上来可怎么办

  凌旭东急促的吻着她雪白的后颈,舌尖滚烫“你半年不肯让我碰了,想憋死我吗”

  白芷才不理会这一(套tào)“凌老板(身shēn)边莺莺燕燕那么多,还愁没有人给你泄火”

  “哪知眼睛看见我(身shēn)边有莺莺燕燕了”

  环球影视从上到下平均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这个她早就知道的。

  凌旭东语塞的同时,听出她话语中的酸气。

  “小妖精,你是在吃醋吗”

  他哪只眼睛看见自己在吃醋,再说了,凌旭东的醋,轮得着她吃吗

  “时间不早了,你的未婚妻胆子小,别吓着人家了。”白芷语气一冷,伸手推开在背后拥抱自己的男人。

  凌旭东眉眼一沉,一把抓住她的手“我跟梁淑仪根本没有什么。”

  梁淑仪,林家的远方表亲,接触过几次之后,白芷发现了,梁淑仪乃是彻底的绿茶,表面柔弱,内心无比险恶,而且惯用的手段就是装可怜。

  凌旭东跟她订婚确实很般配,禽兽配绿茶,天生一对。

  说曹((操cāo)cāo),曹((操cāo)cāo)就到了。

  “凌哥哥,凌哥哥”

  保镖一脸歉意的追上来“对不起老板。”

  在下面的时候,他已经说的很清楚,老板有事,可梁淑仪却始终不肯听,吵着闹着要上来一看究竟。

  凌旭东沉沉的呼了一口气“下去吧。”

  保镖如释重负般的点头“是。”

  看见凌旭东跟白芷站在一起,梁淑仪立刻凑上去,亲昵的挽住凌旭东的胳膊“凌哥哥,你好坏,把我一个人扔在房间里。”然后冲白芷甜甜的一笑“白姐姐也在呀。”

  白芷白眼都要翻出眼眶了“我们差不多大,我可不敢当。”

  “凌哥哥,白姐姐是不是生我气了”梁淑仪把矛头对准凌旭东,嗲声嗲气的问。

  凌旭东面无表(情qing)道“你白姐姐很大度的。”

  他刻意加重了大度两个字的力道。

  懒得跟这对狗男女继续纠缠,白芷打了个哈气“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们两个在这儿慢慢聊吧。”

  她刚要转(身shēn),梁淑仪就在后面(娇jiāo)嗲起来“我一来白姐姐就要走,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即使不用看也能猜得出梁淑仪现在的表(情qing)。

  我呸

  夏树蜷缩在沙发的背后狠狠地唾弃。

  这个梁淑仪她并不陌生,两人曾经见过一次,夏树只用了一秒钟就断定了梁淑仪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事隔四年,这绿茶摇(身shēn)一变竟然成了凌旭东的未婚妻。天理何在

  在她(身shēn)后猫着的路西法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怨气。

  他语气戏谑“这个梁淑仪是你的仇人”

  两个人都藏在沙发的后面,(身shēn)体贴的很紧,说话的时候,夏树甚至能感受到来自于他(胸xiong)腔的震动。

  “嘘小声点。”

  她可不想这个时候被发现,倒不是怕凌旭东,而是怕白芷尴尬。

  白芷脚步一顿,慢慢的旋(身shēn),脸上挂着勾魂夺魄的微笑“忘了告诉你,今晚你的未婚夫好像有点(欲y)求不满哦,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果不看紧一点,万一被人勾搭跑那就不好了。”

  说完,白芷对凌旭东做了一个飞吻姿势,姐不陪你们玩了。

  她走了。

  梁淑仪可怜兮兮的看着凌旭东“凌哥哥,白芷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瞎子也能看得出来。

  凌旭东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就是这个脾气,不要往心里去。”

  梁淑仪咬住唇,她说的这么明显,凌旭东也不为所动,难不成外界传言是真的

  不行,她一定不能让这事儿发誓。

  梁淑仪踮起脚,刚想偷吻,谁料凌旭东竟然出其不意的躲开了。

  男人皱眉,显出深深的不悦“你干什么”

  梁淑仪假装委屈“人家想给你一个吻而已。”

  人家,我的妈呀,她还真会装嗲。

  夏树听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也不晓得凌旭东究竟看上她哪一点。

  凌旭东道“我答应过梁叔叔,会好好照顾你。”

  当一个男人答应照顾一个女人的时候,难免就是要娶她过门的意思。

  但是现在凌旭东为早年的决定感到一丝懊悔。

  他没想过会遇见白芷。

  梁淑仪的父亲曾经跟母亲有过一段时间的交集,但因父亲的出现,导致他们劳燕分飞。

  后来母亲离开父亲的时候,梁淑仪的父亲找过母亲。

  那个时候,凌旭东才六岁。当天大雨磅礴,砸的窗户叮叮当当作响,那个男人站在门口,苦苦哀求“就让我给你幸福好不好”

  母亲却始终没有开门,梁宽就在门口站着。

  那晚上,他问母亲,为什么不让叔叔进来避雨。

  母亲没有回答他,只是摸着他的脑袋说睡吧。

  凌旭东真正感激梁宽的并非这个,而是他在母亲拒绝了他的若干年里,曾无数次的伸手援助。

  大到钱财,小到滋补品每回开门都能看见门口堆满了物品。

  母亲虽然一样都没有要,可是凌旭东却记着这个恩(情qing)。

  后来母亲过世,梁宽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亲自((操cāo)cāo)办了丧事,更帮助了他重返凌家,继承了家业。

  简单的来说,没有梁宽,就没有现在的凌旭东,更加没有如今的环球影视。

  梁宽(爱ài)了母亲一辈子,为了她一直都没有娶妻,为了给自己留一个后,不惜花重金找人代孕,生了梁淑仪。

  两年年前,梁宽被查出肝癌晚期,病重折磨过的人脸色蜡黄,他拉着凌旭东的手,脆弱道“阿东,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帮我照顾好她。”

  为了让梁宽瞑目,凌旭东举办了一场订婚仪式,本想让老人家高兴高兴,没想到订婚没几天,梁宽就与世长辞了。

  按照规矩,子女要守孝三年。

  凌旭东不着痕迹的拒绝了她“外面冷,我们下去吧。”

  他说完,便迈开长腿儿往下走。

  梁淑仪急追了几步,跟八抓鱼似的缠住他的手臂不放“凌哥哥,等等人家嘛。”

  脚步声渐远,夏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忙从沙发后面站起来,却没想到一股钻心疼传来,她不受控制的朝一旁栽倒。

  一双手出其不意的握住了她的手肘。

  软香温玉,她的气味竟比他想象中的香甜,路西法喉头滚动了两下,低醇道“腿麻了”

  夏树想推开,奈何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

  “没事儿,我去沙发上坐一会儿就好了。”

  路西法没有说话,双臂朝下一捞,便把夏树抱了个满怀,这可把她吓得够呛,这个家伙

  男人稳稳地将她放在沙发上,接着蹲下(身shēn)子。

  夏树呼吸一滞,他要干嘛

  晚礼服很保守,拖尾盖住了整个下半(身shēn),路西法从容的掀开她的裙摆,黑眸紧紧盯住她的脚踝位置,此时此刻,他的神(情qing)是淡然的,并没有亵玩的意图。

  天上的皎月罩在路西法完美的侧脸,他专注的时候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存在

  夏树咬住唇,感觉到他的手指揉捏着发麻的关节,针刺一样的疼痛确实减缓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路西法放下她的脚,礼貌道“站起来走两步。”

  只不过脚麻而已,其实根本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但夏树还是听了他的话站起来。

  虽然还是有点瘸,但已经不像刚刚那么疼了。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不过我真的要走了,我儿子还在下面等我。”

  说完,她像过了十二点的灰姑娘,迫不及待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从顶层下来,夏树感觉心跳的速度还是没有减缓。

  真是见鬼了,像谁不好,偏要像那个瘸子。

  为了不让自己再继续停留在曾经的(阴yin)影中,夏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尹昊司的建议。

  到了(日ri)本她就下船。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天的行程,这期间,夏树极力控制外出,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躲一个人。

  两个人同在一条船上,可以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要当一个人存心想躲避的时候,另外一个人是能感觉到的。

  夕阳的余晖中,大海的颜色美轮美奂,英俊的轮廓沐浴在这片颜色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神秘感。

  “我要的资料整理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船长恭敬的将资料递交到男人手里。

  “下去吧。”

  打发了船长,路西法倒了一杯酒,兴致勃勃的翻开文件夹。当他看见资料表一栏登记的姓名时,手里的杯子应声而裂。

  夏树她就是夏树

  一切都豁然开朗起来。

  怪不得见到他的时候,她会问出那样古怪的问题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背叛了他的妻子。

  (胸xiong)口传来窒闷感,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

  掌心被玻璃碎片划伤,却丝毫没有觉得疼。

  相比起刚才的震撼,这点儿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紧跟着他想到了那两个讨喜的双胞胎记得才登船的时候,听劳伦斯讲,公爵大人在船上发现了两个跟他小时候长得很像的娃娃。

  他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因为老公爵每当遇见孩子都会感叹一句多可(爱ài)的笑容,像阳光一样温暖,就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一个超乎大胆的念头浮起。

  那两个孩子会不会是他的种。

  他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豁然张开眸子,暗色的瞳孔散发出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森冷。

  夏树在房间里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她狐疑的朝旁边看了看,两个小家伙全都穿着短袖,在地摊上玩积木。

  真奇怪,怎么会觉得冷呢

  “妈(咪mi),船快要靠岸了唉。”夏元勋趴在玻璃窗边兴奋道。

  夏树大喜“快收拾东西,我们要下船了。”

  夏元奇好奇道“妈(咪mi),我们不上来了吗”

  还上来个(屁pi)啊,这条船上全是危险人物,她(情qing)愿多花点钱做飞机回家。

  “不上来了。”

  夏元奇露出沮丧的样子,唉,船上的东西那么好吃,早知道昨晚就该多吃一点的。

  游轮只在港口停靠二十四小时,这期间游客可以在周边游览,但不介意走的太远。

  一天一夜的时间过的很快,待游轮再次的时候,船长气喘唏嘘的跟英伟的男人汇报“抱歉伯爵大人,4008的客人并没有回来。”

  汽笛声响彻天际,路西法猛地旋(身shēn)“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当时甲板上有很多人,谁也没有注意,所以并不晓得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谁都知道梦之都一票难求,若非有重要的事,谁都不可能白白放弃船票的资格。

  “看来是想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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