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撕破脸
几日后,大街小巷便都在传宗王妃被罚之事!起初街坊邻里都说,宗王妃心中妒忌,见不得二皇子与侧妃好,后又说是侧妃陷害宗王妃,传的神乎其神的。
王意枫坐在软榻上,伤已经好了些,她都可以坐着了,只是听到浣夕说起外面都在传她被罚之事,有些惊讶,应该是弓钰澜,不然谁会如此把事情散播出去,二皇子与苗夏云最是不想被人知晓,“信送去了吗?”
“已经送到丞相府了,想必夫人也已收到了!”浣夕站在一旁,布置着午膳,“王妃不必担心,这事传出去是好事!二皇子不准我们进宫,还不是怕此事被人知晓!”
“都无妨,对我也无害!”王意枫起身,浣夕将软垫放在凳子上才坐下,“吃饭吧!”想必该来的也都要来了。
饭后日头正好,流云院便热闹了起来,王意枫靠在大树旁,撇了眼气势汹汹的来人。
“王意枫,你竟如此损害殿下的声誉,难道不知如此会对殿下产生多大的影响!”苗夏云一把打掉王意枫手中的书,“这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我做了何事?如今在这流云院,我是半步也不能离开!”王意枫看了眼地上的书,抬眼看向苗夏云,“外面发生了何事?怎会与我有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记恨殿下宠爱我,推我下水不够,还想毁了殿下的声誉。”苗夏云推搡着王意枫,“你敢说,这消息不是你传出去的!丞相把你嫁入宗王府,还不就是为了如此做?”
“父亲将我嫁入王府,那是皇上的旨意,大街小巷传着的,不管是谁传的,那便都是实情!”王意枫推开苗夏云的手,“你既已做出此事,还怕别人知晓!”
“王意枫,你别得意,在这宗王府,你是半分势力也没有!”苗夏云望着王意枫,竟敢推她的手,“今日就是我杀了你,也有办法将实情遮掩过去!”
“妹妹这是要与我撕破脸?”王意枫捡起书,“如今我对殿下还有用处,你还是少来招惹我的好!”
“招惹你?分明是你招惹我,这宗王妃之位本就我的,殿下的心里也只能是我,你休想在殿下心中占据一席之地!”撕破脸又怎样,本就不曾想与她和睦相处,“你若安分些,我便不会如此,可你竟在殿下面前搔首弄姿。”
搔首弄姿?她?王意枫轻笑,真是好笑,“你所翘首以盼的,是我所不屑一顾的。”
“好啊,那你便去向皇上提出和离,我保证不会在招惹你半分!”分明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敢吗?”
“你若不在意殿下会因此失了继承权,我倒是乐意和离!”王意枫冷冷的望着苗夏云,嘴角微扬,“这样的后果,你可担的起?”
“少唬我!不过就是丞相嫡女,那又如何,我的母亲可是父王的妹妹,当今的郡主,你以为没有丞相的扶持,殿下便得不到王位?”苗夏云好笑的看着王意枫,真把自己当成了角色了。
王意枫点头,“那便请苗姑娘回去吧!想必郡主会处理好一切!”
“你……”苗夏云眉头一皱,真是冥顽不灵,“你且等着吧!”
“王妃……”
“啪!”苗夏云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说话的丫鬟脸上,“不懂规矩,你家主子不懂教你,便由我来教。”
浣夕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捂着脸,还有些懵。
王意枫眼神冷了冷,转眼望着苗夏云,“看来苗姑娘是没少教训下人,只是浣夕与你身边的丫头不同,她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仆人,自然也不会说打便打,说骂便骂,苗姑娘若想在这流云院里打我的人,那我可也不会不管!”
“都是一样的贱*胚子,下人就是下人,你当她是妹妹,便是自甘堕落。”苗夏云转身看着王意枫,流云院又如何,她想打便打,“今日,我偏要打,你又能如何?”说完抬手便要打下去。
“啪!”
响声如约而至,只是巴掌落下,震惊了流云院所有人,原本要落到浣夕脸上的巴掌,变成了打了侧妃的脸上,流云院的下人,先是震惊,后又装作没看见,各忙各的。
“王意枫,你竟敢打我?”苗夏云不敢相信,王意枫竟敢打她,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你会后悔的!”
“好,我等着殿下过来!”她才不是那种,受了委屈还要找别人来撑腰,这一巴掌,不过是让她明白,她王意枫不是让她随意欺凌的。
“哼!” 苗夏云捂着脸跑出了流云院,直奔书房而去!
“王妃,您不必如此的,奴婢这一巴掌不碍事!”二皇子知道了定不会轻饶了王妃的,“王妃,我这便去丞相府,您的伤还未好!”二皇子还不知要如何折磨王妃。
“不必!”王意枫转身淡淡道,“浣夕,记住,能自己解决的事,便莫要求他人,即便是父亲母亲,也不该为我们担忧,我们只有自己变强,才能护家人安危,护自己安危!”她不需找他人来相助,她只需让苗夏云自食其果!助,只是一时!
浣夕点头,虽然她有些不明白,但王妃说的一定有道理!
水榭中,琴声悠扬,阮心离有些心不在焉,她已经知晓了宗王妃被罚之事,可这不是宗王妃的错,她该怎么办?
世人都是无关自己,不痛不痒,可她明白,宗王妃的处境并不好,二皇子宠爱苗侧妃,此次受罚便足以说明!
“小姐,有人找您!”
阮心离轻叹,起身看到走过来的女子柳眉微拧,她不认得,可又有些眼熟?“姑娘,我们可曾见过?”
弓钰澜点头,见过她的人不少,她常在外走动,不比这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或许是见过的!”
“奉茶!”阮心离转头吩咐道,“不知姑娘找我何事?”
“自然是为了外面传的那些,真假没人比阮小姐更清楚吧!”弓钰澜走到琴旁,轻抚了上去,琴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这样守口如瓶,是怕苗夏云找阮府的麻烦?”
阮心离摇头,她不曾做过决定,平日都是听父亲的,这件事,她不敢和父亲商议,父亲在四皇子的手下做事,四皇子又与二皇子交好!“我只是不知该如此做?”
“那便要看你想如何做了?”弓钰澜转身,拨动了下琴弦,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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