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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是直接开车去的华亭，也就一百多公里路。走高速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曹飞带着他去爱彼琳公司。
“黄阿姨。”
“小琅来了啊。”黄琳笑着招呼他，又按了内线让秘书送茶进来。“好些年没见着了，你爸妈还好。来，坐。”
“我爸妈都好，上次我妈还说呢，要是能跟你聊聊美容方面的事就好了，她的美容店肯定能做得更好。还说你绝对是专家级的。”
黄琳哈哈笑着说：“这些年，是我太忙了。连老家都没什么时间回去。嗯，今晚我跟她视频聊聊。我还有她的电话号码了，有几年没联系了，她号码没变吧。”
“没变呢，我记得从小就没改过她号码。”
秘书送了茶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话头。时机非常好。
黄琳也随即换了话题：“小琅，小飞都跟我说了。你能提供大量的宝石原石。”
“黄阿姨，这样的事，我不吹牛。我跟曹飞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坑谁都不会坑他。”
“我当然相信你。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货源有多稳定。毕竟你也没矿，货源也是别人的。而做珠宝这生意，货源非常重要。我们需要按照实际情况做出正确的评估，才能做出应对各种变化的预案。”
林琅点头，笑着说：“货源肯定是没问题的。如果货源有了变化，我至少可以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做准备。”
“真的？”黄琳笑着说。“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那我们现在说说供货的方式和价格。
这个之前林琅就跟曹飞说过。
东西肯定不能按照市价走。因为黄琳想要将那些东西摆上橱柜，不仅需要琢磨，还要价将它们“合法化”。
那也是一个成本。
所以林琅提出按市价的7.5成成交。
有他这个让利，黄琳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了。
大量使用没有合法来源的材料，爱彼琳公司也是有风险的。但有那么大的让利，黄琳觉得这个风险可以冒。
林琅又问她：“黄阿姨，我这里还能弄到黄金，你们公司要不要？”
“有多少？”
“一个月应该能有三四吨。”
黄琳想了一下，为难说：“小琅，阿姨这里恐怕吃不了那么多。黄金交易管控比较严格。就算以后我们珠宝生意做大了，也不可能有太多来历模糊的金饰品材料。”
林琅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我考虑不周了。”他也不失望，金币就算不能换成钱，也可以在凌忧界用。
真要用钱，他最多就是在去香江一趟。
“现在我们还没办法。等以后我们打开了市场，每个月也许可以消耗一两百公斤。”
林琅笑着说：“那我就先预祝黄阿姨这次马到成功。”
看黄琳很忙，事情谈好了林琅就提出告辞。跟曹飞去了他的办公室。
看到门上的牌子，林琅笑着说：“副总经理，起点这么高？”
“我本来也想从基层做起的。不过我妈说，她没时间等我慢慢熬资历、养威信。让我就在这个位置表现。”
林琅笑着说：“黄阿姨说的没错。从基层骑做起固然有志气，也能学到更多东西。但出名要趁早也是至理名言。在你现在这个位置上看得更远更广，也有更多资源让你表现。”
曹飞自己煮的咖啡，笑着说：“我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我现在其实就是挂个名头。做的也就是实习生的活。就是我这个实习生肯定会转正就是了。”
将咖啡壶弄好了，他坐下说：“这次去京城，我就是跟着公司的老人去学习的。”
林琅看他皱眉：“是没谈妥？”
“现在也不怕跟你说，是没能谈妥。我们要进珠宝行业，怎么也只是新丁。这个行业竞争很剧烈。”
林琅听他这话只是点了一下，也就不再深究。
换了话题说：“我记得你之前说现在先主打珠宝，以后要上化妆品？”
“嗯。”
“有没有打算化妆品也同时上？”
曹飞抬头看他，笑说：“你不会还有其它药方吧？”
“还真有。”林琅笑着说。“不过不是药方，是化妆品的配方。”
“是什么配方？”
“紧肤水和面膜。紧肤水能加强皮肤的弹性，而且具有一定的修复作用。面膜可以直接给面部补充胶原蛋白，同时有美白功效。”
曹飞追问：“是要用到药材的？”
林琅点头，说：“这两个配方可以量产，药材也可以大规模种植。”
“有没有成品？有的话，我先让人检测一下，看需要怎么调整才能拿到生产许可。”
“没有多少。回去了给你做一下送过来。”
那配方，是他给邱馨薇专门调制出来的，用的都是地球本土药材。只不过他为了防腐加入了灵元水。
如果批量生产，防腐处理完全可以走工业流程。
他甚至可以提供一部分灵元水，做一些高档化妆品出来。
“行，你将东西送过来，我就马上让人检测，再找些人试用。有了结果，就跟我妈提议化妆品项目也同时上马。”
林琅没打算在华亭过夜，下午就赶回了宁城，还赶上了去学校接邱馨薇回家。
晚上两人进了幻境，难得正好是晚上。林琅就陪着邱馨薇睡了。
白天，邱馨薇修炼时，林琅接到3527的警告。
那个在可控区域边界的灵阵出现新的变化。他就过去看了。
发现那个灵阵周围竟然出现一个空洞。一个充满灵元的空洞，一头与可控区域连接起来了。
换句话说可就是，灵阵周围也变成了可控区域。
就像之前可控区域长出了一个芽。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话问的当然是3527了。
“因为灵阵吸聚力太强，边境的结界也无法阻挡灵元穿透。灵阵吸收活性灵元和固化灵元的速度不一。固化灵元就慢慢撑开了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渐渐膨胀。最终与可控区域同化，结界位置外移，就形成了这个小的可控区域。”
这听着似乎是可控区域面积增加了，但林琅半点也不觉得高兴。
没有了结界的阻挡，这个灵阵吸收灵元的速度在了快速提升。
“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不阻止它继续自我强化下去，也许不用三年时间，可控区域内的活性灵元就会被的吸收一空。固化灵元也会损失超过一半以上。到那个时候，幻境将会崩溃。”
林琅拧着眉，问：“你说的三年，是地球时间还是幻境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