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得知
不过很可惜,它的聪明没有得到它家主人的认可。
它家主人完全无视它的提议,当然了,也无视那躺着的活死人。
主人果然还是主人,白光男再蹦跶又如何?主人连弄死他都不屑动手,完完全全无视了。
不是,主人,我们不是专程来找白光男的吗?怎么现在就这么丢了不管?
走出了山洞,阳光明媚,圆球的充电系统自动启动了,然后才想起了最初的目的。
虽然它也没弄清楚主人到底为什么要找白光男,还用了那般手段付出了大代价,但可以确定的是主人很迫切地想要找到他的,可找到之后,却是这样的处理。
主人
找到了,不是他,就不管了。冯殃环视着周围,说道,少聒噪,去找路。
是的主人!圆球立即行动起来,不过找路也耽搁不了聒噪,不聒噪就不是圆球了,什么不是他啊?主人不是要找白光男吗?我们为什么要去京城啊?主人不回去见娃娃吗?娃娃说让我先回来找主人,他等一下就会回去的,啊,主人,我们这样子出来,会不会吓坏娃娃?万一娃娃以为我们不要他了
闭嘴!冯殃有些心烦地斥道。
圆球只好先作罢,不过它是真的担心啊,本来那时候娃娃的情况就不好了,万一回到王府发现主人和它都不在了,还不知道去了哪里哎,希望娃娃长大了懂事了,不会乱来。
那主人,我们去京城做什么?
简直就是要圆球不说话比登天还难。
冯殃直接抓起来扔出去了,探路!
呜呜呜呜
是的主人,好的主人!
这不探还好,一探简直吓一跳了,这山竟然这么大,要是考两只腿走出去的话简直估计要把腿给走断了,可走断了也还是要走。
这么一走,就是十来天。
白光男是脑子有病找了这么个深山老林!
圆球都不敢聒噪了,就怕热闹了靠着双腿走了十来天的主人,这简直是比当年初来乍到走出太白山还要艰难了!
主人,我们竟然到了南边!
直到走出了山林,见到了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具体所在。
明州。
大殷南边的一个州,当年叛军的大本营,如今也是叛军残余势力盘踞的地方,而这里离京城也是千里之遥,离锦东就更不用说了!
冯殃可以确定空间穿梭的创伤程度应该是与距离有关,穿越的空间距离越大,受到的损害也就越大,去弄点银子来。
啊?
不然你就滚着去京城。冯殃面不改色。
圆球觉得自己的主人真的是变了,以前主人怎么会让它去做这种事情?弄点银子?不就是偷吗?它又不能现身连借都借不到,再说了谁会借啊?主人
很为难你吗?冯殃没等它说完便道。
圆球立马说道:没有主人,好的主人,主人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小球立马去把银子弄来!老实说,以它的本事弄来点银子还真的不是什么事情,可这当小偷啊,没想到它圆球有朝一日也会当起了小偷来,还是主人让它去的!
一边感慨一边就把事情办了。
不但把银子弄来了,还弄来了一匹马。
冯殃看了看那马,不冷不热地说:你惹麻烦了。
啊?圆球愣了一下,然后连忙说道:不是的主人,小球很小心的,还启动了隐身程序,不会有人发现的!
这马不是寻常的马匹。
那也没有追踪器啊?
这话才落下,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了。
圆球傻了,真找来了?可不对啊,又没有定位器追踪器的,怎么就能追来了?难不成这马还能隔空向它的主人发求救信号?
真的神了!
上品马匹但从马蹄便能分辨出来。冯殃好心地为懵逼了的圆球大人解惑,因喂养饲料不同,排泄物也不同。
所以他们就靠着这个一路追来的?
它主人没回答它,只是眼你就是只傻球白痴球的眼神睨了它一眼。
啊——
圆球就要仰天长啸了。
可现在不是时候,主人放心,他们追来了也找不到,启动防护咦?不对啊主人,那不是木家那三傻子吗?
防护罩没放出来,因为前边追来的一群人为首的是个熟人。
木安阳木家三傻子。
明明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傻了吧唧的为了见主人一面问那么一个傻问题把主人给得罪了,差点连累木家团灭,二傻子都轮不上他,直接降为三傻子了。
主人,是木安阳!
一边确认地说道一边滚进了主人的怀里了。
可木三傻子怎么会在这里?
它和主人是通过空间穿梭来到明州的,木三傻子自然不可能是跟着他们来的,而这明州明州除了盛产叛军之外,还有什么好东西来的?
木安阳的确是追着盗马贼来的,虽然只是一匹,却是难得的域外汗血宝马,他花了不少的功夫拖了无数人才弄到手的,准备送去锦东给燕王作为及冠贺礼的,可没想到竟然被盗走了,而手底下的人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若不是这马乃珍品,驯养的人也熟知它的特性,靠着蛛丝马迹一路追来,便真的丢了!
只是他没想到,追上来见到的竟然会是她!
你——
木安阳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怎么会在这里?盗走马匹的人是她?可她盗马做什么?她若是想要的话一句话不就成了?
她为何会在这里?
马是你的?冯殃神色平静,坦坦荡荡的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和慌乱。
木安阳满脑子的疑惑,看着她,应道:是。
借来一用。冯殃说道,随即便跃上了马。
小心!木安阳惊呼道,这马虽然珍贵,但并未完全驯服,哪怕是他也不敢随意骑驾,更何况是一个女子?不过显而易见,他是多虑了,更低估了眼前之人。
冯殃稳稳地坐在了马鞍上,汗血宝马温顺的跟原本就是她的坐骑似得。
木安阳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还是给你银子吧。冯殃抹了抹用鼻孔吐着气的马匹,这马我要了。不完全是因为这马匹似乎与自己投缘,更是因为,她未必能还他一匹活生生的宝马,此去京城,怕是顾不上这小东西了,如何?
木安阳吸了口气,这马原本便是木家准备敬献给燕王殿下作为及冠之礼的,如今夫人要了去,想必殿下也不会反对。
冯殃挑眉,哦?
明州的马市向来兴旺。木安阳又道。
冯殃了然,也便是说他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要寻一匹好马送给燕王当成人礼的贺礼了,既然如此,我便待燕王收下了。说完,便挥动着缰绳,欲离去。
等一下!木安阳忙道。
还有事?
木安阳有些勉强地笑了笑,夫人既然遇上了我们,岂能让夫人独自一人上路?木家若是这般怠慢,怕是殿下会动怒了。
你想如何?冯殃觉得既然要了人家的马,自然也该听听人家的话。
木安阳拱手道:不知夫人要去何处?
京城。冯殃并未隐瞒。
木安阳并不意外,草民也正要求前往京城,不如让草民护送夫人一程如何?
冯殃审视了他半晌,可以。
有人安排一切的确比只身上路要舒坦多了,虽说汗血宝马能一日千里,不过大冬天的这般赶路绝对不好受,冯殃怕到时不怕,只不过也未必就需要这般着急,况且,锦东与木家的关系仍然需要维系,木安阳的好意,她得领。
代表锦东和燕王领。
木安阳并未再提及当日见面的事情,也并没有任何冒犯逾越的举动,恭恭敬敬的将冯殃当祖宗一样伺候,一路上安排的那是无微不至,妥帖的圆球都怀疑对方是不是不怀好意了。
主人,这木三傻子转性了?
它主人没回应。
圆球继续聒噪,从第一次见木安阳开始到后来成了木三傻子,巴拉巴拉地分析,恨不得将木三爷给拆开来一块一块地研究分析似得。
闭嘴!冯殃似乎受不住这聒噪。
可主人,小球没有嘴啊!圆球这回没听话,而且主人你不让小球说话,小球心里发慌啊,主人,小球还是担心娃娃,还有,这木三傻子看主人的眼神很不对劲,小球
殷承祉若连这点事情都受不住还不如真早挖坑埋了自己算了!冯殃打断了它的话,语气有些烦躁,还有,你也没心!
主人圆球敏锐地发觉了主人情绪的不对,主人也担心娃娃的是不是?不对,主人你明明可以自己去京城的,之前主人一个人跑了大半个大殷也没事,现在怎么就要坐马车了?啊!主人,你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恢复?主人你不要吓唬小球啊,小球不能没有主人的,主人千万不能像那白光男
闭嘴!
主人圆球呜呜呜地哭了。
冯殃吸了口气,你主人我还死不了,你哭早了!
主人
有人能使唤的做什么要自己辛苦?冯殃忍无可忍似得,你主人我看起来就这么傻吗?
啊?
再不闭嘴就给我休眠!
休眠?!
不要!这对圆球来说简直就是死亡警告,小球不说了不说了,小球这就闭嘴,没有嘴也闭着!死死闭着!
冯殃闭上了眼,好半晌后才道:他不会有事的,我还没收拾他,怎么会有事?
啊?
圆球疑惑不已,不过不敢开口问,不着急不着急,主人说没事就没事,也不要问不要问,等到了京城不就全都知道了?
木安阳表面是平静,只是心里却从来没有平静过,不说当日见面一事,便是如今她只身一人出现在明州,便十分让人惊讶。
皇帝召燕王入京,她赶去京城理所应当,可为何不是从锦东出发?而是在明州?她何时来了南边的?为何出现在明州?为何那般巧合地盗走了他的马?
真只是巧合?
明州有什么值得她足不出户数年之后千里之遥而来?
这些年来,燕王的势力范围从未超出过锦东,哪怕与木家有合作,和其他南边的商贾也有合作,但仅限于此罢了,难道是之前他的行为惹怒了他们,所以这位亲自前来欲寻其他人取代木家?
三爷,小人觉得与其猜测,不如直接敞开来说。手底下的心腹莫先生开口道,以小人对燕王师徒多年来的了解,他们应当不是那等过河拆桥之人。
一言惊醒梦中人。
木安阳拨开云雾见青天,是啊,为何就不能直接问?当日那般疑惑都能问出口,为何眼下这个就不能?他理应问清楚才是!
你说什么?冯殃脸色骤然变了,却并不是因为木安阳又一次僭越问了不该问的,而是从他口中说出,皇帝召燕王入京一事,皇帝召了燕王入京?!
木安阳神色也一变,夫人不知?
何时的事情!冯殃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神色都冷沉了下来。
木安阳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她不是因为燕王一事入京?那是为何?还有,皇帝召燕王入京一事定有内情,而绝不是单单为了及冠礼一事,这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他一直觉得既然冯夫人都准许燕王入京,便是已然有所准备,燕王此次如今便是会有风险,但绝不会有危机,所以,木家的贺礼也从送去锦东转而送去京城,可如今,她竟然不知?夫人为何来明州?
就差没直接问出来她是不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何时的事情!冯殃咬牙道。
木安阳神色凝重地说了,听闻陛下派去了护卫专门护送燕王殿下入京,而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燕王的及冠之日临近,所以,未等过完年便出发了!
所以,她的确中计了!
调虎离山之计!
叶晨曦的作用便是引起她的怀疑,从而将她引出锦东,进而无人阻止殷承祉涉嫌!
皇帝亲自派人来,不管是从大局出发还是顾念兄弟情分,殷承祉都不会抗旨,他一定会入京!而在入京之前
他若是发现了她消失了,会如何?
算算时间,应当快到京城了。
冯殃抬脚就往外走。
冯夫人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多事!冯殃头也没回地喝道,大步走出了下榻客栈的房间。
木安阳愣了愣,最终还是觉得该追上去,既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岂能坐视不管?这就是他该干的事情,只是人还没追上去,便被一道白光给刺的不由得转身躲避,可怕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将他逼退回了屋子里,甚至胸膛血气都翻滚起来了,待他白光消失,他缓过来咬牙撑着身子,追出去,却依然是不见人影了。
怎么怎么回事?
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木三爷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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