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司马焱不由得暗自后悔,之前竟然浪费了那么多次机会,也不知道这枚厚土令还能激发几次,要是后面再遇到致命的危险,然后这枚厚土令又次数用完了,那可就玩笑开大了。看ΔΔ书阁wwんw.kan→shu→ge.
不过,他此时更加兴奋的是,面前这座剑形高塔塔尖之上的那枚圆镜显然不是什么平凡之物,而此时若是不取的话,以后他肯定会比现在更后悔的!
“拼了!既然浪费了一次厚土令,那总不能让这一次机会白白浪费了!”说着,司马焱一手握着厚土令,目中露出坚定之意,再次迈步朝着剑形高塔走去。
这次,剑形高塔没有再激发出那种金色的光球,似乎是已经认可了司马焱的身份一般,任由着他靠近高塔了。
剑形高塔此时虽然周身一片漆黑,只有塔尖位置有一面圆镜,但是他的表面依旧是光滑的,而且整座高塔似乎是一整块的,根本就没有什么门之类的能进入里面,外面也没有什么扶手之类的可以着力,以司马焱的身手,要想攀爬上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而就在司马焱想着要用什么方法上去的时候,脖子上的拉拽之力陡然变强,然后立刻如同拖死狗一般的拖着司马焱朝着那剑形高塔之上而去。高塔塔尖位置此时离地足足有近二十米高,所以,司马焱理所当然的被珠子给吊了起来,而且是吊着脖子的那种。
“噢……”一阵窒息感传来,司马焱顿时直翻白眼,这珠子到底是无主的宝物还是我仇家特意放在那里,等着谋害本少爷的啊?司马焱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两条腿如同青蛙一般的乱蹬,然后双手奋力的拉扯着脖子上的珠子,极力的想要将珠子解下来。
也是司马焱此时已经到了炼气四层的修为,若是换成普通人的话,这么一拽就算是不死也得昏迷啊。就在司马焱也要陷入昏迷的时候,脖子上的珠子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司马焱的不正常,一股冰凉的气息顿时传入司马焱体内,然后他周身泛起一层淡青色的光芒,青木诀竟然开始自动运转起来。
“呼……呼……”虽然司马焱此时依旧感觉到一阵呼吸困难,但是那种即将昏迷的感觉却消失不见了,脑中也渐渐的恢复了一片清明。不过,任谁被这么吊着脖子也不会舒服,司马焱还是极力的想着要扯下脖子上的珠子。
“嗯?什么东西这么刺眼?”司马焱正扯着脖子上的珠子呢,结果眼前一片金光,比之在地上看到的还要强烈数倍不止,估计再这么照射下去,这双眼睛都得瞎掉吧?
直视眼前这刺眼的东西是不可能的,不过当司马焱朝着身旁看去的时候就大概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他竟然悬空站在了那圆镜边上,可笑他现在竟然还想着解开脖子上的珠子,怕是解开的瞬间,就会直接掉下去,摔成肉饼吧?
“天呐,要不要这样,我虽然没有恐高症,但是也不能这样吓我啊!”冷汗顿时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原本还在乱蹬的双腿顿时停了下来,生怕因为一个乱蹬,扯断了那串着珠子的绳子,那可就玩完了。
“对了,这样才乖嘛,再乱蹬,老夫就摔死你!”就在这时,一阵让司马焱头皮发麻的声音传来,那种声音,和斯文师尊阴恻恻的声音又不同,让司马焱在听到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受伤的小羊羔被一头饥饿的猛虎盯住了一样。
“谁……是谁?”想到自己现在还双脚浮空,司马焱心中更是大骇,声音颤抖着问道。
“嘿嘿,小子,你倒是有点意思啊,竟然还敢问老夫是谁?给你个机会,是选择知道老夫是谁,还是选择赶紧去取那枚镜子。再过三息时间,老夫就要掉下去了!”那让司马焱后背发凉、恐惧颤抖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是玩的哪一出?
不过,不等司马焱再次出口询问,他立刻感觉到身体开始往下坠落,下意识的,司马焱的手迅速探出,朝着正前方那强烈金光的来源抓去,随后便是一声尖叫声传来,“咚”的一声,司马焱感觉到体内五脏都移位了,双腿更是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趁着最后一丝清明,司马焱催动着体内的灵气,开始运转青木诀,毕竟现在没有疗伤的丹药,而凌烟郡城的异常定然会引来附近的修士,若是遇上了,以目前的伤势,怕是只有坐以待毙的结局。
“嗯……还不算蠢!”随着这声音的再次出现,司马焱这下终于闹明白了他的来源,竟然是从脖子上的那枚珠子内传来的。
“珠子内有东西?难道是……器灵?天呐,怪不得我觉得这枚珠子不简单,想不到竟然是有器灵的存在,这下是真的……”司马焱听到这声音,心中不由得一动,一抹喜色浮上脸颊。
“你才是器灵,你全家都是器灵!什么玩意,你见过像老夫这么强大的器灵吗?”似乎能感知到司马焱心中所想,那珠子中再次传来一阵愤怒的声音,同时司马焱感觉到一股冰冷之意传来,让他整个人不由得哆嗦了一阵。
“……”司马焱此时嘴唇都冻得发紫了,哆哆嗦嗦的,那种冰冷之意似乎能直达灵魂一般,让司马焱不仅体表结冰,而且体内的灵气都开始结冰,甚至灵魂都要被冻僵。再加上他现在还处于被摔后一阵剧痛的时候,脸色更是难看的很。
“嘿,小子,别装死了啊,就这么下也敢装死……喂,说你装死你还嘚瑟上了啊!算了算了,你们这些小家伙啊,一个个脆弱的跟那狗尾巴草一样,风一吹就焉不拉叽的,真的是看不下去了!”看司马焱似乎真的被冻得不行,声音虽然依旧让人恐惧,但却不在传出那种冰冷之意。
“呼呼……前辈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小辈佩服之至,请前辈饶恕小辈一次!”司马焱虽然感觉到对方不再散发冰冷之意,但眨了眨眼之后,还是选择妥协,充分发挥在宫中学来的那一套本事吹捧道。
“嘿……小子,你记住了,老夫的名字叫风刑,别叫错了,不然下次绝对冻死你!”珠子上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微弱,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风刑?嗯,记住了!”想到之前的那种冰冷之意,司马焱可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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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