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当真是天要亡我们吗?”
李家也出席这场仪式了,当中李子少一身红袍十分喜庆,身为雁佳九高层董事,他绝对是荣耀高大的。
今日也会让他之地位增长到史无前例。
可是眼下的变化,却像是一道道匕首般,无情的刺入他的心脏,让他无法接受。
他望着高空惨烈的一幕幕,苍老的身躯不停晃动,心中全是疑惑。
“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为什么会成这样?”
“这恶灵,不是已经被镇压,只需要炼化灵气气运就行了吗?”
“徐来?
徐来?
是你,对了,肯定是你再背后捣鬼!”
李子少差点咬碎牙齿,马上掏出手机拨通了徐来的电话。
那边刚刚接听,李子少就是一通怒骂:“徐来,你到底是何居心,居然留下如此之大的隐患,你是想亲手摧毁掉徐家的一切,以及毁掉华夏吗?”
“你的所作所为,可对得起谁!!!”
李子少真的炸毛了。
先前徐来任意妄为,对他更是好不客气。
这些他都容忍下,不与他这晚辈一般见识。
可是现在他所做之事实在过线,为了自己的私心竟然不惜引发如此祸端,是真的想毁掉这所有一切,让华夏沉沦吗?
这他怎样都无法容忍!此事一旦过去,他绝对会立刻马上出面弹劾徐来,拔除他徐家后人之身份。
他不配!!!徐来沉默。
李子少骂声不断,非常愤怒,将他心中怒火全部爆发在徐来身上。
全完了,这一切全都完了。
就因为徐来的私心,就因为他的胡作非为,全部都完了。
他甚至都无颜再见乡亲父老,渴望以死谢罪。
“徐来,你之罪状,罄竹难书,五湖难洗,你是整个华夏的罪人!”
李子少吼完后,脸庞上的肉还在颤抖,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
这时候徐来才淡淡开口回应:“原来,在你眼中这一切的幕后凶手是我。”
“难道不是你吗?”
李子少气马上又涌上来:“之前若非你一直不出手,这恶灵岂有现在之样貌?
你出手后又不完全除掉,留下如此隐患,导致现在局势失控。”
“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的过错?”
徐来平静道:“昨夜,我离去时,我似有提醒,这恶龙并未被斩,只是暂且镇压在了江地。”
李子少声音戛然而止。
后,面色猛地一沉:“你是说过,可你为何不将它完全杀死?”
徐来道:“这恶灵身负百万怨气,以及庞大气运加身,没有谁能杀死,只能将其气运以及怨气慢慢抽离才能让它消陨天地。”
“这些肤浅道理,你们难道不懂?”
“你――”“可笑至极!”
徐来声音渐冷:“吾走之前,一切都交代的非常清楚,这恶灵再现,与吾何干?”
“你可知,仅凭你这一言,吾便能赐你死罪!”
“徐来,你,你――”李子少炸毛,刚还想再说,可徐来已经挂断电话。
握着电话,以及看着电话上的忙音,李子少怔住了。
后怒吼一声,将电话在地上狠狠砸碎。
“徐来,徐来,徐来!!!”
他怒吼,胸中藏着万丈怒火,生气的想要杀人。
徐家一生英明,位位子嗣杰出,均为礼贤下士的人中龙凤。
可怎么就出了你这泼皮无奈,不懂礼数,不明是非的孽障!!“糟糕了。”
来不及去谴责徐来的过错,李子少马上就被上空中的现状所吸引。
局面完全一边在倾斜。
不时就会有宗师坚持不住的被从高空劈落,无法抗衡。
余下者也在节节败退,面临崩溃。
那滔天巨浪疯狂下压,黑暗的气息已封锁了大半金陵,一眼看去,不见光明,只有死亡的黑色在弥漫。
百丈,八十丈,五十丈...转眼,就跌落至三十丈处。
近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及!退无可退,大势已去!“啊!!”
一声惨叫,石以致也再难撑住,从高中跌落,浑身都是鲜血以及烧焦的痕迹,模样太惨了,完全没有了身为至强者的风度。
身边的人数越来越少,到了此时,更已只剩下了六人还在死死支撑。
吼!吼!高空中,恶龙还在咆哮,它身躯猛的一变,骤然放大至十丈庞大,恶狠狠的扑杀前来。
咚!!一声巨响,它的四爪拍打在水面上,恐怖的冲击力顿生,穿透过浩瀚水面打在六人身上。
咔擦!四季轮转图阵瞬间被破。
五绝剑阵也无力抗衡。
六人身躯同时如遭雷击,无法承载住这股滔天巨力,纷纷全被击落。
轰!!!整个高空全都是水力流淌,雷霆乱击,以及那恶龙咆哮的声音。
这水力还在覆盖,朝着深处延伸,在无数双惊恐的视线里,慢慢将整座金陵城全都包裹在内。
一些百米之高的建筑物直接就被当场所碾碎摧毁!整座城池乱到极致,无数条大道承载不住的爆裂,更别说马路上的车辆,店铺的玻璃,以及各种格式的建筑物,全都在这股毁灭的压力下,纷纷破碎!水淹金陵!在这厚浪之上,是那条恶龙。
它并未直接就淹下去,而是在巨浪中穿梭,不时低吼,震荡着下方每个人的心魂。
这一刻中,没有谁能淡定!便是阿道夫、珍珠鱼、圃鸽象全都不淡定了。
一旦这水力全部砸下,他们无几人能逃脱掉天灾的制裁,都将陪着徐家的人一起死在这里。
这一下,没有谁可以淡定。
各国的政客亦是如此,坐立不安,都无法保持淡定了,在不断打电话以及交流,很焦虑。
他们只是过来参加一场继位仪式,看能否看看笑话而已。
完全没有掉命在这里的想法啊?
“死吧,死吧,最好让听风楼的人全都死在这里!”
也有人很渴望看到这一幕。
听风楼中,不光有各国势力的强者,还有各国的使者。
一旦全死在了这里,那么无疑华夏方面要承受所有的责任。
他们拿什么承担各地之怒火?
“水淹金陵,水淹苏省!”
有人振臂,早就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也不逃走,就想让自己成为见证者也成为历经者,眼里只有痴迷:“这是,多么光辉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