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通达这才发现,柳苗苗的脸,已皱成了一坨,痛苦不堪的样子
高通达疑惑不解:“怎么就痛了?不是还没进――”
“混蛋!刚才劈倒伤到筋了。”
高通达半信半疑,很不甘心。他偷偷探手,再去碰触柳苗苗。
柳苗苗痛得脸都缩成了一团。她平时很在意皱不皱纹的事情,尽量不做多余表情。今天这样皱眉挤眼,看样子不是装的。
“做不了了?”高通达怏怏不乐地问。
“老娘路都走不成了!”
“没劲!”
高通达坐起身,接连叹气。
“你到我这儿来,就为那个吗?”柳苗苗负气,踢高通达一脚。没敢下力气,跟轻点一下没多少区别。<i></i>
“不然呢?”高通达痞气回道。
“哼!”柳苗苗一颗心沉到谷底,她都豁出去,不顾薛正平可能当着全公司人指责、痛斥她爆出了那张《离婚协议书》,他竟然三言两语夸过就当算数!
白天不方便,三言两语夸过也就算了,晚上见了,压根没提那茬事,只想着自己快活,想到这儿,柳苗苗冷声道,“今晚是确定不能了,照你的意思,你可以走了。”
“得令!告辞!”高通达唱戏一般接到。
柳苗苗快恨出了眼泪。
哪知,高通达说完,扑通仰在床上,一翻身,抱着被子睡去。
柳苗苗哭笑之间,嗔了声“真是冤家”。
第二天,高通达捂着脑袋醒来。<i></i>
柳苗苗用一人食的迷你电饭煲,早已煮好了小米粥。见高通达醒来,用小碗将粥盛上,笑眯眯地朝高通达柔声道:“醒啦?快去洗洗,我帮你吹着粥,洗好回来正好可以喝。”
高通达一手按太阳穴,一手摸了摸柳苗苗的脸:“真像贤妻良母。”
“什么叫‘真像’?人家就是!”
高通达挑眉一笑,起身出卧室门。摇晃着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昨晚我们怎么干的?”
“人家腿到现在还疼着呢!”
“我干的?”
柳苗苗懒得跟没睡醒的人多说。
高通达露出满意的样子,得意地继续往外走。手搭把手,正要用力开门,忽然又转回身,这回语气急了很多:“不对!我们什么都没有干!”
柳苗苗被他着急上火的样子逗得笑得不行。
“快去洗脸,待会儿还要去上班呢。”柳苗苗催促,将高通达推了出去。
高通达挠着后脑勺往外走,越走他好像越想起来了,昨晚外面喝了点酒,似乎唐突了柳苗苗的小室友。唔,要是遇到了小室友,是开门见山地虔诚道歉呢,还是假装昨日事悉数不记得呢?
然而公共区域扫了一遍又一遍,没有多余的身影。
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侧耳听回复。
柳苗苗从卧室门里探出头:“我室友早晨六点就出门了。”
好嘛,防他还真跟小红帽防大灰狼似的。
“什么妈教出这么有戒备心的孩子!”高通达笑。
“怎么?遗憾无从下手了?”柳苗苗两手抱肩,斜着眼问。
“得了吧。干干巴巴的。”
“人家那叫苗条!”
“我看是跳过了发育期。”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斗嘴一样耍贫。柳苗苗面上维护小室友,心里着实高兴高通达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