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 目标周王府
朝廷对于朱由崧之死,一直没有什么明确的看法,连对李亭的叱责都没有。(书=-屋*0小-}说-+网)
就连一直忧心不已的史可法都没想到。
他同样是对朝廷忠心耿耿,对李亭这次行事大为不满。
“史大人,这就不懂了吧,我们的圣上,你对他好,忠心耿耿,些许小错,他就能把你杀了。袁崇焕、孙元化、孙传庭等,那个不是战功赫赫?前两个被杀,孙传庭现在还在监狱吃着牢饭。这就是忠诚的结果。还有一个茅元仪,不也是忠心耿耿?也只落得发配边疆的结果。
可是,你若不忠诚,你看看是什么后果?左良玉根本不甩圣旨,哪怕是战败,都有官升。再看看张献忠,哪怕把皇帝祖坟都刨了,他为了安抚他,还不是给他官做。可惜啊,张献忠却不在乎。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李亭戏谑的一笑道。李亭也不知道他的银行起了多大作用。他以为崇祯只是以为无力进攻他而无奈之举。
“为什么?”史可法愕然一愣,冷汗直上脊背。
李亭说的都是现成的事实,就连他如此杀朱由崧,朝廷竟也只字未提。可现在开封城内,那些王爷可是越来越害怕。
“我想过!这事只有儒家才会这样教导。儒家之思想,正是戕害国家首要罪魁。”
李亭淡淡的说道。
史可法听的诧异不已,愕然惊呆,愣在那里,久久无言。
当然这是李亭某些方面的总结,稍有偏激,但某些事实就是如此。
就如他后世所见,对于外国人的优惠比本国人还多,把外国人当成贵宾,把本国人当做不存在。
这当然不只是后世才有,其实明朝也是如此。
对于前来朝贡之外国人客气的不得了,而对于本国之商人,则是百般苛责。
哎,这种思想,这对国家有任何好处?
这跟崇祯对待忠臣不断戕害,对于反叛者,他则是能容则容,其实又有何不同?
李亭实在不理解,这儒家思想明明祸国殃民,早在汉朝就有汉宣帝说的明明白白,偏偏一群蠢货还非用不可。
汉宣帝见太子时柔仁好儒乃叹曰:‘乱我家者,太子也!
汉朝在汉宣帝达到顶峰,从此再也没有汉宣帝彻底降服匈奴的强大。
直到后世,他听到新儒家三个字,都心惊胆战,都担心这儒家再次卷土重来,那国家不是败亡,也会埋下败亡的种子。
李亭还怎么选择,当然要去做那个反叛者了,凡是有点脑子的,都只会如此选择。
作为一个反叛者,最基本的要求,那就该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样才能建立其基本的势力。而什么时候将这句话颠倒过来,那就离众叛亲离不远了。
作为一个国家其实也是如此,对你好的,你对他不好,人家当然会远离。
对你不好的,仇视你的,你越对他好,他只有越仇视你。
李亭当然不会如此。
“对敌人好,对自己人狠。这样的人,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
李亭指着总兵府院子中的一棵槐树道,“只怕只有那树才是他该去的结果。”
史可法吓的大惊失色,李亭眼中哪里还有皇帝?这等言论岂是臣子可以妄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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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吓的大惊失色,李亭眼中哪里还有皇帝?这等言论岂是臣子可以妄言的?
“独裁者就该是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钱,听话就给钱,不听话就让他吃刀。”
这是袁世凯的办法,但是对于独裁者永远有效。
李亭现在还不可能建立起一支思想先进的队伍,唯有靠独裁者的方法来建立自己的势力。
李亭控制开封已经五天,张凯带着3000人,7000战马已经来到开封城外安营扎寨,李亭解除所有软禁,开封再次重现繁荣与忙碌。
这一刻,跟以前已经大不同,李亭则实际成为这里的主宰者。
李亭虽还是总兵,但是大小官员,这几天的软禁经历,彻底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宰。
他的刀当然不会对史可法,他只是他的一个客人而已。
李亭的刀下一步,那就要对着各个观望的王府了,就看他们如何选择了。
……
开封恢复往常的车水马龙,安远门北边,黄河岸边飞沙漫天,一个长长的车队从黄河岸边过来。
车队正是周王府的车队,直到今天,一切正常,他们才从封丘回来。
王夫人满脸愁容拨开珠帘,顺着车窗朝外看去,黄河岸边,依旧黄沙漫舞,更让她愁肠百结。
她想起李亭那天夜里曾经对她说的话,所有王府需要放弃土地,需要转行工商,这才几天,李亭已经成为这里的主宰者,就连周府也不得不认真去想他到底想要什么?
“母亲,难道李亭真的那么狠吗?怎么府中之人都说他狠呢?”朱绍敏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容看着她母亲。
“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啊。要不是他,那些贼寇,只怕我们……”
她想起那天官道之上贼寇夜袭之事,依旧心有余悸。
“他是个好人不假,不过,他越想做好人,只怕对我们周府越不利啊。”王夫人长长叹口气,看着懵懂的朱绍敏,她一阵揪心的难受。
若没了地,她女儿将来出嫁给什么嫁妆,她这一辈子又如何幸福安康?
“我们周府难道专门跟好人过不去吗?”朱绍敏依旧一副嬉笑的模样道。
看着爱女依旧无知,而又可爱的面庞,王夫人轻抚着她的长发道:“他要对别人好,要给别人东西。他这些东西从那里来,只有从王府拿,这样人家才说他好啊。
只有这样,他才能最大的收买人心啊。”
朱绍敏终于明白,李亭可要用周王府的东西给别人,用来收买人心。
“他怎么能这样?”她顿时气呼呼的嘴巴撅起来,黑水晶般的大眼睛瞪的溜圆。
“我要去找他说说。他不能拿我们家东西。”
王夫人摇头苦笑道:“敏儿,不可妄言,李亭虽不为难我们,甚至还帮过我们,但这种事情,都是他和你父王之争。
你还小,长大你慢慢就懂了,权力之争,没有什么好人坏人的。该到争时,谁都不会让步的……”
正说着,已经看到高大的城墙,王夫人轻轻拍着朱绍敏道:“敏儿,我们快到家了。这些事,都是你父王之事,你不必操心,你不要多问,明白吗……”
朱绍敏点点头,心里不服气的想道:“怎么拿我们王府的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