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凌大概的身体数据之后。他们都已经确认了,这一定是个非人类。顾海涛期间接了个电话,因为之前他已经将凌的信息上报了,得到的回复是让他们原地待命。貌似是有什么人要来接手这个事件。白芷等他接完电话,才到一旁问道:“队长,上面怎么说?”“咱们不用管了,过一会儿有人来接他。”“不能等等吗?”白芷还有一些事想要问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顾海涛摇头,说:“咱们在这里不方便,这已经涉及到夏国机密了。”她有些不甘心,但这种组织上的决定,她一个小警员有什么权利反驳。服从命令就是她的天职,或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人了。白芷用力的咬了咬牙,看了几眼凌的身影,才和顾海涛一同走出了凌所在的病房。因为先走出的是顾海涛,他刚刚出去,就见到了一个人站在门口。“这里是凌所在的病房吗?”问话的人,是一个看上去很和气的年轻人。凌是谁?顾海涛先是升起了这么一个疑惑。他身后的白芷出声道:“先生,你若是找朋友的话,请去医院前台咨询。”后者笑了笑,说:“没关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在这里面,我也不用进去,就是来处理一点小麻烦的。”顾海涛还没反应过来,他身后的白芷瞬间就掏出了随身的手枪,扣下扳机指着那年轻人。“白芷,你……”顾海涛被下了一跳,慢了半拍的思路也转了过来。心中一惊,这个人,是来找那个怪人的?被枪指着,李隐干笑了两声,说:“这位警官,我只是一个普通市民,什么都没有做,你这样指着我是不是不太好?”“你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白芷厉声问道,顾海涛这个时候手也摸在了腰间的枪套上。两人谨慎的盯着李隐,李隐解释道:“碰运气,就是手在地图上随便一点,进来随便按了下电梯,找了个喜欢的房间号,就找到啦。”“别开玩笑了,请你离开这里!”白芷神经紧绷着,她从那天被凌吓哭以后,一直都没怎么睡觉,神经一直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所以才能够快顾海涛一步发现李隐的异常。李隐乖乖的举起手,站在一旁说:“那个,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做的,就是想在这里等个人而已。”白芷:“等什么人?”李隐:“嗯……不知道,得见了才知道。”白芷:“……”她现在怀疑李隐就是在耍她玩,什么叫不知道等什么人,得见了才知道?可就在几人说话的时间之中,几个人影从远处走了过来。是几个男人,他们身上穿着统一西装,走路带风的那种。看到了两个警员拿着枪指着一个人,几人对视一眼,其中的几人上前,将李隐围了起来。“我是特异组的周长天,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拿枪指着一个平民?”问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亮出了一个黑色的证件,上面清楚的写着‘夏国对灵异事件特别行动组’。顾海涛敬了个礼,没想到这些人来的这么快,刚刚打完电话,对方却已经快要到了。“这个人,很可能与病房里的人有关系。”顾海涛说话间,看了李隐一眼。而周长天也看了李隐一眼,他好像思考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便说:“这位小兄弟,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无论你是否与这病房之中的人相识,我都劝你不要再纠缠,就此离去对你没有坏处。”他们都在看着李隐,李隐则是笑着说:“你看,我等的人就是他。”他用手指着周长天。一群人被他的话说的满头雾水,周长天自己也是,等我?他可以很清楚的确认,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他从对方的身上感受不到半分灵气,可以断定,这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可普通人是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的?李隐开口说:“周先生,我希望千颂市出现夜叉这件事,你们能够不要插手。”此言一出,周长天的双眼眯了起来,他沉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夜叉的?你是什么人?”李隐看了看一旁的白芷和顾海涛二人,对周长天说:“这里有些不方便,不如……”“不必了,无论你是什么人,今日这夜叉必须由我接手。”李隐无奈的看着他,说:“你们是想杀了他么?”周长天面色冰冷:“这就不是你能管的了!”在不知道李隐身份的前提下,周长天认为对李隐最好的处理,应该是杀了。可是李隐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我很神秘’的感觉,这才让他有些犹豫不定。“抱歉,这件事我必须要管了。”李隐只是淡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这话听在对方耳中,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抓住他!”几个身着黑西装的家伙都拿出了一把枪,对准李隐就扣动了扳机。一旁围观的白芷和顾海涛看的心惊肉跳,只是预想之中的子弹没有出现,那枪中射出的是几道黄色的符纸。上面还涌动着电流,飞向了李隐。唰!李隐动也没动,几张符纸忽然在空中停住了。他的手里,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黑木杖。“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准备战斗!”周长天命令属下准备应战,还没等动手,就听李隐说:“真是麻烦事啊……”极为突兀的,那些人身上的枪口都被黑色的植物充满了,飞速攀升的枝叶将几个人绑了起来。“这是什么?”就连周长天也没动,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却将他裹的紧紧的。“几位,我还是那句话,我只希望,这夜叉的事,你们就不要插手了,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尽管甩到我身上来,不放心的话,咱们可以先加个飞讯。”李隐拿着手机,淡笑着。白芷和顾海涛看傻了。这是什么?魔法,还是法术?然而,不仅仅是他们,周长天等人也是无比惊骇,这黑色的藤蔓太诡异了,他们被缠住的时候,竟然用尽全力都无法挣脱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