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宇的回应,胡海没再多言,笑应,“好,那我和刘老爷子就继续养精蓄锐,等肖总和严校长安排好了,我们即立刻披挂上阵。”两人都笑了。白天无事,三人继续摆上棋盘厮杀,和刘海涛对弈几日,胡海棋艺大增。肖宇和他对局,居然由平手变成屡败下风。胡海不无得意道,“肖总,这就是和高手过招的好处,虽然输棋不少,但棋艺也在涨。”肖宇点点头,有道理。严如静一天没回来,三人厮杀了一天。夜晚临近,才有了倦意。经过一天厮杀,肖宇感觉自己的棋艺也有长进,心里痛快,就提出请刘海涛两人出去吃饭。两人也没客气,三人说笑着出了院中。附近就有很多老倌子,夜晚寒冷,三人不由而同想到吃火锅,慕名到了一家老店,火锅上桌,热腾腾的气息立刻驱散身上的寒意。三人围桌而坐,一边吃着火锅,一边谈论今天厮杀的棋局,分外惬意。正聊得高兴,肖宇手机响了。胡海玩笑道,“肖总,又来事了。走可以,的先把账结了,要不你算是逃单。”两人到京师后,相处不错完全可以开这样的玩笑。肖宇笑应声没问题。拿起手机一看,是严如静的电话。肖宇晃晃手机,“严如静肯定喝多了,连路也找不回来,让我去接她。”说着,接起电话。刚说声如静,要开玩笑,即听到严如静急促的声音,“肖宇,你在哪?”声音不对。肖宇忙道,“我和刘老爷子、胡海在外边吃饭,怎么了?“我在后海海蓝酒吧,你快过来一趟。晓晓和我在一起。快点啊,过来再说。”严如静急促回应。岳晓晓和严如静的关系现在已经以昵称称呼。一万个不好的想法在肖宇脑中闪过,肖宇立刻应声,“好,我马上过去。”挂掉电话,胡海两人立问怎么回事?肖宇简单讲诉一遍。刘海涛也感觉事情不妙,胡海表示自己知道海蓝酒吧的位置,可以带肖宇过去。肖宇点头,这最好。再看眼刘海涛。刘海涛一摆手,不用担心自己,自己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能照顾好自己。肖宇两人赶紧去海蓝酒吧,不管是严如静,还是岳晓晓,两人谁出事都不好。三人出了饭店,先把刘海涛送回家,彼此叮咛几句,肖宇和胡海即驱车匆匆赶往海蓝酒吧。有了胡海的指路,二十多分钟后,车到了海蓝酒吧。酒吧门前,没看到岳晓晓和严如静。肖宇即给严如静打电话。过会儿,岳晓晓和严如静,还有一个女孩子从酒吧里匆匆出来。肖宇认得那个女孩子,上次在天意股东会上见过,是岳晓晓的女伴,也是天意股东,只不过肖宇不知道她名字。陪在三人身后的,还有一个经理模样的男子。岳晓晓介绍,这是酒吧的保安经理,肖宇没来之前,是他带人保护岳晓晓三人安全。肖宇看到三人衣服齐整,应该没有大碍,先放了心。“周经理,你先回去吧,我们需要再找你。”严如静对保安经理道,保安经理答应着回了酒吧。肖宇众人上了车。肖宇问,“到底怎么回事?”岳晓晓抢先道,“今天多亏了静姐,要不然我们就糗大了,是不,林霞?”岳晓晓的女伴叫林霞,林霞立刻点点头。岳晓晓接着解释。今天她邀严如静见面,是想和严如静学习箭术。岳晓晓虽然喜欢健身,但对舞枪弄棒原本不敢兴趣,可听到严如静的经历,就不由自主对箭术有了兴致。林霞也是同样。三人在会所练了一会儿,岳晓晓两人还不尽兴,正巧林霞认识一个开射猎园的朋友。三人又从会所到了射猎园,兴致勃勃玩了一下午,岳晓晓两人对严如静的箭术佩服不已,为表示感谢,回来,路过后海酒吧街,林霞表示再去酒吧消费一把,她请客。三人进了酒吧,到包间点了酒食,正要嗨皮,严如静突然发现酒有问题,不能喝。开始岳晓晓两人还不相信,服务生也拒不承认。严如静把酒吧老板叫来,当场演示,证明酒里确实有问题,经理才哑口无言。鉴于岳晓晓和林霞的身份,老板一叠声赔不是,可以提任何条件,只要不把事扩散出去。岳晓晓和林霞虽然都是千金,但头一次经历这种事,一时无措。严如静很镇定,明白,这种情况下,首先要保证自己下一步不受到侵害。她们是三个女人,而开酒吧的多少都有点江湖背景,此刻若把酒吧老板的生意砸了,老板说不定就会采用极端手段。因此先稳住对方,才是上策。又和岳晓晓两人商量一番,岳晓晓两人都表示,这个酒吧她们常来,和老板也算是朋友。老板绝不会害她们。现在她俩很害怕,连开车回家都不敢了,生怕路上再出事。既如此,严如静即和老板提出最简单的要求,首先老板要为她提供一把弩。自己可以保护自己。其次,她们要待在包间等朋友到来,此间,老板要派可靠人守住包间门,没有严如静三人允许,不许任何人进入包间。只要老板答应这两个条件,其它好商量。老板当即表示可以。就这样,三人一直等到肖宇到来。听完岳晓晓讲诉,肖宇看向严如静,“如静,酒里下的是什么药?”“啪啪粉,一种五形无色的软性毒品,可以融合在水和食品中,我在东南亚时见过有人用这东西祸害女孩子。一个朋友告诉了我鉴别的方法。酒刚上桌时,我无心试了一下,没想到居然真是。”严如静道。话音一落,岳晓晓和林霞脸色立变,“谁这么坏,对我们下这种毒手,简直太卑鄙了。”肖宇点点头,是啊,谁呢?胡海插话道,“肯定是因为你俩平时毒舌的人太多了,所以才会有人下这种毒手。女人嘴不能太狠。嘴毒必惹祸。”岳晓晓两人面面相觑,想反驳,却又觉得胡海的话不无道理。林霞突然道,“我想起一个人,肯定是他。”人,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