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和刘天明并没有打算刨根究底的把这件事情问出一个清清楚楚,在他们看来,刘馨韵虽然是糟了一个大罪,但是其中也必然是有原因的,他们相信秦羽。免-费-首-发→【追】
那边,在急救室莫名其妙和好如初的秦羽和刘馨韵两个人,已经一个躺,一个坐的进了住院部高级病房中-。
秦羽给刘馨韵削了苹果,还仔细的切成块,扎好牙签。
第一块苹果送进刘馨韵嘴边的时候,刘大小姐还勉为其难的困难的张开嘴吃进去了一个,但是当第二个又接着送过来的时候,刘馨韵就不想吃了。
为什么不想吃?因为疼啊!
刘馨韵这回车祸,不仅是肋骨断了,颈椎也在剧烈的碰撞下出现了一些撞击伤,所以就只能戴着护颈,成了转头的同时也要转身的木偶。
再说嗓子,当时血沫溢出,嗓子也收到了一定损伤,这会儿刘馨韵都恨不得不言唾沫,还让她吃苹果,那简直就是在折磨她。
“不吃了。”刘馨韵一张病美人一样的小俏脸紧紧绷着,嘴边也闭着,任由秦羽再怎么哄也都张开。
“最后一个?”秦羽试图色诱一下,对着刘馨韵露出温柔的笑脸,哄道。
但是大小姐这会儿不舒服,根本不买账,于是秦羽只能把扎着牙签的苹果放回去,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倒是把刘馨韵的好奇心给勾出来了,眼睛一瞥一瞄,看在秦羽脸上,十分艰难的张开口,细若游丝的说道:“叹什么气?”
“心里愧疚。”秦羽帅气俊朗的眉宇之间,都是深深的懊丧,说话的时候也是耷拉着眼角,看起来像是个人畜无害的大型犬。
“……”刘馨韵看着眼前的秦羽,一瞬间觉得,要不是她现在被撞得一身伤,不然她真的会怀疑,其实是秦羽被车撞了,现在秦羽身体里住进去了别人的灵魂。
秦羽不着痕迹又瞄了一下刘馨韵的表情,其实他确实想好好的和刘馨韵谈一谈,但是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起这个话题。
现在,似乎机会到了?
秦羽在心中这么想着,装作不经意间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出车祸这事儿,给司徒莞怡说吗?”
几乎是话音刚落,刘馨韵原本柔软的眉目与神情就僵了下来,她以为自己是不着痕迹的挪开了眼珠子,在观察花瓶里的话,但秦羽看出来她心里的不舒服。
……也是,毕竟刘馨韵是她的闺蜜。
这几天,秦羽一边在医院照顾刘馨韵,一边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每每想一遍,就觉得自己这事儿,做的不地道。
司徒莞怡和刘馨韵是闺蜜,自己在明知道刘馨韵喜欢自己的情况下,还瞧上了司徒莞怡。
虽然男人谁还不希望能左拥右抱呢?但是男人愿意,哪个女人愿意?不就是痴心妄想,才是,秦羽偏偏还弄成了一个真的现实。
‘自作虐不可活啊!’秦羽在心中悲恸的大喊道。
司徒家。
自从那天司徒莞怡深夜素颜回家,司徒青砚就对他妹妹这种有异于平时的状态感到深深的好奇。
司徒青砚尝试询问,不是收到司徒莞怡的白眼,就是被司徒莞怡冷暴力对待,显然是不想让司徒青砚知道些什么。
但是,作为司徒莞怡的妹控哥哥,司徒青砚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吗?
那答案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于是司徒青砚悄悄摸摸的派人去调查了司徒莞怡最近的活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秘给他的那张照片上。
“有意思。”司徒青砚一手摸着下巴,一双深邃的眼瞳中像是装进了浩瀚海洋一样,太过于沉静和波澜不惊。
他想到了那天里面发生的一切事情,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一样,嘴边显露出一点笑意。
司徒青砚的手中拿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羽帅气俊郎的侧脸。
司徒莞怡不知道司徒青砚在调查秦羽,其实她明明是在和司徒青砚在做同一件事,但是司徒青砚看上去坦坦荡荡光明正大,但是司徒莞怡这么做,就有点说不出的别有用心。
她原本以为第二天去学校,秦羽和刘馨韵肯定还在生气,甚至她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想了所有自己能够用来解释给刘馨韵听的完美借口。
但是,当她第二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建设,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甚至在上课前主动去找了刘馨韵和司徒莞怡,但令她以外的是,不仅秦羽不再,刘馨韵都没来学校。
秦羽现在偶尔也会逃课,但是刘馨韵不会,司徒莞怡认识刘馨韵这么久,就从没见过她逃过一次课。
这就让司徒莞怡很奇怪了,司徒大小姐头一扭,连自己教室都没去就回家了。
回忆着那天的事情,摁下刘馨韵电话的时候,司徒莞怡内心中还惶惶不安,但是当她彻底摁下拨通键的那一刻,心里的忐忑反倒轻快了很多。
“喂。”
司徒莞怡听到那边传来秦羽的声音,在那个瞬间,有一种莫名不悦的气愤,从司徒莞怡心里猛地一下子冒了出来,甚至司徒莞怡自己都没有准备好,它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了。
‘不是的……’司徒莞怡举着电话却分神了,那边一连‘喂’过好几次都没听到,司徒莞怡只是怔怔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心慌意乱的不断提醒自己:‘清醒一点,要清醒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