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哥很早就醒了,他想着张书记听到薛财库提供的胡彻丹贪污的证词,该是怎样的想法,又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他也希望调查能够悄悄的进行该有多好,那样胡氏兄弟就不可能狗急跳墙,对知道他罪恶的受害人下手了。
地中海和卡带火车票就是今天的,他们拿到工资,就要返乡了。看着俩人拿着行李卷,来到大饭堂。
嘻哈哥还是很有些依依不舍的情怀,和这兄弟俩相处的时间长了,知道这两人很朴实,很可爱。
就连想要干坏事,都怕把人家给吓坏了。还要问问人家同不同意他打劫。嘻哈哥暗想,那时还不如这么说:大姐,能不能借我点钱花,更为合适。
嘻哈哥答应过的,要在他们领了工资后,给他们做一个鲤鱼跳龙门。可是这两人节约惯了,没有一人提出这话。
现在,看着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嘻哈哥决定就免费给他们做一道鲤鱼跳龙门。因为这哥俩很对那睁着黑眼珠子的活鲤鱼感兴趣。嘻哈哥格外的挑一条眼珠子溜圆的大鲤鱼做材料。
火车要在中午时分才到站。大早上的,去得太早。只会在火车站干靠这点。
嘻哈哥和他们唠着家常,告诉他们,给他们做一条他们十分向往吃到的鲤鱼跳龙门。是免费的。
两人露出十分惊喜的神色,有些不知道怎样才算是回谢嘻哈哥的盛情。就来到后厨,一个劲的给厨师们打下手,土豆在各种菜品中需要的多,他们两人就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刮土豆。
嘻哈哥给他们做得十分的认真,先在鲤鱼两面都来上花刀,好方便入味,又用特殊的技法维持住鲤鱼头部的呼吸,保持住鲤鱼黑色的眼睛,灵动的状态。
鲤鱼已经是没有了知觉的,死亡的状态。所以没有跳动、挣扎的动作。这样也好方便嘻哈哥制作出精美的菜肴。
嘻哈哥就十分认真的在炒锅上,捏住鲤鱼的尾巴,把鲤鱼两面煎出黄洋洋,金灿灿的样子。
又把葱姜蒜在锅里炸制一遍,捞出碎末,这调料的爆香味道顿时就飘洒在空中,因为是大清早,还没有食客到来。
这肯定是专门为地中海和卡带制作的啦。俩人都放下手里的土豆,来到嘻哈哥的身边,好奇的看着那条已经被炸制成金黄色的鲤鱼,在嘻哈哥手里仍旧睁着黑黑的眼睛。
好像说:就为了你们两,又得牺牲我,去祭拜你们的五脏庙了!
嘻哈哥边做着调料,边听他们俩对着鲤鱼的黑眼睛说道:“你在我们的五脏庙住的多宽敞,地盘也大,鲤鱼打挺都可以的。
总比你到了那一肚子乱瞎瞎鸡鸭鱼肉生猛海鲜搅到一起,起码好多了吧?来吧,这里都是你的地盘。”两人还拍拍肚子。
俩人在嘻哈哥的旁边,看着嘻哈哥把鲤鱼下了锅,那红色的汤汁立即淹没了鱼身。
嘻哈哥看着俩人不断的把嘴边的口水,咽下去,打趣地说道:“都要离开这里了,矜持,要矜持,要保持完美的形象呦。”
卡带说道:“别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懂,人家矜持这词是说女子遇到心爱的人,保持住淑女状态的。还还用到我们两个大老爷们身上了,都白白瞎这词了。”
给嘻哈哥逗得都快端不住大炒勺了。
嘻哈哥给俩人盛了满满的两碗大米饭,就把做好的鲤鱼跳龙门给端了上来,精美的浩瀚的江水景致的鱼盘子,盛放着不断冒着热气的大鲤鱼。好像北方冬天,刚刚打开冰冻的冰层,下面就是还在冒着热气的江水!
可能南方的朋友,没有看见北方的冬天冰冻以后,在冻层下流淌着的江水,那真是还在不断的往上冒着热气。
就仿佛地中海和卡带现在看到的这样,也许是联想,大鲤鱼从江里跳了出来,来到他们的眼前,问候他们一年辛苦的劳作。奉献给他们年年有余的愿望。
看到他们满怀感激的热泪动筷子,嘻哈哥叫出毛毛,再为他们助兴。
毛毛夸张的踩着轮滑,还到他们哥俩身前来了一个大跳,吓的他们赶紧捂住饭菜。生怕毛毛摔倒,再把饭菜弄翻。
毛毛把五颜六色的果汁子舞动着,晃得他们俩都睁不开眼睛了。然后一层一层的果汁叠加在酒杯里。
毛毛在前几章里做过精彩的表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炼,技艺已经炉火纯青。
为了让他们留下对这个城市美好的印象,毛毛还又增加了几个系列,加上了浅粉色,那是西汁加上了西红柿汁勾兑出来的颜色。也加上了深红色,那是西汁加上了红小豆汁勾兑出的颜色。
两人看着五彩斑斓的果汁摆在面前,感动的只顾着流泪了。都没有办法稳定情绪,继续吃饭。
嘻哈哥也是很感慨,能够有这样感恩情怀的人已不多见,但愿以后还能遇见他们。
他们这样陷在情绪当中,吃不了饭,也不是办法。当中午的火车来了,他们还要经过六个钟点,才能回到故乡的怀抱。
嘻哈哥煞有介事的说道:“毛毛,你怎么给他们调了两个颜色的鸡尾果汁那?你是偏心他们那一个兄弟?”
毛毛听见哥哥的喊声,也好奇的停下脚步,很认真的看着两个酒杯的颜色有什么不同?
一个杯子里,粉色的果汁在中间很显眼,另一个酒杯,深红色果汁在中间显得很醒目。
两个就要离开这里的还感慨万千的人,也都随着嘻哈哥和毛毛认真的目光,看向两人面前的酒杯。
确实不一样,你的怎么那样,我的就这样?地中海端起卡带的酒杯,就想喝一喝,尝一尝。
"放下,这酒酒是给我的,我该先尝尝。”卡带一把夺回地中海拿起的酒杯。
"瞧你那损色儿,我也有,我只不过好奇,就是了。"地中海说着,白了一眼卡带。拿起酒杯,喝起来,吃起来。
嘻哈哥和毛毛相互看了一眼,毛毛端起盘子走了。
就在地中海和卡带即将用完餐的时候。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进来两个女人。
俩女人跌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正是坐在了地中海和卡带的面前。地中海看了一会,楞了一下。忽然走到嘻哈哥的面前。
地中海说道:“这俩女人,就是我和卡带深夜趴胡彻丹家窗户时,看见的那俩在胡彻丹房间里的女人。”
嘻哈哥猛然联想到,是不是胡氏家族哥俩听到了什么风声,有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