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靠!可以呀!胡天惊喜地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并未感觉特别疼以及出现什么骨折之类的情况。
再观察地上那块石头,其厚度比砖头略薄些。像这种坚硬的石头,放在平日,一拳头砸上去,不说立马骨折,至少疼得嗷嗷叫。而方才一拳头下去,居然震裂开一道缝隙,卧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呀!
“这是气在你体内发挥作用了,”周启圣捡起石块,掂量了一下,仔细看看被胡天用拳头震裂的那道缝隙,点点头,“通过这一周的练习,虽然你还不至于有小成,但足以保证你安全下山了。”
胡天看看自己的拳头,只见拳面略微有些发红外,皮肉无丝毫损伤。他心里很是激动,看来,老爷子教学方法非常正确,才一周的时间就取得了显著的成效。
只是,老爷子刚才说什么?“还不至于有小成”?我去!明明已经很有成就了呀,怎么还说无小成呢,老爷子指的小成究竟是什么呢?
这么一想,胡天觉得先别忙着下山,此等机遇难得,身边有名师指导,傻瓜才不珍惜这样的机会呢。
“前辈,下山嘛,先不急!”胡天很诚恳地对周启圣说,“通过这一周的打坐练习,我有一个很深的体会,那就是,每当我祛除心里杂念,全身心进入忘我的境界时,就觉得什么荣华富贵啦别墅豪车啦以及美女如云啦,特么这些朝思梦想的东西统统都是浮云,唯有感受大自然中的灵气,心中才舒畅无比。所以,我决定,再在这里呆一段时间,您不是说让我呆一个月吗,那就一个月好啦!”
胡天没说假话,当他真正盘膝打坐脑子空空时,确实觉得身体无比舒服,这种感觉用语言无法描述。
不难理解,在这个远离大城市的天然山洞内,没有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诱惑,人的心很自然地就能回归本性。当然喽,对胡天这种一心一意想发横财的人来说,一旦回到城市中,马上就是另一番状态了。
“既然你愿意继续呆下去,我当然没意见。不过,也不要呆时间太长,你母亲还等着你拿铁皮石斛回去康复身体呢。”
……
又是一周后的某天晚上。
正认真盘膝打坐的胡天感觉裤裆里面不太对劲:肚脐眼下方约二寸位置处有灼热的感觉,好像有电流经过一样。
下丹田在肚脐眼下方约一寸位置,再往下一寸……就是再重要不过的地带了,那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地方,对男人来说,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可以这么说,身上别的地方被侵犯一下,受点小伤什么的,无妨。唯有这一带是禁区,好比军队中的首脑机关,一旦被敌人偷袭出现瘫痪或者什么其它症状,就乱吊套了。
胡天当即判断,自己可能练岔气了。首脑机关和下丹田近在咫尺,用意念引导气息过程中,如果稍不留意的话,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该被引导到下丹田去的气息,没去成,跑到首脑机关那里去了。
卧槽!
想到这一层后,胡天吓了一跳,气息如果被引到首脑机关,那可大大不妙啊,首脑机关乃身体最神秘最薄弱之处,充满气息后,会怎样呢?
卧槽!!卧槽!!!
那必然是鼓胀啊,鼓胀之后呢,是撑破呢,还是爆炸呢,还是……
胡天不敢再想了,他赶紧祛除刚才脑子里的杂念,小心加小心地将意念老老实实放在下丹田位置,丝毫都不偏离。
谁知,又吸气呼气一阵后,裤裆内更不对劲了:灼热感更加强烈,真个首脑机关好像被烙铁烙了一般,麻嗖嗖的,辣的。
他实在忍受不住了,手从膝盖上移开,下意识地伸入裤裆内,刚要摸一下时,说来奇怪,刚才所有的灼热感汇聚成一条直线,直奔自己的命根子,瞬间,命根子急剧膨胀而起,如钢枪般,有力地坚挺起来……
“嗤!”
没等胡天反应过来,就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一摸三角裤头,怀了!裤头中间居然被钢枪戳穿了。
我嘞个大去呀!
胡天暗自惊呼,他穿的三角裤头是用一种弹力很强的运动布料做成的,平日,无论其荷尔蒙再怎么旺盛,中间顶多撑起帐篷而已,根本不会撑破。
万万没想到,刚才竟然会这样?!
卧槽!!!荷尔蒙裂变啊!
想到自己光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苗小桃面前不堪的那一幕,胡天忽然有种很庆幸的感觉:幸好当时没发生这种情况,否则,光天化日之下,对方见自己如此臭不要脸,估计羞怒之下,直接一绳子就把自己给废了。
还好,裤头外面是裤子,还不至于曝光。胡天暗捏了把汗,睁开眼睛,他想把刚才这一异状告诉周启圣。
因为练功之前,周启圣曾很认真地告诉他,在吸气呼气过程中,如果感觉身体不舒服,或有什么异状,必须马上告诉他,他来决定如何处理。
周启圣说,修道是有风险的,尤其在初始阶段,搞不好,有可能走火入魔。
胡天不知道刚才裤头瞬间被戳穿是不是走火入魔的一种症状,所以,他不敢耽误。
这些日子,周启圣一直陪着胡天打坐,两人一前一后,分别端坐在铺着兽皮的地上。需要说明的是,洞内并不缺兽皮,除了胡天打坐用的这张外,另外还有好几张,估计是动物们来山洞找周启圣疗伤时带来的礼物。
另外,在胡天打坐的这些日子里,没有一只野兽来山洞,估计因为胡天是个不速之客,动物们对他不熟悉的缘故。
胡天自从打坐以来,往往一坐就是大半天时间,睁开眼时,有时是白天,有时是黑夜,饿了吃些坚果,渴了喝些石槽中的山泉水,日出日落,完全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
当胡天睁开眼睛,想把自己身体出现的异状告诉周启圣时,却大吃一惊:此时,已是深夜,周启圣就盘腿坐在自己身旁,如老僧入定般枯然不动,借助投射进洞内的月光,只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从周启圣身上脱离出来,轻飘飘地向洞外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