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那个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
厉德堡在厉氏集团待了一个小时之后,就离开了。
在这一个小时之内,厉德堡几乎将厉氏集团的每个部门,都走了一遍。他也算是将厉氏集团的大致情况,摸了个清楚。
厉德堡走后,厉爵言的脸色阴沉着。
“厉少,现在怎么办?”游醉上前,小声地问着厉爵言。
厉爵言看了游醉一眼,说道:“你先送我大哥回家,我在集团再待一会儿。”
厉爵言的命令,游醉只能照做。
游醉将厉德堡送到厉家之后,厉德堡则走进厉家,继续跟爷爷谈天说地,甚至还陪爷爷下起了围棋。
刚刚,陪着厉德堡将厉氏集团的每个门走了一遍之后,厉德堡也算是在集团员工的面前露脸了。
厉爵言可以看出,厉德堡眼神中,对厉氏集团的渴望。
这充分暴露了厉德堡的野心。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厉德堡还是贼心不死。
不过,厉爵言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
只有沉着冷静,才能更好地应付敌人的一举一动。
游醉回到厉爵言的办公室之后,就明显地察觉到了厉爵言的脸色并不大好。
“厉少......”游醉轻声地喊了一句。他生怕自己的一句话,就引起火药爆炸。
厉爵言抬头看了游醉一眼,很显然,他并没有非常的生气。
游醉紧绷地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
“游醉,带我兜兜风吧。”厉爵言提议道。
游醉知道,厉爵言肯定是在为厉德堡的事情烦心。
也许,自己带着厉爵言兜兜风,可以缓解他郁闷的心情。
车里十分的安静,只要厉爵言不开口说话,游醉就保持着沉默。
作为厉爵言的这么多年来的助理,游醉可是将厉爵言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厉爵言现在正在气头上。自己要是胡乱说话,惹得厉爵言不开心了,那就是撞在枪口上了。他可不愿意,被当成是出气筒。
“那个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厉爵言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自从楚辞被厉爵言赶出厉家之后,厉爵言就让自己留意楚辞的一举一动。
游醉觉得,自己自从当了厉爵言的贴身助理之后,就练就了十八般的武艺。
这不,这次他还当起了私家侦探。他得私底下,留意着楚辞的一举一动。只要楚辞有任何异常的举动,自己就必须向厉爵言汇报。
“楚辞最近住到了金倩倩的家里。她现在的生活非常简单,除了有事去学校一趟,要不就一直窝在房间里没有出门。”游醉说这些话的时候,全程小心翼翼。
他知道厉爵言这个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明明他的心里记挂着楚辞,却要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明明他可以选择暂且相信楚辞,却不给楚辞丝毫解释的机会。
“医院那边,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吧?”厉爵言继续问道。
“已经听从厉少你的吩咐,将楚辞的母亲,转到了京城最好的医院。”游醉回答着厉爵言的问题。
他知道,厉爵言叮嘱自己,一定要安顿好楚辞的母亲,其实为了更好地牵制住楚辞。
厉爵言也知道,自己将这样将楚辞赶出厉家,早晚有一天是会后悔的。
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其实,在游醉看来,厉爵言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要是换成自己,一定会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留在身边,不让她离开自己一步。
不过,这一切都是厉爵言自己的决定。
自己能提什么意见呢?只能照做就是了。
知道楚辞的母亲,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厉爵言这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这好歹也算是近期,让他觉得比较顺心的一件事了。
“送我回去吧。”厉爵言淡淡地说了一句。
自从厉爵言让楚辞离开厉家之后,厉猖就跟厉爵言杠上了。
他好像非常生厉爵言的气,对厉爵言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楚辞可是厉猖心目中的开心果啊。这楚辞一没有在家,厉猖就觉得自己的生活,少了许多乐趣。
看到厉爵言回来了,厉猖还是一样的冷脸。
厉爵言可以**裸地感受到,自己“失宠”了。
“爷爷......”厉爵言轻声地喊了一句。
但是厉猖并没有理会到他,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厉爵言知道,爷爷跟自己一样,是一个倔脾气。
爷爷要是发起脾气来,谁去劝也没有用,只有等他自己想通了才可以。
不过,厉爵言还是明白一个道理的。就是爷爷年纪大了,自己不宜跟他怄气。
“爷爷,我今天已经带大哥去集团看过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化解这次的危机的。”厉爵言好言好语地对厉猖说道。
也许是厉爵言说的这些话,起了作用。
厉猖总算是转头,看了厉爵言一眼。
不过,他依旧不说话,还是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电视上面。
厉爵言看厉猖的这副反应,就知道他的气消了不少。
于是,他推着轮椅,缓缓地靠近厉猖。
“爷爷,我们不生气了好吗?”厉爵言真的是用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在哄着厉猖。
厉猖拿起手中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
他用一种凌厉的眼神,盯着厉爵言。
“小辞什么时候回来?”
厉猖的这个问题,让厉爵言猝不及防。
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厉猖最应该关心的,不应该是集团的事情吗?为什么,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跟楚辞之间的事情?
厉爵言别过脸去,显然不想回答厉猖的问题。
“臭小子,你倒是回答我啊?”厉猖的语气已经非常不好了。
“楚辞她做了错事,理应受到惩罚。”厉爵言说得理直气壮。
“小辞这么善良的一个孩子,她能做错什么事?小言啊,我看你啊,真是怀疑错对象了。”厉猖指责着厉爵言。
厉爵言的眉头紧锁,他不知道,楚辞的身上,到底有什么能力,可以让爷爷这么信任她。
“爷爷,我没有冤枉楚辞,我比任何都不希望楚辞离开厉家。”厉爵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但是,合同是经过楚辞的手,才到楚旺祖手中的。然后,集团的合作,就被楚旺祖抢走了。这难道不足以说明,楚辞跟楚旺祖里应外合,同流合污吗?”
厉爵言气愤的点,并不在于楚辞给自己造成的危机。他相信,自己还是有能力,去解决这些危机的。
但是,他气愤楚辞对自己的背叛。
他生平,最憎恨的,就是自己信任的人,对自己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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