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今天我打地铺
楚辞是今晚酒会上的女主人,她能所做的,就是让自己表现得尽量的优雅。
楚辞的这一举动,立刻吸引了更多人前来敬酒。
这些贵家公子哥,完全忘记楚辞已为人妻的身份,纷纷上前敬酒。
楚辞一时间,成为酒会上最受欢迎的人。
望着刚刚向自己投来爱慕目光的那些人,现在都跑到楚辞那边跟她敬酒,楚文气得脸色发黑。
她的心里越发的憎恨楚辞,每次都是这个楚辞抢尽自己的风头,让自己没有丝毫的立足之地。
看着风头都被楚辞抢走了,白丽的眼神中满是嫉妒。换成以往,她才是厉家最优雅的女士。
现在楚辞刚嫁到厉家,她就将自己的风光抢尽了。
她嫉妒楚辞的年轻、美貌。
“咳咳。”厉爵言的咳嗽声响起。
众人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厉爵言,他们的脸色一变,刚刚还围在楚辞身边的众人,纷纷散开。
从众人的反应就可以判断,厉爵言的威慑力有多大。
厉爵言上前,仔细打量着楚辞。
不得不说,穿上这件礼服的楚辞美极了。
“你今天,倒是出尽风头啊。”听厉爵言语气,倒不像在夸奖楚辞,而是在责怪她。
楚辞也听出了厉爵言话里的阴阳怪气。
什么嘛,明明是刚刚那些人主动跑上来敬酒的,自己难道不应该礼貌地回敬吗?也不知道这个厉爵言在生哪门子的气。
楚辞在酒会里穿梭,那些公子哥的目光,始终在楚辞的身上,不曾移开。
楚文这下子真的生气了,她举着酒杯,缓缓地向楚辞走来。
“妹妹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啊。”楚文的语气酸溜溜的,她的眼神中写满了嫉妒。
楚辞并不打算理会楚文,她想径直越过楚文。
楚文却一把抓住楚辞的手腕,说道:“楚辞,今天人这么多,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看着楚文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手腕,楚辞无奈,只好卖楚文这个面子。
她举起酒杯,跟楚文敬了一杯酒。
有些人,永远只在乎别人的目光,典型的面子比里子重要。
楚文刚刚有说有笑地跟楚辞敬酒,那些贵家公子都看在眼里。
楚辞已经名花有主,她背后的那个人,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厉爵言。他们就算是再怎么喜欢楚辞,也会有所忌惮。
相反,楚辞身边的楚文,虽说没有楚辞那番光彩夺目,但也是有几分姿色的,看她的眉眼之间,还跟楚辞有几分相似。
刚刚围在楚辞身边的那些人,现在又围在了楚文的身边。
楚文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她就是喜欢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
厉如风则是躲在角落里,暗暗地观察楚辞。
他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心情也非常的复杂。
快到嘴边的鸭子,就这样被厉爵言抢走,他的心里怎么能甘心?
楚辞此时则坐在酒会的一角,百无聊赖。
“推我到处走走。”厉爵言突然出现在楚辞的面前。
楚辞望着面前的厉爵言,灯光下的厉爵言,比平时更加的魅惑迷人。
他刚刚不是在应付集团的那些董事吗?楚辞在想到。
还有,厉爵言身边的游醉呢?
她发现刚刚游醉还一直跟在厉爵言的身边,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吧,现在只能由她来服侍厉爵言了。
“阿言,你想喝什么?”楚辞问道。厉爵言特意叮嘱过自己,有外人在的时候,要亲昵地称呼他。
“红酒。”厉爵言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将使唤楚辞当成了理所当然。
楚辞从桌子上拿起一杯红酒,递到厉爵言的面前。
她觉得面前的这个男子就是矫情,红酒明明就在自己的面前,却还要自己拿给他。
“厉爵言,你是将使唤我当成乐趣是吧?”楚辞害怕众人听到,只能靠在厉爵言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可是这副画面,落在众人的眼中,就是一副非常亲昵的画面。
众人看到的是,楚辞凑到厉爵言的耳边说着悄悄话,而厉爵言的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
看到楚辞跟厉爵言这样的亲昵,厉如风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厉如风第一次产生了要将自己失去的东西夺回来的渴望。
楚辞、厉爵言,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厉如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厉猖在一边,看到厉爵言跟楚辞这副亲密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阿猖啊,你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对金童玉女似的孙子、孙媳妇,真是羡煞我老财啊。”厉氏集团的老董事蔡旺财走到厉猖的面前夸赞道,他跟厉猖从年轻时就一起创业,可以说是过命的交情。
“不敢当,不敢当。老财啊,到时候我重孙的满月酒,你可一定要出席啊。”听见蔡旺财这么说,厉猖的心里更加高兴了。
“一定,一定。”蔡旺财举起酒杯,向厉猖敬了一杯。
在空筹交错中,酒会圆满落幕。
在这场酒会中,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有人则尝到了失去的滋味。
夜晚的风太冷,楚辞穿的又太少,所以一不小心,她就被冻感冒了。
回到卧室后,楚辞打起了喷嚏,不争气的鼻涕也跟着滑落。
楚辞卸妆洗完热水澡后,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厉爵言回到卧室,发现楚辞正在擤着鼻涕。
“你感冒了?”厉爵言的语气中满是严肃。
“晚风这么凉,穿的这么少,不感冒才怪。”楚辞回怼道,声音中夹杂着鼻音。
本来今天晚上,厉爵言看到楚辞跟那么多公子敬酒,心中是有些生气。但是现在看到楚辞这副样子,他又有些心疼。
他吩咐家中的李嫂给楚辞熬了一碗姜茶。
“你从被窝里出来。”厉爵言命令道。
什么?她都感冒了,厉爵言还想怎么样。
“不要。”楚辞跟厉爵言杠上了,她现在是病人,得被照顾。
“到床上去睡,地上寒气重,你晚上不用打地铺了。”厉爵言命令道。这个楚辞,真是好赖话听不懂,非要他把话讲得这么明白。
“你不是不让我上你的床吗?”楚辞小声地问道,她的心里满是困惑,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厉爵言看楚辞的这副样子,就知道她又想歪了。
“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厉爵言命令道。
啊?听厉爵言这么说,楚辞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厉爵言今天晚上要打地铺,真是天方夜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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