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347/539473347/539473361/202102011813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长公主心系副将,并不强迫,自是知道自己强求了的,便恳请皇上让副将重回战场,为国效力,如此才能在这副将的脸上见到一点笑容。”
那少年抚扇,连连摇头,语气随口中剧情变动而深沉起来,“长公主自幼娇生惯养,心性很高,肯在副将面前低头,毫无疑问是爱惨了他,只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究副将还是不肯回头看公主一眼……”
叹息声中,茶馆四周听书人早已入戏,接连唉声叹气,嘴里还在调侃着这段爱而不得的故事。
覃珂侧耳听了听,却也没有得到什么可用的信息,她对这故事一无所知,却不知道为什么倒是挺同情那长公主的,尽管确实是这个娇蛮的公主毁了那副将的人生。
窸窸窣窣的谈论声再一次此起彼伏地在说书人停顿间隙响起,仿佛是在探讨着关于那长公主的事情。
“当年那档子事儿可算是闹得轰轰烈烈,谁知道长公主怎么想的,都道她风流多情,未成婚前便已经跟国师勾勾搭搭,成婚之后又在幻音阁买下了那孽畜,而后又是强抢副将回府,一向都是**惯了的,若非早已薨逝,怕是公主府面首都要住不下了……”
中年油腻的男人总是比一般的长舌妇说话要夸张得多,也总爱在背后嚼舌根子。
不久,就有人随声附和,“这荡妇若非身份尊贵,怕是早就沦落风尘了,不过再可恨的人也有可怜的地方……”
“有什么可怜的?不过就是嫁了个小娃娃罢了,这千百年来这种例子不胜枚举,那可不就是为了禹州城,为了齐朝,她作为公主牺牲一些那也是应该的!”
“就是,都说红颜祸水,若是能为国做些事情,那是她的福分,更别说这公主府常年便是奢靡惯了的,剥削了多少民脂民膏谁清楚?”
耳尖的覃珂听到了这些话,伴随着这些听书人的谩骂,似乎他们对这个长公主的评价并不好。
谁知道呢,她本以为说书人说的都是话本里的内容,现在才晓得,原来都是真的,难为这些个长着八卦心的小老百姓们,还要听说烂了的人尽皆知的故事。
覃珂抬头,笑眯眯盯着自己身后的老妪,问道:“阿婆,这个故事说的长公主是何许人也,为何让大家这般厌恶?”
老妇人见眼前孩童稚气,和蔼笑笑,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事儿说来话长,长公主去世也有些年头了,那会儿你应该都还没出世吧……”
浑浊的眼眸里似乎在回忆什么,但很快又望向了她,收回了她发间的手,“你这小娃娃不知,也很正常,莫要多问。”
覃珂想继续问下去来着,可这时台上的说书少年已经站了起来,抚扇轻摇,那人眉间舒展,接着往下说,“公主又岂是那么容易便认输之人,若是得不到这个男人,必然会想方设法去争取,即便碰个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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