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347/539473347/539473358/202102011813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郡主,奴婢先伺候您洗漱。”
言罢,秦箬就要上前,覃珂见她凑上来,慌忙侧着身子向后躲了躲,她还不习惯被人这么周到地服侍,况且与这个秦箬妹子这还是头一回见面,自然要生分些。
见她这般举止,秦箬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强迫,退回了原位,作礼回答道:“既如此,那么郡主请自便,有何吩咐只需唤秦箬便是。”
秦箬站在原地不动,却见覃珂的目光朝她送来,巴巴地盯着,半晌她终于领会是何意思,便点头,行礼后默默退出了房间。
如此,覃珂才松了一口气罢矣,有人死盯着的感觉不好受,即便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尽心侍候着也让人难以招架。
不过做好王府的郡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得很,来自现代社会,自小过的就是没有束缚的生活,谁会没事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重要的是,没有人限制她的自由,无论她想去什么地方。而在王府的这段时间,覃珂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古时候女子未出阁前的待遇,庆幸自己之前的二十多年是在现代社会熏陶长大,不用被框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从早到晚望着天空数飞鸟飞过。
来这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却并未见过整个齐朝的面貌,终日窝在闺阁总会厌倦,即便偌大的王府从头走到尾也要许久,可覃珂就是受不了这糟心的感觉了。
对于覃珂而言,能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总是好的,整日待在王府,不死也要长草了。
这事儿,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秦箬,若是被她知道了,存心拦着不说非得惊动覃勉才肯罢休。
长期待在王府总归有些收获,最起码覃珂看遍了守卫的下人侍从,明白哪一个角落是他们视线的盲区,从哪一处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
换上一身利落的便服,覃珂对着镜子给自己梳了一个油光锃亮的马尾,只不过这小小的身子看上去可真是弱不禁风。
一面嫌弃这糟心的七岁孩童身躯,一面覃珂又拉了拉筋,说到底体弱多病还不是长时间不运动造成的,要真有这闲工夫请大夫过来瞧瞧,开几服药倒不如直接去外头跑两圈出一身汗来得快。
心想着,覃珂又向往起外头的景象,也不知道这齐朝是个什么去处,是否也有当街繁荣,小贩叫街的景象,也不知有没有沿街招揽客人的青楼女子,覃珂十分向往这些,当然和长期禁锢在王府的生活也逃不开关系。
谁知道为何覃勉不许她在没他的陪同下出去,那感觉就好像覃勉想要将她当做稀世珍宝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看见,也不允许任何人触碰,或许是她自作多情了,不过覃勉看她的眼神总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管这么多,收拾好,覃珂便带上了些银两,准备上街逛逛,避开了随从和守卫,她从王府东巷那道小门溜了出去,总算是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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