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打算吃完年夜饭,几个人一起打打扑克,熬夜守岁的。
结果,顾思思小,熬不住睡了,顾秀和叶清宁两个贪酒,都醉了。
顾母带着顾秀和顾思思,先回了房里。
顾昭扶着叶清宁,送到了东屋。
这堂屋里,竟只剩下了顾长兴一家三口。
顾长兴今晚喝的足兴,竟然拿着筷子敲着桌子唱起了秦腔。
徐草花坐在一旁,一手抱着困倦的儿子,一手托着下巴,满目痴迷的看着顾长兴,这个唱秦腔的男人。
想当年,她就是听了这个,才迷上的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跟着他受苦受累了那么些年,熬了那么多的委屈。
东屋,顾昭将醉酒的叶清宁扶到床上,她猛地又坐了起来,口齿不清的发问,“什么声音?”
“舅舅在唱秦腔。”顾昭扶住她,生怕她掉下床。
不过,顾长兴那嗓子,这大半夜的唱秦腔,不知道的还以为狼嚎呢,怪吓人的。
叶清宁却好似听不见他话,眯着眼睛,晕乎乎的一头往前栽了去。
顾昭忙抱住她,她脑袋磕到了他的胸口。
“清宁?”轻轻抬起她的脑袋,顾昭本能的揉了揉她光洁的额头,小声唤着,“醒醒,脱了衣裳再睡。”
叶清宁迷迷糊糊地掀了掀眼皮,一双黑眸氤氲着迷蒙的水雾般,迷糊地瞅着他。
双颊浮现出两抹可爱的酡红,像染了上等的胭脂,娇态如斯,绝美异常。
顾昭抿了抿唇,声音微哑,哄道,“乖,脱了衣裳睡,你这样会冻着的。”
“哦。”叶清宁恍若懂了,却一转身,趴床上了。
顾昭,“……”
他看了看门口,想喊顾母过来,可刚要走,手腕突然被她握住。
“不许走!”她仍旧趴着,含糊的嘀咕了一声,那手劲却很大。
顾昭低头看了她一眼,无奈,轻轻的拨开她的手,道,“我去喊娘过来。”
“娘。”叶清宁那手又胡乱的抓,抓住了他的衣角,就使劲揪着,她翻了个身,仰躺着,小脸皱着,嘴里难受的哼唧着,“难受,唔。”
“难受?”顾昭唬了一跳,连忙问,“怎么难受?是不是想吐?”
叶清宁却舔了舔唇,没了声音。
顾昭,满头黑线,刚想离开一会,发现,衣角仍旧被他死死揪着,他稍稍一动,她就哼唧难受。
顾昭握了她的小手,发凉,脸颊越发红的厉害。
醉酒过后,这样很容易受凉生病的。
顾昭深呼了口气,拿起床头晾衣裳的竹竿,将敞开的房门关了起来,然后,抱起叶清宁,一手抱着她的腰,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肩上,一手去解她衣裳的扣子,动作略显笨拙僵硬。
明明几粒扣子,解完,他竟像在地里干了半天农活,出了一头的汗。
外套解开,她里面还穿着厚厚的毛线衣,但窈窕的曲线,温暖香软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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