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将军离开后,田小秋每天都在小宅子里待着,齐莫除了上早朝外,就去将军府忙录着。
田小秋曾经试探的问齐莫或是否需要帮忙。
齐莫说不需要,等到一切处理好之后就可以让田小秋再参观了,主要是想给田小秋一个惊喜。
田小秋对古代婚礼跟房屋布置不太感兴趣,什么都是红的,根本没有新意。
没有齐莫在身旁缠着她,她乐得自在。
田小秋继续监督接生婆接生。
她无意间发现接生婆少了两个人,就问陈嫂。
陈嫂也不知道,“可能家中有事情耽搁了吧!”
大家每天都很忙,根本无暇去管理其他人在不在。
田小秋看陈嫂无所谓的态度就提醒了,“陈嫂,你这样不闻不问是不对的,你的员工不见了,你一定要知道她去哪儿了,要做什么。”
陈嫂每天都在忙碌着,真的要累死了,“招她们进来的时候我就说了,接生完就各自回家,我不管她们的,京城那么大,谁知道她们做了什么事呢?管不着。”
田小秋还想说什么,陈嫂就让她淡定,顾及不了那么多。
这时候刚巧有人来了,她们也就去忙碌了。
可接下来几天里,产妇慢慢变少,连续一天没有产妇来了,这就不太正常。
陈嫂停下来就胡思乱想了,“怎么回事呢?难道都在家里生了?”
田小秋很淡然,“说不定这段时间没有人要生孩子呢?”
陈嫂皱了皱眉头,“那也不至于一个人也也没有呀?”
田小莲看不惯陈嫂紧张,“这里开办以来一直很忙,你都顾不了你的家人了,难得休息下来,就回去陪陪他们,有什么不好的呢?”
“小莲说得对,你已经离开家太久了,回去吧!”田小秋挥挥手,“让她们也回去住几天吧,反正我在这里,不用着急,我处理不过来了,会让人去喊你们的。”
陈嫂看着空落落的院子,心里也跟着空落落了。
她是挺喜欢接生的,不仅可以挣钱,还能得到产妇的认可。
她走到街道上,总能听到很多赞扬的声音,别提多有面子了。
她这就跟接生婆跟三个邻居说回家的事。
她们以为没有人来这里生孩子,这里办不下去了,自己要失业了,都在哀求陈嫂别把她们辞退了,她们一定会好好做事的。
陈嫂挺无奈的,“没人来,我们也不能待在这里呀!”
她们就跑到田小秋面前忏悔有时候会偷懒,已经知道错了,保证以后会认认真真地做事。
“谁说要辞退你们?”田小秋哭笑不得,“没有人来自然要放你们回家休息的,这阵子够辛苦的了,过几天估计就恢复常态了,你们又可以回来了。”
她们听完田小秋的话语后,总算放心下来,这就开开心心地回家去了。
她们在这里挣的钱比以前几个月挣得多,回家后肯定会受到家人的厚待的。
小宅子里就剩下田小秋跟田小莲了。
田小莲有些无聊,低声问,“我们出去吧?”
田小秋责任感还是挺强烈的,“你自己去吧,我要在这里等着,随时为产妇接生。”
田小莲就不好离开了,虽然她不会接生,但烧水还是会的。
接生过程中就是需要很多水的。
一直到了傍晚都没有人来这里生孩子,田小秋就觉得肯定不对。
齐莫回来后,她就把心中的疑惑说了。
齐莫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秋,这肯定是有人截了去了别的地方了。”
“有人截了?”田小秋脑海里闪现了突然消失的那两个接生婆,“你的意思是?”
齐莫安慰她不要担心,“明天我就亲自去调查。”
田小秋随意客气,“谢谢你了!”
齐莫就不放过她,说她不把他当回事,她就不敢说话了。
次日,田小秋跟田小莲还在睡梦中,院子里就有求饶的声音,她们赶紧起来了。
她们到了院子里,看到那两个接生婆跪在齐莫面前不断地求饶。
田小秋清醒过来,“真的是她们?”
田小莲打着哈欠听着。
齐莫点头,看向那两个接生婆,“跟小秋说说怎么回事吧!”
左边那个接生婆就转跪在田小秋面前,“小秋,我们妒忌你们挣钱,想借着你的名头单干。”
田小秋坐下来示意她们继续说下去。
右边接生婆补充,“我们在附近找了个房子作为接生用,布置得跟跟这里差不多,派几个亲戚到附近蹲点,有马车来就拦住了,说这里不接生了,转移地方了,就带着他们到了我们那儿。”
田小莲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田小秋反问,“他们不怀疑,乖乖地跟你们去吗?”
“我们让蹲点的人跟他们说你就在我们那儿。”左边接生婆低着头说,“他们到了那儿,我们就说你在屋子里监督接生。我们做了帷幔,找了个刚成亲的女子假扮你,也没人发现问题。”
“好坏呀!”田小莲低着头看着她们,“一共挣了多少钱?”
右边接生婆低声说,“一百二十两!”
左边接生婆急切地说,“这是我们两个人接生所得的,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别想占用了。”
田小秋轻微一笑,“收费标准怎么样?”
左接生婆平静地说,“五两银子一个!”
田小秋反问,“如果产妇家属没有那么多银子呢?”
“就让他们回去,我们不接生了!”右接生婆说,“他们都会考虑留下来,回去凑钱。”
齐莫拍了一下桌子,“真是胡闹!”
两个接生婆吓得不敢说话了。
“你们扰乱了接生秩序。我们举办这里的初衷是为了让产妇有个安全的生育场所,挣钱不是首要目的,价钱也是随便他们给的。”
田小秋看了一眼齐莫,转头看向接生婆,“我们不要你的钱,既然你们想要学习这里,我们也不会不同意。”
右边接生婆淡然回应,“你还不算太霸道!”
田小秋轻微一笑,“各凭本事挣钱,你们不要再用我的名头了,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她们对视一眼,左接生婆说,“小秋,你何必赶尽杀绝呢?我们怎么说也是你教出来的,借用你的名头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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