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妻进家里后就把田韭花跟万事通要很快成亲的事说了。
她就觉得赵杏花一定不能输给后来人,一定要赵杏花跟秦山游也在二月十二成亲。
赵哲认同妻子的话,决定明天就带赵杏花去城里跟秦山游提一提成亲的事。
“娘,秦家毕竟是大户人家,他们的婚嫁没有那么随便吧,你们这样匆忙把我嫁过去,岂不是让那些妯娌笑话了?”
赵杏花还算理智,她就想风风光光地嫁给秦家,让所有的人羡慕她,而不是随便嫁过去。
“杏花,你怎么糊涂了?”赵哲妻说出了其中的利弊,“十个月时间,如果秦山游找到了喜欢的人,那么,他还会娶你吗?”
“你娘说得不无道理!”赵哲摸了摸胡须,“咱们别管礼俗怎么样,趁着还没有其他女人进入秦山游的眼里,先把正室位置霸了,慢慢地坐稳了,比什么都强。”
赵杏花被说通了,她最担心的是婚姻有变故。
看来什么都要争取,都要先下手为强,才能夺得一席之地,等待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
“你早点休息吧,好好想想怎么说,明天早点去找秦山游,让他答应了二月十二成亲。”赵哲催促赵杏花别磨蹭了。
赵杏花有些心累,“为什么别人的男人都是紧张得很,恨不得马上娶回家,而我的男人就是冷冰冰的,根本不想跟我在一起。”
“杏花,你就知足吧!”赵哲妻没好气地说,“你还能嫁给秦家,比其他人好不知道多少倍呢,多少人想成为你呢。”
赵杏花想到了在城里阿铁对黄英花那么好,心里就堵得慌。
她现在就盼着黄英花跟阿铁不那么快成亲,心里祈祷着他们的感情会出现变故。
人心一旦沾染上嫉妒就会变得异常坏。
赵杏花越想越气,看着母亲就一把火。
“如果不是你当初拒绝了阿铁,我也不至于舔着脸去求田小秋把秦山游介绍给我,我也不会借着她的名头接近秦山游。”
赵哲妻听着女儿没头没脑的抱怨,心里委屈得很。
她也是为了女儿好呀,谁知道会错过了好人家,让黄家人捡了个大便宜呢?
“说来说去都要赖田小秋!”
赵哲妻不悦了。
“如果不是她长着一双狐媚眼睛,秦山游怎么会喜欢她?”
“如果没有她出现在秦山游眼里,咱们的杏花就是秦山游的掌心娇,他不知道多疼杏花呢,哼,杏花怎么会有今天的苦恼?”
“这跟小秋没关系吧?”
赵哲感觉田小秋被骂有些冤枉。
“毕竟是她退出来的,跟将军走在一起,让秦山游觉得没机会了,秦山游才会喜欢杏花呀。”
“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赵哲妻愤怒了,“你不帮着咱们的杏花说话,帮田小秋说什么话?”
“你这是打横理!”赵哲很无奈。
赵哲妻冷冷一笑,“不管怎么说,她田小秋就不是什么好人,好在咱们家不需要跟她打交道。”
刚回到家门口的田小秋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今天也不是很冷呀,不至于冻坏了吧?”
她回到家就看到方在言走来走去的,对着方夫人说,“要不就回去把那些生意伙伴都请了?”
方夫人轻微点头,“听你的!”
方在言走两步又觉得不妥当,“算了算了,那么远,又是再嫁,低调吧!”
方夫人翻了个白眼,方清清喂田宝金吃饭,田明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田小秋关上门,“伯父神神叨叨说什么呀?”
方在言这才把注意力放在田小秋身上。
他等她坐下来了就平静地说,“小秋,二月十二,清儿跟刘佟要成亲了。”
田小秋看到方清清脸上红光满面,就知道方清清是乐意的,她轻轻点头,“那就嫁呗。”
“时间那么紧,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准备呀!”
方在言坐下来抓了抓手。
“娘子,你还记得清儿第一次出嫁都准备了什么吗?”
“都那么久了,我怎么记得?”
方夫人看向方在言。
“礼俗走得再好都没有夫妻恩爱重要,你最开始说从简,那就从简吧,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方在言低声问,“那要怎么简单法?”
他感觉这次嫁女儿特别紧张,好像有种说不清楚的担忧。
“你们会不会担心得太早了?”田小秋敲了敲桌子,“每对夫妻的生辰八字都不一样,挑选良辰吉日也不一样吧。”
“说不定嫂子跟二皇子的好日子要在年尾呢?你们不是白忙活了吗?我就不信了,二月十二还能是万能的成亲日子?”
“那天就午时时辰不好,其他时间都特别好,每个时辰分配下去,适合大部分的人。”方在言平静地说,“不信的话,你就等着,那一天肯定有很多人成亲的。”
“我现在知道的就有两对了。”田小秋莫名相信了方在言说的。
“肯定还会有更多的。”方在言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刚才给英花跟阿铁配了一下,那天也适合他们。”
“自顾不暇了还能操心别人呢!”田明插话了,“他们肯定会自己请人算时辰的。”
“田明说得对,别人管不了,咱们还是管管嫂子吧。”田小秋走到方清清面前,“嫂子,你要嫁给二皇子了,你此刻是什么心情?”
“还能什么心情?”方清清很冷静,“当然是高兴了!”
“当我没问!”田小秋站起来就看到了偏房,想到了田家茂的牌匾。
她小声地嘀咕,“我哥死没三年,你就改嫁,会不会不符合习俗?”
“没有要守孝三年的说法。”方在言听到了田小秋的话给以解释。
田小秋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里的礼法跟历史上的守孝三年是不一样的。
方在言沉默了很久突然说,“婚嫁太累了,我决定了,咱们就请几家跟咱们走动比较多的人家,其他人都不请了。”
“低调点也好!”方夫人认同方在言的意思,“毕竟女婿身份特殊,不能太张扬了,免得被有心人往上告发,说不定女婿又被猜疑了。”
“就这么办了!”方在言点头,“大家都平静对待这事吧,该吃该喝,一切如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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