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绝对不会让高飞亮碰一种东西,那就是药她吃的都是药丸,大夫开好后,直接交到她的手里的,哪种药,治什么,她都包好放在自己的柜里吃的时候,她自己起来拿,最多让高飞亮,给她倒碗水家里虽然说是有下人,可那也只是做饭和洗衣服的,都是干粗活的,平时贴身侍候她的,还是高飞亮呵呵,夫妻过到象防贼这份上,也不知道非要在一起凑合干啥古人的思想,真是无法理解所以,吴氏这一病,正好阮家初一正常迎客全村就数阮家最热闹,哪年都是,今年更盛,不论谁去她家拜年,出来时,手里都会拿着几串水果糖葫芦,脸上洋溢着笑容高姓族人每每看到这些,脸都阴沉着,村里的孩子则是看着那些糖葫芦流口水,回家哭着大人给买有心疼孩子的婆娘,偷偷拦下那些拿着糖葫芦离开的人,想用银子买一根给孩子可是人家也不差这俩钱,说啥也不卖,拂开那些婆娘,扭身就跑再说了,凡是跟阮家认识的,无不知道她跟高老庄的关系,都恨不得跟他们撇清关系要是让阮夫人知道,他们卖给村里人糖葫芦,那这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谁也不敢气得那些婆娘拉着孩子,回家跟男人哭诉去了你再哭,再委屈,也是没办法,那是人家的东西,你总不能去抢吧这大过年的,阮家,顾家,黄家,都是高高兴兴的只有高姓族人,没几家好过的,全都因为那些糖葫芦在闹心一直过了初五,糖葫芦的事,随着吴乐到衙门报案,慢慢平覆了下去她报案自然是报自家孩子失踪,但是她没敢状告茶花,衙门也只是登记了一下,就让她回了村等消息茶花一家,是在初一,刘氏来她家拜年,才知道吴氏家的事君愈在一边听着刘氏和茶花聊天,眼晴就偷偷盯着自家娘子,他心里隐约好象明白了什么当天晚上,两人吹了灯休息,他就小声的问她“娘子,那个孩子?”“那孩子没事,我又不象她,心肠那么歹毒,她的孩子很安全,比在她家还好,就是想让她尝尝失子之痛”“娘子为何这样做?”茶花用手戳了他的脑门一下,“自然是她惹了我”“她咋惹咱家了?”“她和高彩云,算计咱家孩子,说是要把咱家娃卖到楼子里,被我听到了,你说我”“他大叶的,她们真这么说?”君愈气呼呼的打断她的话“是啊,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去做那事”“哼,要是我,直接要了她一家的命,王八蛋的,敢打我儿子我闺女的主意”“我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不过象她这种人,也就一时之痛罢了,不信你看着”君愈蹭的一起坐起身,气得在地上来回走着,“敢打我儿女的主意,还要卖到那地方,老子不给她点颜色看,老子这气没处撒”“上炕,睡觉,高彩云成了哑巴,吴氏丢了孩子,放心,有我在,她们翻不出啥花来”“可是惩罚的太轻了,”“一下弄死多没意思,家里的事有我,你管好你外头的事就好”“娘子?”“快上来,睡觉,你本事能有我大?有我在,谁敢动咱家任何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别动不动就让他们去死,还没到那份上”“哎~那行,我睡,下次给我个出手的机会行不行?”“行,那你快睡”茶花看着君愈一脸气呼呼的样子,用手捏了捏他的脸,然后笑了笑,闭上眼晴,不再理他初八晚上,寂静的夜里,传出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君愈睁开眼,歪头看看睡熟的娘子,然后悄悄起床,出了屋他几个纵身,来到农场的空旷地带一个黑影落在他的眼前,“主子”“嗯,京城可有动静”“当今皇帝弑父,太上皇被高人所救,皇帝被关在宗人府,如今是太上皇重新执政”“哦?”君愈心里话,媳妇说的是真的,可是要怎么才能一天就把这事给办了?他想不通,难道媳妇真的是仙人?不可能呀!自家娘子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士,这是高家庄所有人都证实的“您让查的,属下正派人在暗地里进行,已经有一点眉目了”“嗯,继续,另外,你派两个人,正月十五之前,把村尾一个叫高飞亮的男人的腿打瘸,他媳妇给我胖捧一顿,别弄死还有,村头,高润土家的高彩云,也给我胖揍一顿,不死就好”“是”“去吧”这个年,高老庄就没消停过,吴氏的孩子刚丢没几天,初十,吴氏两口子,被人大晚上揍了一顿,高飞亮的腿断了,吴氏的掩掩一息同时倒霉的,还有高彩云,旧伤没好,新伤又来,这下半条命都丢了茶花知道后,瞪了君愈一眼,她知道是他干的,不过却没埋怨,君愈抓了抓头发,嘿嘿憨笑了一声,这事就算过了吴氏,高彩云,高飞亮,这次算是老实了,明知道下手的是谁,却不敢去告状一没证据,二是下手之人说了,头天告状,第二天就结果了他们的小命看看,凶手就在你眼皮底下,你还不能把人家咋滴你说气人不?君愈怕就是要的这个感觉吧,谁叫这两人犯贱,敢算计他的孩子呢,当然,高飞亮是被牵连在内的,也算是在他身上收点利息,他就早看这个男人不顺眼儿了,一家子以前那样欺负自家娘子,哼,绝不轻饶正月十五一过,君愈又该走了,有千言万语,要叮嘱娘子可是面对比他还强大百倍的娘子,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好憋出一句“娘子,我要走了”“嗯,算上这一年,你还有两年时间,”“知道了,这三年我若报不了仇,就回来陪着你和孩子”“说话算数?”“嗯”“那就赶紧走吧,别婆婆嘛嘛的,又不是不回来,忙起来一年过的很快,到时候回来给你一个惊喜”“啥惊喜?”“滚粗”“嗳”正月十六,君愈离开了高老庄,日子又恢复了以往这时,京城发生的事,事隔一个月,才传到了北边,立即就引起了轰动老百姓听到后害怕极了,“你说啥?新皇害太上皇?天哪,他这是弑父!”“可不是,新皇被关起来,现在是太上皇执政”“太上皇执政啊,那太好了,他老人家治国有方,那些鼠辈都不敢折腾,享福的是咱老百姓”茶花时常闭着眼,用精神力探听着世间的民声,看来她这个便宜公爹,还是很得民心的呵呵,就是不知道得不得官心凡是百姓受了益,那些当官的利益就受损失,捞不到什么好处,怕是敢怒不敢言吧应该说,他们都在暗处里,盼着太上皇,早点归西新皇敢弑父,应该跟这些高官脱不开关系反正这阵风,从南边刮到北边,这么远,越刮越变味君愈走了快一个月了,茶花脸上挂着笑容,她时常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面,已经在孕育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