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这个陶美凤,她来到大鹏镇差不多有半年了虽然没把阮家真正底细打探出来,但是只从表面上看阮家,仅仅大鹏镇的产业,就足以富可敌国因为不论阮家什么铺子,都非常的赚钱,一个铺子日进斗金,那十个呢,百个呢,更何况,阮家的铺子没有小的,全都是大型的梦仙园,戏园,托运站,澡堂子,美食屋,学堂,药场,农场,哪个收入都让她眼红的不得了可是对于阮家,她无从下手,即有千条妙计,人家不鸟她,她也一点办法也没有记得有一次,她带小桃去美食屋,刚吃了几口,肚子有点不舒服,刚一开口说难受,好些人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那种眼光,分明是指责,那些可是食客,连食客都这么唯护阮家,可想而知,她要在这上面动脑筋是不可能的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特别的安静,不敢轻易妄动,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落难于此的美妇人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姑母这样对自己,自己可是跟她一样姓陶呀她宁可把嫁妆留给外姓人,也不留给自己?怪不得蒋家人说姑祖母胳膊肘向外拐,宁可把东西给了外人,也不留给自已人,看来一点都不假她暗暗把陶氏怨恨上,同时也在不动声色的想办法接近阮家人她还做了第三种准备,那就是对那些来大鹏镇的游客下手,陶美凤自认为看人眼光准,凡是能来这里游玩的,非富即贵她知道小镇上的房子,越来越贵,能在这里置办产业,住大宅子的,也是非富即贵的她的心思,有一部分就开始转移到这里不过,这些人都是备胎,主胎自然还是阮家,这条大鱼太肥,她心动了好久呢她这么着急,主要还是年龄不小了,趁着还有几分姿色,棒上一个有钱人,以后不用受苦若是以前,她对这个小镇还不屑一顾,可是现在,打死她,也不想离开吃着阮家铺子的美食,喝着阮家铺子的琼浆玉液,她恨不得这些全是自己的,想想自己还要花银子,她就一阵的心疼陶美凤总在心里劝慰自己,会有的,会有的,迟早这些全是自己的不管她是怎么想的,阮家该怎么样,还是照旧不同的是,今年有了啤酒,相应的冰铺,也出现在了小镇上这半年来,药场到小镇,阮家又添了入五十家铺子,一部分租了出去,还有一部分空着,正在等待着租家闲了就暂时当仓库,冰铺就设在这里小地方是没有卖冰的,要想用冰,一般要去府城,他们都是在冬天储存下来,然后放到夏天来用,相当的贵阮家冰铺的冰,可不全是冬天储存的,因为给君愈方的时候,冰的制作方法,她也教给了他所以,大鹏镇冰铺的冰,那是源源不断,而且价钱,比府城还便宜不少只是有限制,不并是想买多少就可以的,君愈这样做,也是不想断了别人的财路,一共就这两三个月,大家一起赚钱吧七月中旬,到八月中旬,是这里的雨季,相较于往年,今年的雨水很多时不时的来场雨,小镇都是青石铺路,两边还有雨水通道,下多大的雨,小镇也不会被淹,路面总是干干净净,湿而不泞人们打着油伞,在雨中步行,也是一种享受两边的果树,郁郁葱葱,挂满了果实,红的苹果,黄的梨,粉红的桃,让人看着就不停的咽口水有一条小街,种的是杏树,橙色的杏儿,让人看了两边腮帮子就酸酸的有一条小街,种的是杮树,青色的大杮子,挂满了树梢小镇上,每添人家,就会开壁出一条小街,想在这里住,就要守这里的规矩,房屋要整齐,谁盖房,都要留出一定的地方做道路用不能随便的盖,不然就滚蛋,即便买了地,也会被小镇上的人轰走因为这里,阮家说了算,就连县令和知府,都不过问,谁会吃饱没事,跟阮家做对每条街,都有一个以水果打头的名字,什么红果街,梨树街,杮树街,桃树街,杏树街之类一开始人们叫的有些别口,时间一长就习惯了,反而觉得特别贴切和映景从果树可以结果那年,茶花就吩咐下去了,到了收获的季节,人们要想购买果子,可以向负责果树的人,以平价给他们现场采摘,一人只限一筐,一筐也就十斤,不多卖即便这样,一到成熟季节,没几天,树上的果子就会被游人购买一空为啥会这样,不说想必大家也明白’一为留个念想,二是这里的果子好吃啊,就连平时他们认为最酸的杏,也没有剩下大鹏镇的繁荣,带动了整个定远城地界,如今的定远城,被于知府改成了定州,说是叫着顺口,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青州那位看的一提到大鹏镇,他就高兴的不得了“夫人,为夫不打算升什么官,以后就守着这里,你说怎么样?”“呵呵,我也是这样想的,守着亲家,啥也能吃到,升不升官,没用”“是啊,若是以前我还有这个想法,现在早就没了,前知府就是个大傻蛋”“哈哈,相公说的是,一个小小大鹏镇,居然让咱们整个定州活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咱们就守着这里,守着孩子们,平平安安过一生就好,那些瞧不起咱们北方的南方佬,说咱们这里穷的,眼红死他们”“对了,明儿咱们得去趟阮家”“咋了?又馋了?人家可是给咱家的还没吃完呢”“不是,周边好几个州的知府,来信,向我请教一下,如何也让他们的地方富起来,都是北边的同行,我得帮帮呀”“切,难不成,阮家还能搬走不成?”“那不行,咱们只是去请教一下,看看有没有法子”“能有什么法子,咱们州富,那是因为阮家,他们州有阮家?”“去看看,有法子更好,没法子,正好咱们两家商量一下孩子的亲事,如今世成和彤儿感情很好,先定了亲,明年一成婚,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了,离得近,多多走动走动多好?”“哎呦,也对,我去准备礼物,”当两人出现在阮家时,茶花和君愈看着他们,就象看仇人一样“这才几天,咋又来了”“嘿嘿,别误会,有事,有正事”“哼,有正事就快说”当然,这话是君愈说的,茶花是说不出口的,邱氏做在茶花的下首,她冲茶花挤了一下眼,没哼声男人这边,于知府喝了口凉茶“是这样的,东北,西北,好几个州的知府,给我来信,想让我在你们面前美言几句”“听这意思,是有求于我家?”“是啊,他们倒是不是求什么粮食救济,就是想让你们给出谋划策,看看有什么法子,让他们州也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