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悠闲至于村长家发丧,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在修仙界,一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象这般心术不正的蝼蚁,她连看都不看,随手一挥,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而在这里生活几年的她,已经手软到给了他们好多次机会那些在梦中挣扎的村民,究竟能活下多少,要看他们的造化了七月七,牛郎织女相会,那个星球古代的情人节这个时代不知道过不过,君愈没在,她就带着二胎两娃,去了美食屋这边她一般很少过来,但只要每次来,不管哪个美食屋的店主,都会让自己的伙计,送上一份美食这样做的目的,不光是为了巴结她,更主要是让她尝一下,自己家手艺有没有退步而她则带着娃,在凉棚下,乘着凉,品尝美食,偶尔给他们提个小意见这样一玩就是一天,到傍黑的时候,接上言儿一瑶儿一起回家今天,是会情郎的日子她的情郎,出了远门,她心里有些挂念,女人嘛发泄自己的情绪时,要么疯狂购物,要么就是大吃特吃所以她带着娃,来到了美食屋前,照旧,几个店长把各自认为,品相最好的食品端到了她面前华儿和彤儿伸着两只手,“娘亲,吃,吃”“嗯,你们吃,娘亲看着你们”“娘亲吃,不吃,我们,也不吃”那就陪着孩子吃吧,才吃了两口,月荷和月莲小跑着冲到跟前“夫人,您回家一趟吧?”“出事了?”“也不算是,贾大人带着一个白胡子的高僧过来,说是要见见您”“你们俩看好孩子,我若不回来,你们带着她们回家”“是”她起身拂了一下衣裙,转身走向农场大门,门口有一匹马,是她的专用坐骑,来前,她就是这样骑着马,带着两孩子过来的一个利落的腾空翻,稳稳落在马背上“驾”白马跑了起来,她勾着下唇,一脸的傲然,请来又能怎么样,以她现在的修为,就是灭了整个李国,谁又能怎么样她额,好象干掉李国,就是干掉公爹一家,听说他老人家已近七十高龄还未仙逝泥,说起来这个便宜公爹,她还一次也没见过,若是他知道他儿子入赘到她家,还改了姓,会做何感想?他知道不知道,他现在有两对龙凤胎的皇孙呢?嘿嘿,想想就觉的有趣如今的皇位是原太子,李广文继位,国号显盛,今年是他上位的第三年可惜呀,都快四十岁了,当今皇上的身体,还没有太上皇硬朗呢,没几年做头喽,估计他死了,太上皇都死不了这消息还是君愈年前带回来,她一直不曾打听过外面的任何事想着想着,自家后院门口就到了此时客厅里,贾应雄正在陪着济慈大师喝茶“大师,您看这里,有没有他们所说的邪气?”济慈喝了一口茶后闭目养着神,“无”“那整个村子呢?”“无”“那就怪了,为何百十号人,会相断晕倒,这都半个月了,有的人还没醒过来,即便是醒过来,也好象跟得了场大病似的”“这种事很难说,从贫僧进这个村子,就没发现过有任何邪气,不过嘛,”高僧顿了一下,贾应雄忙问道“不过什么?”“我倒是见过几个村民,观其印堂和眉心,看到他们有灾,且因果线实在是太亮,”“亮?”“对,亮,就是有因果,而且因果正在进行,你是读书人,知道种因得果的道理”“嗯,这个本官还是略懂的”“有的人种下的因,多少年后才会得到果”“有的人种下因,立即就会有果,有的人甚至到来生,还没有得到这个果,”“那跟因果线有何关系?”“因果线发亮,说明这个果,正在发生,或是就在发生,或刚刚结束”“哦,大师可知好果,还是坏果?”“那就要看他们是种的善果,还是恶果了,”“本官明白大师的意思了,这段时间,我派人来高老庄了解,怕是这些村民,种下的是恶果”“不好说,不好说”“阮夫人前段时间,还为受灾百姓,捐了不少的粮食,她是个善人”“善和恶,只在一念之间”客厅的门帘一挑,茶花笑咪咪的走了进来,“道不同,对善和恶的理解方式也不同,民妇说的对吗?”济慈睁开眼,看到茶花的那一瞬间,精神突然有些恍惚起来“你?”茶花没理会他的问,冲着两人拱了一下手,“民妇见过大师,见过贾大人”“客气,这是你家,如今我和大师是客,你是主”“那民妇就客气了”她直接坐到主位上,范嬷嬷知道夫人回来了,到客厅给她上了一杯茶后退了出去“不知道两位到民妇家,有何事?”贾应雄看了看正在发呆的济慈,只好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原来如此,那大师,可曾看出来什么?”济慈依然看着她出神,贾应雄上前拽了拽他的衣袖,“大师,大师”济慈这才晃过神,他双手合十,念了声“阿米佗佛,这位道友,贫僧有礼了!”“不敢当,民妇只是家里闲来无事,翻看了一些书籍而已,道友是不敢当,况且,我们的道也不同,不是吗?”“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万道始于一个起点,最后归到一个终点,不是吗?”“但过程不一样,路不一样,即便千万小河归于大海,那又能怎么样?”“言之有理,没想到阮夫人的见解如此高深”“高深谈不上,人和人都不一样,道和道又怎么能相同呢”“上苍有好生之德,万物皆有其品性,当放手时且放手”“呵呵,那就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茶花用手指了指天济慈点点头,他站起身,“打扰许久,告辞,若夫人有闲暇,可带家人,前往县城南十里的普济寺一游”“好,有时间一定去叨扰”“告辞”“好走,不送”贾县令有点蒙圈,他似懂非懂的跟在大师身后,还回头看了几眼茶花,但没哼声出了门,济慈直接上了马车,远远观望的高润发,立即冲了过来,“大师,大师,如何?”他扒着车窗,不停的寻问济慈看着他,“当初,你们从我的寺庙中走出的时候,可记得贫僧的话?”村长无力的低下头,贾应雄算是看出来,他气得用手指着高润发“不种善因,凭什么得善果,一切皆因你家,和你们村所有闹事的人,太贪得无厌而起,以后记得,多行善事,不是自己的,不要总惦记着,”贾应雄着冲着车夫吼了一声,“走,送大师回普济寺”车子走了好远好远,村长就象丢了魂似的,嘴里一直磨叨着,“她怎么不是,她怎么不是?”贾大人在车里,有心问大师,可是看着济慈闭着眼,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济慈轻轻说了几个字,“她身上的不是邪气,是灵气,你懂吗?”“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