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饭桶吃完所有的饭菜,茶花木讷的指挥着“用这个盆,到那个水缸里,搯半盆水,把这两个小碗,一个大碗,放里面,洗干净,脏水倒进后院那块空地上,会不?”傻子,啊不,饭桶点点头茶花这才长松一口气,象个监工一样,盯着他干完所有的活最后领他来到他住的屋子,“上炕,去睡觉,会不会?”点点头,就是会喽了,然后就是盯着他,看着他把外衣脱了,居然还会叠好放一边,钻进被子里,这才松口气看来这傻子,生活能自理啊,咋就晕迷在官道的雪地上呢?除了吃的多,咬手指这些,倒是没太大的问题,难道是脑袋受过撞,里面有血块?她好奇的上前,想从被窝里掏出他的手,给他把把脉哪知那个男人突然睁开眼,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神,当看到是她时,那眼神就变成了正常把茶花吓了一跳,直接上手拍了他脑袋两下“吓死老娘了,我告诉你,别给老娘玩这一套,老娘不是被吓大的”挨打的饭桶,眼神里范着委屈,若是再打两下,没准会掉眼泪茶花气的肚子一鼓一鼓,若是个普通女人,还真就被吓到,可是她是谁?狠狠拽过这男人的手腕,瞪着他,把起脉来把过,可是脉象很正常呀,并无不妥的地方,她看了一眼饭桶的大脑袋,肯定是那儿出了问题若不是受过刺激,就是装的可惜呀,现在自己修为不够,不然的话,搜魂术倒是可以帮她一鉴真假看着那男人瞪着大牛眼,她猛然喝道,“闭上眼,睡觉”饭桶刷的闭上,脸上的表情,好象在憋着一泡始,看着真难受她实在是气,一甩袖子离开,把门给他带上,回了自己的房里夜深了,她回了空间,坐在蒲团上发呆最后仿佛下了决定,不管这男人是谁,即然缘份到这儿,那就是她的人也管他是何人,即机缘巧合,做了她的男人这一生一世,休想翻出什么浪花来,是龙得给她盘着,是啥,都越不过她的五指山,哼不过呢,明天还是得细细盘问一下才是如果真有媳妇孩子的话,那还是放弃吧,她这方面的洁癖太严重倒是在那男人身上,没发现有母兽的气息更没有幼兽的气息,那就说明,这男人应该是单身狗不过,还是保险点,问问,如果有,等自己修为高了,查看下他的记忆,哪来的回哪儿,不找这麻烦,坚决不和别人同侍一夫,恶心!就当她来这一世,做回好人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等她醒来,猛的想起那个饭桶,腾的一下坐起来出了空间,打开屋门,冲到饭桶睡的屋里她看到了什么?不敢相信,又揉了揉双眼,那男人居然穿戴整齐,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坐在炕边,姿式端正,还是咬着手指,好象正在等她她盯着他,若是她没猜错,这男人肯定是军人出身,这坐姿,象,真象,肯定当过兵此时顾不说别的,她走到他对面,双手抱在胸前“有名字吗?”对面不哼声“那我给你起个,好不?”对面还不哼声“那就跟我一个姓,姓阮,叫什么呢?”茶花扶着额想了下“就叫阮君愈,希望你早点好起来的意思”对面还是没有哼声“我现在问你,如果是,你就点头,如果不是,你就摇头,”茶花有些憋气“你有媳妇吗?”对面轻轻看着她,应该是在想吧,好一会儿,摇摇头茶花长松一口气,“那,你有儿子和女儿吗?”她感觉自己这话问的有点废,没媳妇哪来的孩子可是这男人一听到女儿和儿子的时,眼晴里居然露出一丝痛苦痛苦?茶花眉头一皱,难道真是个已婚男?可惜了,身材不错,脸盘周正,眉眼好看,品种不错,适合生儿育女,难道真要送回去?正想离开,不再寻问,哪知这男人,摇了摇头嗯?就是没有?没有为什么会漏会那样的眼神?真特娘的头疼,阮茶花,你活该,你真活该,没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干啥呀,吃饱了撑的算了,不问了,做饭“君愈,过来,会洗漱么?”点点头,“先洗漱,一会儿过来帮我烧火”目前观察结果,除了咬手,不说话,其他一切正常不用再问,直接吩咐起来君愈听了话,自觉的打水洗脸,也不管外面冷不冷,就在外面用脸盆搯了水开洗茶花在厨房烧水投米,心想,不知道,他会不会自己上茅房啊呸呸呸,想什么呢,自己在做饭呢,靠,真特么的恶心清晨饭,一锅大米白粥,切了一大海碗外面买来的猪头肉,炒了一大碗醋溜豆芽,八个白面馒头茶花就吃了一小碗白继,一个馒头,叨了几口菜,其他,全进了君愈的肚子里某女看着刷碗的某男,咬着后槽牙饭量太大,神仙也养不起他呀,哎呦,牙疼咋办?别以为没办法,老娘有的是千百种的法子,减少你的饭量,但不会让你挨饿,哼刷了碗,又支使他去劈柴,一上午没让他停这男人一点疲倦的神态都没有,好象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可能这就是他饭量大的原因吧这一上午,她都坐着,盯着他琢磨,这男人不笨,非常听她的话,若是好好调教,应该能成为她的好帮手待她修为高一些,可以为他看看魂魄,或是从他的记忆中,找寻一下真正的原因只能先养着他,闲来无事,她就托着下巴,看他一天了,看着眼酸,那什么,还是正经一点,该干啥干啥吧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仙界比他好看的比比皆是最近没人来她家,而她们回来那天,又没人看见,她和他也没出过门,所以这个男人在她家的事,尚无人知晓一连过了五天,眼看着离新年越来越近许氏来串门了,她是和她男人一起来的,她男人把她送到门口,就走了原来是送年礼了,两大筐的东西在门口摆列着院门一开,她一下就瞅见了君愈只见许氏张着嘴,一脸夸张的表情,用手指着他“他是?”茶花拽她进来,“先进来再说,”和她一起把两个筐子拎进院“这是给我送好处来了?”“嘿嘿,这不是沾了你不少光,不得巴结你一下嘛,”“哦,都是啥,我看看”“先别说这个,那男的是谁?”许氏小声问她茶花冲君愈招下手,“过来,”君愈走过来,正要把手指往嘴里咬,“不准咬手指,这是我的好朋友,你跟她打个招呼”许氏惊呆了,长得可真好看,真爷们气,就是听着茶花的语气,咋好象这男人好象那啥君愈冲许氏点了下头,转身就去接着劈柴了“他是不是这儿有点?”许氏指指自己的脑袋“嗯,那天去县城,回来半路捡的,应该是被人打晕,暂时失忆,或是受了刺激啥的”茶花瞎编着,她的话许氏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