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堂嫂一愣,本想反驳,却是看了眼坐在一旁若无其事喝着水的姜生一眼,她一下子想起了那天姜生那浩瀚恐惧的眼神,吓得她激灵灵的抖了下身子,不敢说话了,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不敢说一句话。
“钱可不是我发的,是你们自己挣的!干多少活,拿多少钱,人人都一样。”
姜母认真的说完这句话,大伯和大娘互望一眼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最终是没有开口。
不用想姜生都知道,他们是想说都是一家人,血缘最亲近的亲戚,怎么工资能和其他村民一样呢!
不过想起来是他们以前是如何对待姜生这一家的,却是根本没脸开口说这些。
姜母虽然客气但从来不会对不守规矩的人客气,尤其是堂嫂这种人。
没有这一点狠劲,还真无法掌权,更不能负责工资方面,这一点姜母自己心里都清楚。
慈不掌权,若是每个人都要和姜母要好工作要钱,甚至透支工资不做事,那对其他人遵守规则的热又是不公平。
“那个啥,不说工作了,你们还没吃呢吧?我去烧菜,大儿啊,好好跟大伯聊聊!我去做饭!”
姜母围上围裙就准备做饭,堂嫂用脚踢了大伯一下,大伯赶紧起身。
“那个啥,不吃了,我们锅里还有不少剩菜呢浪费了可惜了的,我们就先回去啦!”
“是啊,我也该回去喂羊了,我前些天买了只小羊羔子。”大娘也是赶紧推辞。
“别啊,留下啦我一起吃个家常饭嘛!”姜母招呼着。
而姜生则是随意的开口道,“大伯大娘,你们就留下吧,剩菜可以让堂嫂回去吃啊!”
这话一出口,大伯大娘还好只是有些尴尬,堂嫂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白了。
姜生就是故意不给她面子,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对于这种只知道索取的人,姜生从来不觉得什么亲戚有什么用,他从小到大就没感觉过什么是亲戚,什么是家族,他只知道有钱你就是最亲的穷困潦倒?有多远滚多远,从小到大从来没吃过亲戚家的一粒米,更不要说其他的了。
想起来前一个月,堂嫂饭桌上口出狂言,又偷自家苹果树苗,还要打自己弟弟,姜生就来火!
一开始给她好脸色就算不错了。
“咳咳!说什么呢!”姜母瞪了姜生一眼。
堂嫂也没说话,气的气喘吁吁的,随便喝姜母打了声招呼,就灰溜溜的离开了姜生家,她是知道自己干过的那些事,根本不敢反驳,其实不是愧疚,而是害怕姜生,这要是没有先前的教训,恐怕这泼妇又要在姜生家里开始骂街了。
“我走了哈!”大伯和大娘赶紧离开。
“慢走啊!”姜生三个字说完,大伯和大娘已经是离开了,门都关上了。
姜母看着姜生,“你这孩子,怎么搞的。”
“妈,你忘了他们以前怎么对我们的了,这也就算了,大伯大娘算是知错了,但是这个所谓的堂嫂,她这种懒惰狠毒的人不能用她,不然以后麻烦不断,对其他人而言更不好,到时候其乐融融的工作氛围肯定被她搞乱,你也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好吃懒做偷奸耍滑,而且极其泼辣不讲理的人,不要跟她扯上关系什么都好说,一旦扯上了,以后的麻烦多着呢!”
姜母本想反驳却是转念一想也是,要是姜生今天没这么一说,堂嫂没有气的夺门而去,那自己还真的会帮她安排一个工作,那到时候一大堆麻烦事出来,这女人肯定仗着和自己的亲戚关系胡作非为,到时候为难的就是儿子和自己。
姜母不再说这些了,而是看看手机上的时间道,“算了,我去接二小,他也该放学了,上学都一整天了我还没去学校没见他老师呢,我也该去看看了。”
姜母换下围裙,拿了三轮车的钥匙就出门去了。
“喂,生哥哥,人家总算完成了课程,今天就从学校赶回家了,明天,我去你那找你玩好不好。”
听着电话那头张小白满是暧昧的语调,姜生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这妮子就是故意用这种调调的!
姜生也是刻意回应道,“瞧你说的,你都开口了能不让你来嘛,主要是你来干嘛啊!对了你爸明天不是要来收购我的金银花和何首乌吗?你们一起来吗?”
一听懂啊姜生又讲正事,一点也不懂得‘撩妹’的方式聊天,毕竟自己都这么软妹子了,心里哼哼几声,张小白面上却也不埋怨,只是有些低沉。
“我爸不来了,孙市长听说有一个大工程要签给我姐,然后我爸身为韵洁公司的股东之一,当然要去参与了,多一个人多一个主意不是,至于收购什么的,我爸和我说好了,就按照市场价的三十倍收购,到时候派公司的人跟我一起来,全部采摘了称重转账就可以了,简单的很。”
“三十倍?不用不用,就原价收购就行。”姜生吓了一跳赶忙是笑着拒绝了。
“那怎么行,我爸说了,你种植的何首乌金银花算是给我们公司那帮研究药材的专家上了一个大课程!先不说这个,就是营养价值也是普通药材的三十倍以上,本来都要给你按照市面上五十倍的价格收购的,又怕你会拒绝才上定的三十倍。”
“这个……”姜生是无言以对,说真的,他种植的金银花何首乌,经过韵洁集团的检测,那可是让那一干专家是傻了眼,着实佩服姜生,不断的研制开发,又开始了我新一轮的培育,不过境况实在不容乐观,若非刚刚培育没几天,恐怕再培育不出什么头绪,就来直接找姜生请教了。
所以说,无论是研究价值还是医用价值,五十倍的价格那都是稳赚不赔的。
“好啦,这点事情就不谈了,对了我新买了一条雅诗黑黛的碎花裙,我穿上可漂亮了……”
接下来张小白嘟嘟嘟嘟的说了一大堆女生小家常,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