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情又怎么可能如他们所说的那么顺利,薛仲章修书一封给裴炎信里一样如魏思温一样摆明了要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外加李敬业当时所说的愿意拥护当今陛下,以及骆宾王的那篇新闻,都一道随那封信寄了出去。
可等了几天却不见裴炎的回信见此薛仲章心里感觉十分的无奈甚至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埋怨道“哎,舅舅为何这么死心眼呀?怎么一心就想着效忠大唐
他效忠大唐可换回来了什么好处?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落得一身埋怨,舅舅他为何这么死心眼呀”
“薛兄这个结果我们并非没有预料既然早已有预料,也就不必如此了”魏思温平淡道。
“魏兄此言差矣,虽然这个结果我们早已有预料可事实摆在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薛兄可是这个理”骆宾王起先的时候不赞同的,但说着说着眼神一转看向了薛仲章询问道。
薛仲章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道:“骆兄说的正是这个结果,我虽有预料,但是但是”
“薛兄人各有志既然裴炎裴宰相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不愿意与我们干某大事我们也就不必勉强,你也不必难过,裴炎裴宰相一心笑中大唐,他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得到,他现在不是顾命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魏思温平淡到但话里话外不一不是开解之意,且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手拍了拍薛仲章的肩膀以示安慰。
可薛仲章并没有被丝毫的安慰到反而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道:“唉,几位仁兄你们有所不知我舅舅现在虽然富贵为宰相又是顾命大臣看起来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风光无限,可那人却是一个女子,就算那人再器重他,再拉拢他我舅舅他心里能舒服吗”
听此三人心里忍不住嘀咕道他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可又能怪谁还不是他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我们愿意给他一个扭转局势的机会,他又不肯,这又能怪谁,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罢了。
三人虽然在心里嘀咕着这些,但是面上丝毫不显不仅如此我里还常常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己明白他所说的。
见此薛仲章心里流过一股暖流口里却没有丝毫停滞“还有我舅舅虽然被先皇任命为顾命大臣大臣可却为说明哪一些事情是归我舅舅所管,更为说明我舅舅的权利有多大
倒是把大权交给一个女子,难道我舅舅一辈子对大唐忠心耿耿,在先皇心里还不如一个女子值得信任,如果不是如此的话,我舅舅又岂会那么去做,造成如今之局势”
“薛兄这些我们都明白,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无济于事了,现在局势已经是如此,且裴炎裴宰相已经做出了选择,你说这些也不能让他更改决定权
何况他在千里之遥根本听不到你这些话,即便你再为他恨恨不平,为他感觉不值也无济于事呀,现在当务之急是该好好想想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魏兄你这话是何意前几日我们不是已经决定好了,要南下攻打金陵莫非你又旧话重提”
“李兄你莫这么盯着我,我并无骆兄所猜测的意思,现在我们也只能如薛兄所言的南下攻的金陵,也不能北上攻打洛阳了”魏思温叹气无奈的道。
“魏兄实在抱歉,我又误会于你了望你莫怪罪”骆宾王尴尬诚恳的道,边说边行了一个礼。
见此魏思温摇了摇头道:“骆兄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而且这并不能怪你,我知是我那话容易让你们误会,可是我并无此意,现在已经不适合北上攻打洛阳了”
“这是为何魏兄”李敬业疑惑的道。
听此魏思温并没有做答,而是眼睛看向旁边的薛仲章
薛仲章虽然还在心里埋怨自己的舅舅为自己的舅舅不值,可却还是把魏思温的眼神看在眼里疑惑得道:“魏兄为何看着我,莫非这件事情与我有关”
魏思温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是随意的看看罢了”
“你我认识多年你就要筐我,你绝对不是随意的看看一看,你绝对另有其意,莫非莫非你认为你我舅舅会出卖我们,帮着武太后来对付我们”薛仲章看着魏思温笃定得到,但说着说着语气就是一变得惊讶而不可置信也随之激动起来了。
骆宾王见此连忙道:“薛兄,你别激动魏兄并无此意”
听此薛仲章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直直的盯着魏思温似乎等着魏思温的回答似的。
魏思温就在他这样的目光之下缓缓的点了点头:“薛兄,我却有此顾虑,薛兄就如你刚刚所说的你舅舅一辈子对大唐忠心耿耿,而如今我们在共谋大事看在他眼中恐怕”魏思温并没有把话说完就停了下来,摇了摇头接着道:“加之他如今并没有回信于你,这何尝不是一种态度,所以有一些咱们不得不提前做好考虑”
“魏兄我三十多年我一直把你当做知己看待,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舅舅,我这就绝不会如你所说的一样
你为何这么看着我是不相信我的话吗?认为我在欺骗你,我告诉你我并没有筐骗你,我舅舅就算死心眼不与我们共商大事也绝不会如你所说的出卖我们帮着武太后来对付
我舅舅忠心的是大唐,不是武太后一个女子,就如前几日骆兄所说的一样,我舅舅之所以三番五次的跟武太后合作,那是因为他们各有所需有共同的利益。
可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共同的利益,而且互相的利益已经发生了冲突我舅舅又怎么可能帮着武太后来对付我们”
“对对对现在裴炎李宰相跟他已经没有共同的利益了,千万不会帮他一个女子来对付咱们的,姓许裴炎裴宰相之所以没给薛兄回信是怕被武太后有发现对自己对我们不利,所以才没回信的”骆宾王附和道,一边道一边隐晦的给李敬业魏思温使了一个眼神
李敬业见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心里嘀咕道这个骆兄给我使什么眼神这件事情我压根你就没有参与过,要是眼神就给魏兄使眼神好了,这件事情可是他挑起来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件事情他考虑的不错,谁知道裴炎宰相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万一他他认为我们这就是造反这就是对朝廷不利,自己就算对武太后再不满,那也是朝廷内部当中的事物,先把我们这些造反对朝廷不利的外人解决了,再来想办法对付武太后,那又该如何是好?
李敬业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而这一瞬间魏思温又是用自己的手拍了拍薛仲章的肩膀:“骆兄说的也不,我可能或许真的到了关键时候裴炎裴宰相会助我们一臂之力
不过该想的事我们还是得想,该做准备的事我们还是得提前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真的措手不及”
听到这话薛仲章点了点头道:“魏兄说的甚是,我刚刚多有失礼,请几位仁兄包含”
“薛兄说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而且谁还没有一个情绪不好的时候,而且从薛兄字里行间来看裴炎裴宰相竟然比我们所了解到还要好更让人钦佩”骆宾王笑着道,语气当中这一丝丝安慰又带着一丝丝询问。
“骆兄我不知你们所了解到的我究竟是怎样的,所以我也不敢落下判断,只是舅舅在我心里的确值得我钦佩,舅舅一辈子对大唐忠心耿耿为自己严于律己,你们绝对想不到顾命大臣宰相之首家里竟然没有丝毫多余的钱财,甚至偶尔还要饿上一顿
瞧你们这眼神还是不信,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恐怕也不会相信,可这就是一个事实,就这么一个人,就这么一个官员却却得不到先皇的信任,你们说讽不讽刺”薛仲章伤感无奈的到说到最后语气当中更是充满了苦涩。
听到这话三人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魏思温又是用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骆宾王也走了几步,走到了他的身边,也用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另外一只肩膀
李敬业见那两人已经各拍了拍他的一边肩膀,自己也就没在上前去拍他的肩膀了,而是站在原地得道:“薛兄莫在伤心,在这里向你保证,若有一天我们大事可成,我必须要好好重用裴炎裴宰相,绝对不会像朝廷一样让一个人才过得尽那么洁具”
“李兄多谢于你肯说这么一句话”薛仲章依旧情绪不高得道
几人见此一时之间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气愤顿时陷入到了安静当中,不知过了多久骆宾王才开口道:“魏兄,你刚刚说有一些事情我们不得不想有一些事我们不得不提前做准备,你所指的到底是哪一些事”
“骆兄你的那奇闻已经陈阳到洛阳好几天了,想必已经引起了轰动用不了多久武太后也能知晓不知道他至少以后是何等心情,又给想如何的对付我们”
“那还用说他只想以后定是博人大怒恨不得把我们碎尸万段,一定会询问群臣该拿我们如何是好,而群臣会不会再听从于他那就无从得知了”骆宾王笑着道
但他却不知他口里的媚娘此时正拿着他的文章淡然的看着刚看到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媚娘更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青草元宝见此心想大事不妙,这一次娘娘生气都怒极而笑,这可如何是好呀?
两人还没在心里想出一个理所当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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