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儿按照辈分来说,你这么说也没有错,只是我们身在皇家,并不是寻常人家自然不能按照寻常人家的那一套来论,而且他还是九五之尊虽然已经不在了。
但是你这话若是被别人听到了,还是逃脱不了一个对先皇不敬的罪名。
到时候恐怕会给自身与家里带来麻烦,甚至会给整个李唐宗室带来麻烦,到时候我们将成为整个李唐宗亲的罪人”李元嘉皱着眉头摸着胡子认真的提醒道
可对此李樊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在那笑容里却没有半丝笑意,有的只是讽刺
李樊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不屑地道“父亲,你以为我不说,我们小心翼翼的形式便可以保住我们的平安我们所拥有的吗?
不不可能父亲那个老妖妇竟然存着那样的心思,他就绝对不可能放过我们李唐宗亲,因为我们的存在就是对他最大的阻挠,他是万不会放过我们的。
而我们刚刚所看到的那道旨意就是一个信号,就是那个老妖妇等不及了,要把我们李唐宗亲一网”李樊
“别说了”李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元嘉大声的打断了。
“父亲,你又何必这么大声儿子不能听得清楚你在说些什么,而且父亲这可不像你平时温文尔雅的个性。
哦想必父亲你心里也极为赞同我所说的也知道那道旨意是暗藏祸心来者不善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赶尽杀绝”
“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给我出去,别在这里胡言乱语”李元嘉更加大声严厉的道,而且边说还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指着门边,十足十一副被他气到让他出去的架势。
若是换成平时李樊见自己的父亲被自己气成这样,定会立马行礼道歉,恭敬的退出去
可这一次事关重大,关系到自己的性命以及自己的荣华富贵,他也就没有如此了,而是又是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里的讽刺比刚刚那个笑容里的讽刺更要多
李樊就是挂着这样的笑容道“我还没有说够,更加没有说完暂且还不能如父亲所愿的出去带孩子,把话说完自然会出去的”
李元嘉听此自然是气愤不已,正打算说什么,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耳边就传来“父亲,其实你心里对于这一切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父亲你不敢承认也不敢面对罢了,或许父亲你还在想我都70了,神皇陛下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是一条命而已,他要就别给他吧
可是父亲你是否忘记了你是高祖的喜爱的第8子而这江山是高祖一手创建的是要留给我们李唐子孙,而不是要落到那个老妖妇手里”铿锵有力看破一切大义凛然的一句句质问
听到这些质问李元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缓缓的放下了自己的手,缓缓地坐了下去似乎一时之间就失去了精神头。
李樊见此心里是既难受又高兴,难受的是自己作为儿子既能说出这话,简直是大不孝
高兴的是自己的父亲已经因为自己的话有所动摇了,只要自己再加把劲这是就会有转机。
要知道我父亲李元嘉是高祖的第8子,而且从小就深受高祖的喜爱,因为父亲才学出众,听说父亲能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同时口里诵读经史,目数群羊心里则作诗一首,这首诗必须不多不少40字,而且每一句必须押韵,成七字绝句饺子把他心里作的这首诗写下来。
别看李樊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一瞬间,孩子一瞬间,他口里已经缓声道:“父亲对不起,儿子刚刚不应该跟你那么说话
可儿子看见当今之局势心里真是着急呀,父亲你知道吗?你刚刚说我能说那话是对先皇不进,可我想的却是先皇到底指的是当今软禁的陛下,还是我的那个瞎了眼,已经不在人世间驾的大侄子”
听到这话李元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了李樊那一年你似乎什么都没有,还平淡自己又似乎包含万千。
让李樊这个亲儿子竟然一时之间摸不到头脑,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否让自己的父亲更加触动了,只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父亲即便你不为大唐江山设想,忍心看着祖父一手打下来的江山竟然落在那个老妖妇的手里
也因为自己年事已高,所以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可我与几位弟弟正是年轻力壮之时,何况我们的西膝下已经各自有子嗣了
父亲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不为我们这些儿女着想,也得为你的那些孙子孙女着想呀
他们才几岁呀?为何他们要因为那个老妖妇只顾于我们白白的断送自己的性命”恳切的道,且说完,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李元嘉见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了一眼李樊那一眼里依旧如刚刚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平静之极又似乎复杂自己包含万千
而看了这么一眼李樊似有所觉,顿时便抬起了头,只是等他抬起头之时李元嘉已经低下了头,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情为什么是纠结?
又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纠结,只是看着那一处发呆罢了,李樊见此本想说什么,可是想想自己刚刚已经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在说什么?自己可不是真的不孝了吗?
而且自己已经把自己能说的都说了,若自己父亲实在听不进去,也是无济于事的
因此气氛一下子就陷入到了安静当中,良久之后李元嘉缓缓地抬起头声音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丝坚决得道“起来给你兄弟李贞写封家书”
“父亲给他写家书作甚”李樊抬着头看着李元嘉疑惑的道。
“你们是兄弟有家书了来往也属常事”李元嘉手摸着胡子,平淡的道。
“可父亲我与他虽是兄弟,可平日里并无什么来往,这好端端的给他写家书作甚”
“樊儿你刚刚不是还振振有词吗现在怎么现在就如此,平日里再没有来往,你们也是兄弟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父亲,你这是哪跟哪呀?我与他虽是兄弟又不是亲兄弟,只算的上是堂兄弟,平日里又不怎么跟他来玩,这好端端的给他写什么家书呀,家书可是极为亲近的人才会写的李樊心里不禁的嘀咕道
但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只是如刚刚一样疑惑不解的看着李元嘉
身为父亲怎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刚刚说的振振有词,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了,李元嘉心里虽然嘀咕着这些但口里却已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你那兄弟可是一个有本事之人,难道你忘了他是以什么著称的?”
“这儿子自然没有忘,他是以才能著称的,父亲莫非你已经有了决定”李樊起先的时候是恭敬,脱口而出道,但说着说着就变得恍然大悟,又惊喜起来,眼睛也直直的看着李元嘉
李元嘉奖见此心里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但面上已经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但愿我的这个决定没有错,能如你所愿为你们为李唐宗亲某一条出路,而不是把李唐宗是逼向绝境”
“父亲不必担忧与叹气,父亲的这个决定便是没有错的父亲,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那些女子就应该臣服在我们这些男子的脚下,可那个老妖妇竟然想那样离经叛道的想法,竟然想颠倒黑白
我们所为再不乱,反正我们是正义的,我们必将取得胜利”李樊第低声认真的安慰到道,说着说着语气又变得大义凛然了,似乎他说的就是这一切无法反驳。
可对此李元嘉又是长叹一口气道:“但愿真的能如你所说的一样,不然我就成了李唐宗室的罪人了“
“父亲你万不能这么想,若你这么想了,我们这件事又怎能做得成,而且我们除了这条路已经别无他法了,就算失败父亲你也不会成为李唐宗亲是个罪人
父亲我们现在这些李唐宗亲好比如是那个老妖妇案板上的鱼肉真是缩头也是一刀,伸头也是一个与其如此倒不如赌一赌
而且朝廷上下还是有很多官员支持我们这些李唐宗亲只要我们站出来想必会得到不少人的支持,我们未必没有胜算呀。”
听到这话李元嘉摸着胡子,缓缓的点了点头道:“起来给你兄弟写家书,用你的口吻写”
“是父亲”李樊更顺得到,说完这话就缓缓的从地上起了身,走到了桌子旁边,拿起了砚台开始研磨起来。
没有多大一会儿砚台里也就有了一些墨水,李樊便拿起了笔,正要落笔之时,既然发现心里没有丝毫的思绪,也不知道这封家书,从何写起于是便抬起了头看向李元嘉公顺的询问道:“父亲不知这份这封家书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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