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王的话音刚落,魏思温就立刻点了点头道:“骆兄所说不错我那个朋友跟上面的人的确是亲戚关系,而且与他还不是一般的亲戚关系乃是他的亲舅舅
骆兄李兄你们说自己的外甥想到扬州做自己份内之事顺便游玩一番哪有舅舅不肯之理”
“魏兄说的即使哪有舅舅不照顾外甥的,俗话说的好娘亲舅大,可见舅舅跟外甥是多么亲”骆宾王笑知道。
“没错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何况魏兄那朋友的上面的人是他亲舅舅此事竟然可成”李敬业也笑着附和到,只是没过一瞬间,他的笑容便说了起来,接着语气又是一变,变的担忧道:“只是魏兄那个申请真的,只是他舅舅一个人同意即可,不需要别人同意吗”
这个李敬业刚刚还因为他弟弟说了不该说的话,死命的瞪着他弟弟,他也没好到哪去呀,甚至他比他弟弟还不会顾及场合的说话,瞧瞧这话说的,本来大家心里都有希望了,被他这话说的心里恐怕顿时之间又没希望了魏思温心里嘀咕着这些但是面上却已经笑着开口道:“李兄那个申请按照正常来说的确不是一个人同意就成了,但是我的那个朋友的舅舅身份特殊,只要他同意这是保准没问题”
“魏兄你话已至此,我本应该放心才是不该再多问什么了,只是这是真的事关重大关系的大家的性命,我既然被大家推举为你头人,我就有责任为大家的性命而负责
所以魏兄可否告诉我,你那朋友舅舅身份有何特殊之处若不方便的话也就罢了,只是这是得从长计议”
李兄这话问你说的太直接了,恐怕要得罪魏兄了,日后指不定会因为今日只是留下什么隐患自己是否现在要打个圆场以避免日后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可现在是他们俩在说话,若自己贸然出口,恐怕就会同时得罪他们两人,而且李兄这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何尝不是事实,要知道我们现在要做的这件事情,可是关系身家性命,一不小心就会丢掉自己的性命。
唉,自己还是别插嘴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吧骆宾王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他们俩
而他们的神情被魏思温全都看在眼里,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这俩人什么意思呀?一而再再而三的刨根问底,他们至于这样吗?
要知道我们可是要一起去看儿子做大事之人,难道连这么一点信任都没有吗?我会拿那么多人的性命开玩笑吗?就算今日我与他们是第1次相见
可我们刚刚聊天不是10分有有默契,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吗?怎么就这么短的时间,却变成了这样
不过想想也是我与他们今日嗯第1次相见,虽然聊天十分有默契,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可这毕竟是关系自己的身家性命,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
可是他们就不会用脑子去想一想嘛,就算我不在意他们的身家性命,难道我还能不在意自己的身家性命,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又岂会说出来魏思温心里想到此处,眼睛里便不由自主的划过一股失望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一瞬间,他就把自己的眼神从这两个身上移开了看向了众人,只见众人也直直的盯着他眼睛里的情绪与这两人如出一辙
魏思温见此不由的心里叹了一口气,眼神却重新看向了俩人笑着开口道:“李兄说哪里话这里都是自家兄弟,岂会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我刚刚之所以由于你们直说是想与你们一个惊喜
我那个朋友舅舅现在在朝廷身份非同一般,若是我那个朋友可以说服他舅舅与我们一起共谋大事,那我们的大事必将可成”
得了吧,说了这么多不是还是没有说出来,我看这个魏思温就是在吹牛就是在说空话李敬业心里想着这些,但口里却笑着赔罪道“魏兄看来是我无意打破了你欲几大家的惊喜,还望魏兄怪罪”
当我不知道你这话只是说着好听的,你心里压根就不是这么想的,若你心里和你和你说的一样,你又岂会如此说,你竟然会适可而止不?而不是表面上跟我赔罪,却没有丝毫松口魏思温听此心里不由得的嘀咕埋怨道
而口里又是笑着道:“李兄这又是说哪里话,我岂会怪罪于你你都是为大家着想,我又岂会不知,而且我不说也不单单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更重要的是我怕我说了到时候却办不到岂不是让大家失望,又丢了自己的面子吗?自己才不说的,说来自己是有私心的”
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什么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呀,无非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罢了,这个魏思温还真自私“魏兄什么私心不私心的,你也是为大家着想罢了”
这两个人也真是的,现在还没做大事,就这么试探彼此,而且试探的还没完没了,这样要如何共谋大事呀,看来我想静静的看着是不行了骆宾王想到此处也就笑着埋怨道“两位兄弟你们可真是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客气,而且都是为大家着想,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骆兄说的极是都是自家兄弟日后可是共谋大事的,咱们这是作甚,真真是让其他兄弟笑话了”李敬业孝道笑道
但心里却无比心虚自己怎么犯糊涂了,先不管你他有才没才既然现在大家有共同的目标,那就不应该撕破脸他有才就让他发挥他的才华,没有才那就不动用他就得了,反正自己是领头人,重不重要他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魏思温自然不知道李敬业既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他所看到的就是带着笑容跟他说的话,而且这个笑容里还有几分真诚心里虽然还是有一些不舒服,但也是笑了笑,接着开门见山道:“我那个朋的舅舅在现在在朝堂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莫非,莫非你的那个朋友的舅舅是”
“李兄猜测的不错,那人的确是宰相,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宰相,他乃是先皇唯一认命的顾命大臣”
“那那那太好了,若有他的参与,那我们的大事必将可成呀”李敬业高兴激动到心里再也顾不上嘀咕那些有的没的了。
“是啊,这真是太好了,看来老天爷都在助我们我们大事不成成也难呀”骆宾王同样高兴激动得到连声音都不由得大了起来使得很多人都把他这话听得清清楚楚,情绪同样变得高兴激动的
那些由于做得远没有听清楚,他这话的人见此也忍不住打听,这一打听也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于是情绪顿时之间也与这些人一样高兴激动起来,似乎他们所做的事已经完成似的,而自己已经拥有大好的前途,气氛一下子也就热闹了起来
一直到骆宾王发现魏思温皱着眉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似的又似乎有什么发愁之事骆宾王收起了满脸的笑容,开口道:“魏兄竟然有这么好的妙策,为何还皱眉,可是有什么顾虑。”
听此李敬业也收起了满脸的笑容,看向了魏思温那眼神里同样在询问相同的问题魏思温就顶着这样的目光点了点头道:“我有十足的把握,只要我修书一封我的那个朋友就会到扬州来与我们共谋大事
但却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说服说服他舅舅裴炎,要知道裴炎,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且听说武太后对他这个照命大臣特别的尊重,他跟武太后的关系应该也不错,与我们共谋大事,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魏兄此言差矣,现在武太后的野心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像咱们刚刚所说的,朝廷上下必然有很多人对他不满,只要……
而裴炎既然是先皇留下来的顾顾命臣,想必他对大唐的忠心是不用质疑的,那么对于一个对大唐忠心耿耿的的人明知道武太后的野心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心里必定埋藏着许多不满,这时候只需熊的那个朋友晓之于情动之于理,必定能说服于他与我们共生大事,而且朝廷一旦有了他这个顾命大臣我们就可以与他的,因为和他那我们的大事还不怕不成吗”
“骆兄说的极为有道理,可我刚刚已经说了武太后对他十分尊重,跟他的关系也十分不错前几天……”
“魏兄那些也只是你听说,并非你亲眼所见是真是假还未可知,就算是真的也没有什么可聚的,他们原来关系不错,那说不定也只是有共同的利益,而现在他们共同的利益应该没有了,当两个人没有共同的利益,也没有什么纠缠了
而且你别忘了武太后就算对他再尊重也是一个女子,而他是一个男子,一个男子又怎么可能甘心沉浮在一个女子的脚下,李兄你觉得我分析的可对”骆宾王突然看向了李敬业询问道
李敬业见此不疾不徐的开口道:“骆兄说的即使天底下没有一个男子会甘心沉浮在一个女子的脚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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