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坚持拒绝,叶小文也只能够承情了。
两人很快返回去了。
叶老弟,你们在这里聊聊,我去找一下人,等我一下。刘明说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五哥,我是能够出去了吗?五哥徐义生看着叶小文激动的说道。
想什么呢?叶小文嗤笑一声,开口说道: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能够出去,那你以后还不是想打那个打那个。那下一个就该是揍我了。
哥,哥我错了,您放心,只要是出来了,肯定不会对您这样的。五哥。
求求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五哥徐义生现在是落水之人,什么自尊之类的都不要了。
今天一大早他进去的,二话没说就挨揍了,鼻青脸肿的,然后这帮人特别的阴险,打完了还一点伤都没有。
自己试图报告了一次管教,结果被打的更狠。
打完了以后就让自己蹲在厕所边上,当时正是早上,大家憋了一晚上,那味道
他又反抗了,结果这一次直接就打晕了,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是在厕所边上。
脸上一股恶臭,至于说怎么醒来的,他不敢去想,真的不敢去想,只要一想他就想一头撞死就算了。
不过这一次他吃一堑长一智,他不敢去找管教了。
这边孙子又让他蹲在厕所边上,交待因为什么事进来的。
等他把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后,这群人才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侮辱他。
和那山说的话你就不配写诗,你这也叫诗。之类的话差不多。
不过更加粗鲁了一点,你他么的就不配写诗,这是什么几把东西,这他么也叫诗,老子也会写
他感觉那些侮辱的话语,比刚才那打在身上的拳脚还痛。
于是他第三次发起了冲击,于是又一次在厕所边上醒来。
这一次他被打服了,站在厕所边上给大家一边又一边的大声朗读自己写的那首诗。
一遍,两遍,三遍徐义生的骨头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直到叶小文他们过来,他已经要崩溃了,再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着了,一分钟一秒钟也不想了。
我托他们照顾你了,一会你应该会换一个号子待着,不会被欺负了,然后在里边踏实的等着,我们这边会尽力的
叶小文刚说完,刘明也已经回来了,
好了,我们走了。叶小文招呼着,郭晨站了起来,叮嘱徐义生踏实待着,他们会想办法的。
老大,你多保重
不是,五哥,你别走,快把我给弄出去吧,我一分钟也不想待了。
五哥,四哥,郭老师,求求你们了。徐义生不停的挣扎着,可惜没有什么作用。
除了郭晨自己频频回头以外,叶小文和吴可贵都是毅然决然的就走走了。
当然了,用毅然决然这个词,有些过了。
应该说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出去以后,叶小文他们就和刘明分开了。
好,有事再联系。叶小文说了一声,然后带着郭晨,吴可贵两人上车,刘猛开车朝着学校走去。
叶小文,我们现在怎么办?郭晨问道。
不知道,我困了,先回去睡一觉,明天再说吧,不着急,我先让车送你们俩回去,中午喝多了叶小文打着酒嗝说道。
好吧,正好,学校这边也在等着徐义生的父母过来,明天就明天吧。郭晨点点头说道。
不过转而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唉,对了。你们下午不是有课吗?怎么休息?
有课,老郭你叶小文瞪大了眼睛,郭晨也瞪着叶小文。
叶小文赶紧改口说道:不是。郭老师,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也没有你这么干的,更何况这还没有过完河呢,你就这样对我
什么过河拆桥,什么卸磨杀驴,说的真难听。郭晨不愿意了。
更何况那个徐义生也是你同学,和你一个宿舍的弟兄。怎么叫我过河拆桥呢。
不是,郭老师这一点一定要说清楚了,真的,这个徐义生和我关系怎么样,吴可贵知道,不信你可以问问?叶小文摇头说道。
郭晨说着,看向了吴可贵,吴可贵点点头道:徐义生在宿舍里和我们的关系都不怎么样,和老五的关系变坏,说起来也是因为这个诗社
吴可贵原原本本的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郭晨听着也有些无语,那还真的不怪叶小文,这徐义生的酒品确实不怎么样。
而且这徐义生在宿舍里人缘不怎么样,怪不得人家叶小文不愿意帮忙,怪不到刚才在里边徐义生一个劲的和叶小文道歉呢。
那会自己还以为徐义生说的是自己打人的事,为自己打人的事感到后悔,原来是这么回事。
行了,我刚才也就是开玩笑,你们俩中午喝这么多酒,下午就给你们放假,回去以后我和周春霞说,有老师问起来就说你们俩不,就说吴可贵你请假了,我批准了。
郭晨说道。
我呢!叶小文不乐意了。
郭晨无奈的说道:你还有脸问,有老师会问起你吗?不,应该这么说,知道这个班有你这个学生的老师有几个?
你什么样子你心里没有逼数吗?
叶小文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依旧梗着脖子说道:这学期新开了几门课程,这些老师可不知道我逃课。
行了,行了,回去我一起说。郭晨不愿意和叶小文这个杠精多说。
车子很快停在了学校附近,郭晨和吴可贵下车,然后叶小文挥挥手,车子就一溜烟的开跑了。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郭晨想着,转身进了学校。
下午,叶小文去了一趟尚昊德老爷子那里,然后看着今天天气还不错,又去自己的小院子里监工。
小院子在正月十五以后就又开工了,正在进行最后的装修工作,装修完,只要再把小院子里的地砖铺上,就可以进家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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