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醉酒
陆老爷子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是啊!好不容易确定了关系,还非得藏着掖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司华脸上的笑一僵,壮着胆子打趣陆司晔,“三弟,瞒着外人也就算了,怎么对我们也保密妈六十大寿这么好的机会,带来给我们认识认识不是正好吗免得以后见到了却不认识,这多失礼啊!”
“她害羞,以后有机会再介绍给你们!”
陆司晔只简单回了句,就转移了话题,“爸,妈,你们对生辰宴有什么要求”
“我是这么想的......”
陆老爷子顺着陆司晔的话,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陆司华问不出答案,心里是抓心挠肝的难受,但这会儿又不好打断老爷子的话。
沈婉贞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她不是老爷子,压根就不指望这两兄弟真心对待他们母子。
只要他们还知道忌惮,行事别太过分,那他们母子也愿意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睁只眼闭只眼。
但如果他们失了分寸,背后小动作过于频繁,那她可不介意撕下这表面的和平。
陆司晔心里记挂着沈欢,在老宅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陆司华等人见状,也纷纷找借口告辞。
黑色卡宴快速行驶在路面上,司机透过后视镜往后瞟了一眼。
“陆总,有尾巴!”
陆司晔眼都没抬,“甩开!”
“是!”
卡宴速度瞬间加快,一个左拐就进入了左车道,并精准地插进了两辆车的中间。
经过几次变道以及红绿灯后,卡宴成功甩开了后面的尾巴。
这时,陆司晔手机上也收到了一条信息。
“陆总,沈小姐从天华离开后,就一直在酒店房间里,一步都不曾离开。期间叫了几瓶酒进屋。”
陆司晔眉头微微一皱,直接拨通了电话。
手机里很快传来唐助理的声音,“陆总!”
“酒是几点钟送进去的”
“五点多!”
“没叫晚餐”
“没有!”
陆司晔唇角一抿,“去买醒酒药和粥,我马上就到!”
“是!”
不用陆司晔吩咐,司机已经加快了车速。
几分钟后,卡宴停在了酒店门口。
不等门童过来,陆司晔就推开了车门,快步进了酒店,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沈欢的房间。
几个保镖守在门口,一看到他就迎了过来。
“开门!”
“是!”
保镖从口袋里掏出门卡,直接帮陆司晔刷了卡,在他进去后,马上将房门关上,并守住了门口。
屋子里没开灯,很暗!
但陆司晔还是一眼就发现了趴在玻璃茶几上的沈欢。
她一动不动地趴着,桌子上地毯上,歪七扭八地倒着好几个空酒瓶,而她已人事不知。
他快步走到她身边,弯腰将人轻轻抱起,借着窗外的灯光,走进卧室,将人小心地放到床上,仔细掖好被子。
陆司晔在床边坐着,就这么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直到沈欢翻了个身,他才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开了灯,茶几上的一片狼藉更加清晰,他将歪倒的酒瓶扔进垃圾桶,又将随意扔在地上的外套收到沙发上,高跟鞋放回到门口。
敲门声响起,陆司晔走到门口开门,拿了药和保温壶又重新关上门。
将保温壶里的白粥倒了一小碗出来,走回到床边,将瓷碗放在床头柜上,扶起沈欢靠在怀里,舀了小半勺的白粥往她嘴边送。
沈欢将头一偏,眉头瞬间皱起。
陆司晔低头吹了吹,好让白粥更适宜入口。
但沈欢仍旧闭紧了嘴巴不肯喝。
陆司晔无奈,只得自己喝了一口,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一点点地往里送。
小半碗白粥喂完,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
帮她擦干净嘴,他起身去厨房倒温水拿解酒药。
用同样的方式喂了药,他才重新将人放回床上。
喝了酒,又被裹了被子,沈欢的额头很快就冒了汗。
陆司晔起身去卫生间端了一盆温水,绞干了毛巾为她擦拭全身。
这一晚,陆司晔一直坐在床边,不时给她擦脸,喂水。
直到天际泛白,他才出了卧室,叮嘱唐助理好好照顾,又吩咐别让沈欢知道他来过。
沈欢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目眩,抬手用力按了按太阳穴,这才觉得好点。
她微微侧头,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解酒药。
她皱了皱眉,撑着床慢慢坐起身,这时卧室门被推开,唐助理捧着餐盘走了进来,见她醒了,笑着打了声招呼,“沈小姐,您醒了头疼吗要不要再吃点解酒药”
沈欢用力按着太阳穴,指了指床头柜,“这是你送来的”
“是啊!我看您叫了这么多酒进房,怕您宿醉头疼!”
沈欢此时正难受着,错过了唐助理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
“麻烦你了!回头给你发个大红包!”
“谢谢沈小姐!”
因为头晕,沈欢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幸亏唐助理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沈欢扶着脑袋,一脸的郁闷,“头居然这么疼!”
“这还是喝了解酒药的呢要是不喝,您今天恐怕下不来床!”
唐助理刚说完,却见沈欢忽然扭头看向了她。
“怎么了”唐助理愣了愣。
沈欢抽动了几下鼻翼,一脸狐疑地看向唐助理。
“你换香水了”
“没有啊,怎么了”
沈欢拧了下眉头,“我怎么觉得昨晚闻到的味道不一样”
唐助理心里一虚,“是......是不是您喝得太醉,所以记错了”
“也许吧!”
沈欢扶着脑袋进了卫生间,当热水兜头淋下的时候,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声音。
“乖,喝了就不难受了!”
沈欢皱了皱眉头,用力揉了下太阳穴,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更多。
不过都是些影影绰绰的模糊影像,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
不,这不是做梦!
她想起来了,昨晚闻到的香味分明是薄荷味,那是她住在陆司晔那时惯用的洗发水。
但她这两天住在酒店,用的是水蜜桃味的洗发水。
所以是他来了吗
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是怕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