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给你做。”
用完晚餐,裴望自觉的离开她家,临走前还带走了垃圾,依依不舍的靠在门边,“你家好大,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跟你住在一起。”
今天下午在停车场,他其实看到了,她跟盛璟关系还没断干净,她好像被盛璟威胁了。
那个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会让她的表情那么奇怪......
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她没想那么快,相信裴望也能看得出来,随后莞尔一笑,“晚安。”
裴望拿起地上的垃圾,“晚安,对了,给你热了牛奶,在厨房。”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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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旻辰最近不太好过,家里的一堆事情让他觉得烦躁,处理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烦躁给盛璟打了个电话。
“妈的,竟然被搞了。”他怒气冲冲的说着。
盛璟挑起眉,最近忙工作,没太关注钟家和孟家的后续,因为他压根不相信倪呈欢会有这样的能力。
她还真是让他没想到。
“孟家竟然成功上诉了,妈的,这帮人干什么吃的!”钟旻辰大发雷霆。
钟家的把柄不比孟家少,要是能上诉成功,还真是一打一个准,这些丑闻一出来,坏了品牌名声不说,还惹得人上火,比如钟旻辰现在已经把家里能摔的都摔了个遍。
盛璟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手上轻轻转了一圈,悠悠的说道:“有蹊跷?”
“让人去查了,孟家那一堆老弱病残,绝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关系网,绝对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他怀疑倪呈欢,甚至是确定是倪呈欢,现在一点都不想弄她了,只想弄死她。
“要让我找出她,绝对弄死她不可。”
盛璟挑眉,正巧助理进来,他在助理耳边说了句什么,助理点头,随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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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旻辰是不爽了,孟楠卿开心了,拉着倪呈欢上了山,说是去还愿的。
夏天多雨,她们上山途中下了一场大雨,那把小小的遮阳伞并不顶用,两个人还是淋成了落汤鸡,浑身湿透了,到山上,雨停了。
盛家老太太最近喜欢上了年轻人的摄影,但前几天相机镜头被她摔坏了,于是让盛璟给她送一个新的来。
盛璟的车开到山上,正巧雨停,他拎着相机到庙里时,碰见了淋成落汤鸡的倪呈欢和孟楠卿。
他的视线在倪呈欢身上落了一瞬,随后收回视线。
即使是这样狼狈的样子,却削不掉她身上那股子的清冷和妩媚。
这两种并不搭的风格,在她身上却能融合得很好。
盛老太太穿着一身僧袍拎着一大包相机,正朝着这边走来,看见浑身湿透的两个女孩,声音都提高了:“哎哟,这怎么搞的,快,快去换身衣服。”
身后跟着的燕家奶奶道:“快快,去换身衣服,山上风大,别给吹感冒了。”
盛璟好像没看见她们,自顾的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黑色包装的盒子,“奶奶,你要的镜头,”未了又说:“还有您常吃的麦片。”
盛老太太愣了一下,笑着接过镜头,又道:“这雨后的山景很不错。”
“对了,小璟正好要去后院,不如把她们俩都带过去吧。”
“之前我们房间有两个小姑娘说要来庙里住,结果没来,你翻翻柜子的最底层,有两条干净道袍。”
燕老太太看了她们一眼,附和着:“嗯,你们快去吧,现在雨后的景不错,我们想拍拍。”
盛璟这才把目光落在了倪呈欢身上,像个清心寡欲的僧侣,淡淡点头:“好。”
孟楠卿讨厌钟旻辰,连带着也讨厌盛璟,瞥了他一眼,眼底有些厌恶之感。
倪呈欢拍了拍孟楠卿的手,以示安慰,而后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好,麻烦了。”
山里的风确实大,她觉得有些凉意,刚刚她差点忍不住就打出了喷嚏。
盛璟拎着手上的袋子,抬脚走在前面,倪呈欢和孟楠卿跟在了后面。
后院不大,房间外观看着有些破败,年久失修,索性干净整洁。
盛璟推开中间那间房间的门,里面一览无余,普通的大通铺,书桌和旧得看不出年纪的木衣柜,窗台边的木桌上焚着香,非常好闻。
他将手上的袋子放在了桌上,随后蹲下身去,打开了衣柜的最底层。
倪呈欢站在一边,视线落在了他挺如松柏的脊背上和扶着柜门的骨节分明的手上。
衣柜里却只有一件僧袍。
“只有一件?”孟楠卿问。
他面无表情的将道袍放在了床上,淡淡的说:“只有一件。”
老太太的道袍是不合适她们的。
孟楠卿从小身体就不好,一个感冒发烧都得熬半个月,倪呈欢将道袍给了她,“你先穿,我再想想办法。”
盛璟没再搭理她们,而是转身出了门。
孟楠卿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只好换上了道袍,换完后,她说:“我给你去别处借一件,等着。”随后出了门。
倪呈欢浑身湿哒哒的有些难受,想着盛老太太她们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她很想把衣服脱了,裙子脱到一半,木门传来声音。
吱呀一声,门打开,盛璟的脸映入眼帘。
她愣住了,身上只剩一件内裤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盛璟挑眉,打量着这具熟悉的身体。
听说她跟裴望在一起了,身上却一点痕迹也没有。
他很满意。
“勾引我?”他调戏着。
倪呈欢收回眼底的错愣,将手上的湿得能拧出水的裙子丢在了地上,随后说:“关上门。”
他挑起眉,关上了门,视线却在了她胸前打转,“贴的什么?”
她不回答他的话,而是道:“别看。”
突然大雨倾盆而下,房顶的雨声有些吵闹。
“视频都不介意我发到网络上,现在居然会害羞了?”他轻嘲着,“你还真是难捉摸。”
倪呈欢是不太习惯被这样观看,于是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裙子。
地上不常打扫,她的黑裙沾上了明显的灰尘,看着有些嫌弃。
“你求求我,我把外套借给你。”他说着。
她好像没听到他的话,而是拍打着裙子上的灰尘,随着手上的动作,身体也抖动着。
他微微眯眼,忍得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