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她的妈妈
温今啊了一声,之前没听顾北说过,怎么苏仅怀知道这么多。
“苏医生,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当然是我八卦打听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我会知道这么多?”苏仅怀嘿嘿笑,眼睛都眯起来了,“你还想知道,问我,我知道可多了。”
温今还以为八卦是女生比较喜欢,原来男人也是一样的。
她没高兴多久,又被这件事勾起了回忆,满脑子都是萧倾聿和那个女生的故事。
还有她哥温默。
“那你知道我哥哥是温默吗?”
“知道,怎么能不知道。”苏仅怀觉察到温今崇拜的视线,莫名骄傲起来。
“那苏医生你跟我说这些,没有关系吗?”
“啊这,好像有点关系。”苏仅怀摸着后脑勺:“说就说了,有什么的,都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好怕的。而且这事不怪你哥。”
温今眼眶微热,泛着泪光,萧倾聿说过他会给她一个交代,关于她哥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她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
想到这,她心情顿时低落起来,她真的很想知道温默的情况。
偏偏的,她见不到跟温默这个案子任何相关的办案负责人。
很奇怪。
甚至没有人来找过她。
都这么久了。
难道不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线索吗?
她开始怀疑萧倾聿到底会不会给她交代,是不是真的有这个交代都还不知道……
还是萧倾聿是在骗她的,为了稳住她,其实他没打算查收,所以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其实过了这么久,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真的。
接下去苏仅怀说些什么,她也没听进去,苏仅怀看出她状态不对,问她:“是不是我刚才说的那些事让你不开心了?”
想想也是,哪里有现任不在意前任的。
温今摇头,说:“没有,忽然想起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了。”
“那好,你回家注意安全。”
“好的,谢谢苏医生。”
“不客气。”
温今就回去了。
晚上她坐在客厅里等着,心想和他正儿八经过的第一个新年如此糟糕,没有半点值得回忆的,她对他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他根本不需要。
说到底,他们俩的而关系还不是那样,更多是她一厢情愿。
他根本一点都不好。
可她还是上心了。
等到萧倾聿回来已经是凌晨的事了,他进屋发现客厅的灯开着,空气里还漂浮着酒精的味道,他扫视一圈发现蜷缩在沙发上的人,还有桌子上打开的酒瓶。
她喝了酒?
萧倾聿解开外套边走边脱丢在沙发背上,走到温今跟前,她已经睡着了,一张脸通红通红的,看来是喝了不少。
酒瓶都空了一大瓶。
萧倾聿把人抱了起来,她身上烫的厉害,尤其是脸,多半是喝了酒的原因。
“醒醒。”萧倾聿摇了摇她的身体,试图唤醒她,想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又为什么突然喝酒,不是不喜欢喝么,之前在会所那次被他逼着喝留下不小的阴影,怎么今天又自己偷偷喝了。
温今迷迷糊糊睁开眼,满眼的醉意,茫然片刻望着他,咬字不清说:“你、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萧倾聿眉头紧皱望着她,“为什么突然喝这么多酒?”
温今听不清,喃喃自语:“我在做梦吧,是在做梦吧。”
“你没做梦,我回来了。”萧倾聿都怀疑她是喝多了还是在梦游,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
温今又摇头又点头,东倒西歪的,看样子是真喝多了,嘴里念念有词:“我在做梦,我肯定又在做梦,只有梦里、梦里能看见你……”
萧倾聿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清楚她在说什么,眼神蓦地沉了下去,将人抱了起来,准备带她回房间,一身酒气,应该还没洗澡,他晚上不想搂着酒罐子睡觉。
温今还在说醉话,甚至动手抓他的脸,看着一张英俊的脸在她手里变形,她咧嘴咯吱咯吱笑:“布丁,是布丁,布丁会飞!”
萧倾聿则全程黑脸,几次忍着开口凶她,还是忍住了。
算了,不跟醉鬼计较。
“布丁,饿饿,布丁饿饿!”温今说着张大嘴咬了他脸颊一口,就这样,萧倾聿都没有松开手,任由她咬。
一直来到房间的浴室,他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平时肯定会乖乖坐着等他去放浴缸的水,这会不行,她真的醉的不行,一分开,她身子软绵绵东倒西歪,没有支撑力,坐不稳,萧倾聿无奈叹了口气,将人搂在怀里。
“我不是布丁。”他纠正她。
温今不听,反复喊他布丁,说着张口又要咬他。
这会被他躲开了,伸手掐着她的下巴,“还咬是不是。”
他脸上脖子上好几个牙印了,还想咬。
温今被捏着下巴不舒服,叫了出来,眉头皱巴巴的:“凶,凶我,你凶我,我要告诉我哥哥!”
“还告状是不是。”萧倾聿另一只手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固定在她腰后,“温今,清醒点,看看我是谁。”
明明上次她喝醉不是这幅样子,今晚是怎么了。
下一秒,温今开始掉眼泪,没有声音,好像怕发出声音,死死咬着嘴唇。
看她这样,萧倾聿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又哭什么?”
她没说话,还是一个劲哭。
“温今,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一直哭?”
萧倾聿柔声问她,反复问了几次,她好像才听懂,哆嗦着说:“我哥哥是不是回不来了?”
此话一出,萧倾聿顿时沉默住了。
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她喘气的声音。
温今又自顾自说:“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没人跟我说,是不是所有人都不愿意跟我说……”
萧倾聿不想听她哭了,一把捧住她的脸吻住,不嫌弃她一身酒气,变着角度不断加深,吻到最后也不温柔了,一个劲咬着她的唇角,含糊不清说:“还有我,不管怎么样还有我,你还太小了,什么都不要知道,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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