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的官袍换了?
绿袍换作绯袍,佩银鱼符,一梁进贤帽换作两梁,人还是那个人,却愈发显得威严起来,更重要的是
绯袍的崔维桢真的太帅了!
俊美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和肃穆,有君子端方,又有官威赫赫,深邃的眼底又有难以抗拒的柔情,这样刚柔并济的美男,谁能顶得住?
反正叶蓁蓁是顶不住了。
一脸痴汉地看着他:还,还怪好看的。
崔维桢眉头一挑,唇角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原来蓁儿你喜欢绯色,日后我每天都穿给你看。
这,这没必要吧?
叶蓁蓁不确定地说道,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崔维桢现在的扮相,还是喜欢这副扮相带来的禁欲气息,总是穿同一颜色的衣服,是会审美疲劳的。
崔维桢默了默:我明白了。
叶蓁蓁好奇极了,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崔维桢看了她一眼,天机不可泄露。
叶蓁蓁:
她吃瘪的样子成功取悦了崔维桢,唇角挑起一抹浅笑,俊美又迷人。
然后,叶蓁蓁就发现,崔维桢的穿衣风格变了。
以前他的风格是素淡清雅,很有不争不抢的君子淡如水的风范,现在呢,风格开始往深色系发展,某天还穿了一身黑,挡都挡不住的禁欲之气扑面而来,她差点没昏过去。
夫君变得越来越撩人了怎么办?
当然是,当然是要开始进补啦
叶蓁蓁总觉得自己虚了好多,又没脸大张旗鼓地进补,只能偷偷摸摸地换了食谱,毕竟药补不如食补嘛。
加官进爵后的崔维桢愈发忙碌,但他能把时间安排得很好,不必要的应酬能推就推,除了偶尔要在书房办公外,大部分的时间用来陪伴家人。
旺仔作为崔府的明日之星,自然是全家人的掌中宠,叶蓁蓁那天光顾着看笑话,一时间忘记了,那天也是旺仔第一次学会爬。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亲娘的嘲讽给旺仔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那天过后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爬了,被逗得烦了,才勉为其难地滚几下,想要他爬?那是绝不可能的。
崔大娘得知其中内情后,立马对某个无良娘亲进行一场语重心长的声讨,说得叶蓁蓁汗颜无地,连连保证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娘。
于是现在的相处模式就变成了这样:崔大娘在旁做针线活,旺仔坐在炕上玩,丫鬟们在旁围观,引诱旺仔学习爬行的人员变成了叶蓁蓁——以前这种活是丫鬟干的。
某天崔维桢下衙回来,看到自家儿子高冷地坐在一旁,孩子他娘化身爬行动物,一时间表情微妙极了。
叶蓁蓁的心情同样复杂极了,既是心酸又是委屈,还觉得有点点不好意思,回房后立马哭唧唧地告起状来:维桢,你可要管一管你的不孝儿子,这几天我每日在他面前爬来爬去,他都爱答不理,我的膝盖都磨肿了!
崔维桢一时间哭笑不得,一边检查她的膝盖,一边说道:旺仔哪里不孝了?那天我做势打你,他都拦下来了。
叶蓁蓁冷哼了一声:我不管,他就是小心眼记仇了!你必须把人哄回来。
崔维桢:那还不是学了你?
不过这种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只得点头,好吧,明日我再教训教训他。
当儿子的,总不能不听当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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