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二 傻子
至于疼吗,男子汉大丈夫的,难道还怕这一点点疼不成。
那些兄弟刚开始的时候也认为他矫情,再加上被他激的,就认为不就是一个药吗?
再疼,能疼到什么地步?
然后在他的误导下,就这么用上了,然后就享受到了他当时的感觉。
事后,被他骗着用药的兄弟恨不得追着他打。
当然,那兄弟也和他一个想法,都想着自己都体验了,自己都受了罪,怎么能让其他的兄弟就这么躲过去了。
所以也都跟他一起向其他兄弟,推荐这个药的效果有多好。
就这么你推荐我,我推荐你,你坑我,我坑他,基本上所有的兄弟都享受过了这个药的作用。
那段时间整个小院都不停的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听的附近的其他住户,还以为出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儿呢,甚至有那些热心的居民,还去报了警。
总之,这种药的效果好是真好,但疼也是真的疼,能要人命的那种疼。
贝自家大哥把自己推出去的猴子,眼珠子一转,把垂头上气蹲在角落里,万念俱灰的丁三儿给拉了出来。
把他推到张宇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要说受伤,还是丁三受的伤最重,小宇兄弟,麻烦你先给丁三处理伤口吧。
他的话音一落,郑狗子连同周围的兄弟,顿时向他投来了赞同的目光。
有些人甚至在张宇看不到的地方,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张宇上下打量了一下丁三,果然像猴子所说的那样,丁三伤的不轻,身上到处都有的青紫就不用说了,浑身上下应该还被鞭子抽打过,那一道道鞭痕深可入骨,看着就让人心寒。
算了,给丁三处理伤口要紧,这次就先放过他们吧。
一边想着,一边把丁三的衣服给扯下来,拿着手里的药就往伤口撒。
他的动作,看的周围的人不停的吞咽着口水,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撤了两下。
没办法,实在是这个药让他们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如果可以,他们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而从被弄回来就衣服垂头丧气,万念俱灰,对外界没有一丝反应的丁三,也在张宇给他上药的下一秒,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疼,疼
喊了半天疼之后,又冲着郑狗子说道:狗子哥,你们别管我了,就让我这么着吧,这次是我对不起兄弟们了,是我不长眼。
看着丁三还在那里自怨自艾,郑狗子的脸都黑了。
他撇了一眼其他人,示意他们把丁三给按住。
我看你还是没有清醒,小宇这一次你可要好好的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说这句话的时候,郑狗子还特意加重了好好的这三个字的语音。
嗯,我一定会给他好好的处理伤口的,一定会让他最快好起来。
张宇的这话一落,周围的人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他们非常明白张宇话里的意思,按照他们对张宇的了解,从他手里出来的药,效果越好,用着的副作用越多。
当然,这个副作用不是说什么对身体造成不好后果的副作用。
而是用了之后,或是让人疼的厉害,或是让人养的抓心挠肺,再者就是浑身散发出某种特殊的味道。
与后两者相比较,疼痛还算是可以忍受的。
当然,他们也非常认同张宇给丁三用药。
在他们看来,因为那样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不过是一点儿小事儿,摔倒了就不愿意爬起来了,连家人都不要了的丁三明显是需要被收拾一下。
既然他的脑袋进水了,那么他们便用自己的方法让他把水给控出来。
果然张宇的药就是好用,给丁三涂满之后,他那副万念俱灰的样子瞬间就消失了。
在兄弟们放开压住他的手之后,他整个人就在院子里跳了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身上的疼痛,骚痒才消失了,只不过留下了一股特殊的香气。
看到他平静下来,郑狗子板着脸,严肃的问道:说说吧,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丁三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大家都是兄弟,赶紧说,挺大一个老爷们儿别磨磨唧唧的,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丁三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鼓起勇气开了口:望娣昨天早上过来找我,说她家里人同意我俩的事儿了,让我带着彩礼去上门提亲。
那你就这么去了?郑狗子不可置信的问道,就算他再不懂,也知道上门提亲必须得带个媒人,或者是长辈,中间人,万万没有单独一个人去的。
我我当时高兴坏了,也没有想这么多,就直接去了。
然后呢?你是怎么被扣住的?
说起这个,丁三眼里的光都没了,我进去的时候,是望娣的娘招待的我,她对我可热情了,一口一个女婿喊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饭桌上还弄了两瓶酒,望娣她娘主动给我倒酒,还劝我一定要多喝两杯。
都到这个地步了,我当时就觉得不能抹了未来丈母娘的面子,再睡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酒我只喝了一杯,之后的事儿就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就跟望娣躺在了一张床上,她身上的衣服还有些凌乱。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冲进来了好几个人,围着就把我打了一顿。
他们说,望娣是他们家的儿媳妇儿,不能就这么白白的被我占了便宜。
给我两个选择,要不然拿出300块钱把这件事儿给了了,不然就报警说我强奸妇女。
说着丁三用手使劲挠着头,他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望娣会跟家人一起算计他。
明明他们两个都说好了,不管是出再多的彩礼,他也要把她娶回家。
他会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让她过上更好的日子的。
可是,望娣为什么要和家人一起算计他,明明他们两个不是已经两情相悦了吗?
难道这半年以来,她对他表露出来的那些情谊都是假的吗?
他不相信,明明他们两个是那么的相爱,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