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6 仇人路窄
自打那天夜里,花觅给了秦海臣3刀之后,秦海臣就没再提过离婚的事了。
不过,他收回了财政大权,不让花觅管钱了。
但凡之前他查查帐,也不至于白扔了7600万给于冒那个杂碎。
管不着钱了,花觅也没闹脾气。
横竖秦海臣每个月都得给她几百万的零花钱,她稍微省着点儿花,倒是也够用了。
只要不离婚,就这样吧。
二人各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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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冒、冯志等着秦海臣和花觅离婚,哪知1个月了,俩人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秦海臣这都能ren?
他是不是个男人?!
既然秦海臣、花觅不离婚,那他们就给两人再加一把火!
第二天,晚。
花觅在蹄刀村的事,上了新闻。
秦海臣是继温轼侨之后的,又一大l帽王。
吃瓜群众们的评论刷着屏,各种各样的声音比比皆是。
秦海臣习惯性的,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然后,他就瞧见这条新闻了。
他将筷子“啪!”地一声拍到餐桌上,面孔开始走向面目全非。
他就知道,人渣于冒会把这件事公布于众。
于冒那个老王八的报复心,极强!
花觅看秦海臣的反应,心里“咯噔!”一声。
她仿佛是猜到了,拿起自己的手机,进入app。
报道中详细的描述着花觅在蹄刀村的日子,甚至,还故意带上了她和于冒的“夫妻生活”。
而,却又只字不提于冒和人贩子买媳妇。
新闻上不可能写得露/骨,但含蓄的表达,每一个字都是满满当当的信息量。
于冒会把事情捅出去,花觅有心理准备。
但,她没想到,于冒竟然无耻的描写“夫妻生活”,那个畜生!
她的里子、面子、尊严、名誉、贞洁,因为这篇报道,全给毁了!
与此同时。
樊雅用过晚饭,拿着纸巾擦嘴时,崔文书走进餐厅。
崔文书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樊雅,让她看新闻。
樊雅瞧了一遍报道中的内容,手机还给崔文书。
她的眼底,浮现一丝嘲弄,“秦海臣自己挑的人、选的路,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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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跟着秋伦、苏尧跑了以后,温轼侨的心情就持续低谷,他没有一天心情好过。
这么下去,还没找着苏烟、秋伦、苏尧,他就得先郁郁而终了。【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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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为了给自己换个心情,他和老伙伴abc一起结伴旅游,一晃眼,4人已经在外头玩儿了小2个月。
换个环境,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瞧瞧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温轼侨心中的抑郁确实少了很多。
4人最后一站,濮滇。
温轼侨一行入住民宿的时候是中午,4人先到房间放下行李,之后便来餐厅吃饭了。
今儿是叶暖暖、孔桓在濮滇的最后一天,两人晚上的火车。
二人打扮成一对老夫妻,在这儿用餐。
老夫妻是他们最喜欢的乔装了,因为老年人会在极大的程度上让人放松警惕。
他们已经扮过形形/色/色的老人了。
4个老人坐在叶暖暖、孔桓旁边的餐桌,二人下意识朝4人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叶暖暖、孔桓险些捏断了手中的筷子!
温轼侨竟然也来了濮滇,还和他们住在同一家民宿,真是仇人路窄!
为了防止温轼侨察觉出什么,两人赶紧收起情绪,径自吃饭。
叶父、叶母的死,回现在叶暖暖脑中,她执着筷子的手,手指捏的很紧。
温轼侨和他们同在一个地方,这真是老天的恩赐!
叶暖暖、孔桓不止乔装的好,神态举止也和老年人没什么区别,温轼侨瞅见他们了,不过,他完全认不出二人是谁。
叶暖暖、孔桓退了火车票,暂时先不走了。
温轼侨4人在濮滇游玩着,叶暖暖、孔桓就乔装成不同的人,和4人保持着距离,尾随他们。
二人跟了4人5天,按时间推算,4人最多在濮滇停留1个礼拜,就该走了。
叶暖暖、孔桓不免起急。
凌晨1点。
人,年纪大了,觉就少,睡不着的时候总有发生。
温轼侨睡一会儿就醒,睡一会儿就醒,老是睡不实。
干脆,他起来了,穿上外套,走出房间。
温轼侨想出去遛哒遛哒,不过大晚上的,他担心外面不安全。
于是,他在民宿的院子里散散步,打发一下时间。
孔桓晚上吃咸了,半夜起来喝水。
月光透过窗帘映入房间,借着月光,他不需要开灯,来至桌前。
他喝水时,听见窗外的院子里有轻微的脚步声。
他右手端着杯子喝水,左手手指拨开一点窗帘,瞧外面,正好看见温轼侨从他们窗外走过的背影。
温轼侨夜里不睡觉,一个人在院中溜哒,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孔桓一下子就兴奋了。
他搁下水杯,回到床前,摇醒了叶暖暖,小声和她说话。
二人穿好衣服,来至民宿的门口。
俩人听着外头的脚步声,待脚步声从门前过去了,他们才轻轻地打开门,出去。
孔桓、叶暖暖在院内藏了起来,等着。
温轼侨又遛了一圈,从两人藏身的地方前走过,这时,孔桓突然窜了出去,一手刀打向温轼侨。
温轼侨只听见一个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孔桓把温轼侨扛到肩膀上,叶暖暖打开民宿的院门,俩人快速且轻声的离开民宿。
两人这些天在濮滇旅游时,见到过一口井,现在,二人奔着井就去了。
从民宿到井,距离并不算短,孔桓一路扛着温轼侨,累得直喘。
到了井这儿,孔桓一周温轼侨的身体,将他扔入井中。
“啪嚓”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
孔桓、叶暖暖在做的是杀人的行为,二人没敢在这儿多呆,扔完就撤了。
他们想的是――深更半夜,没人会注意这口井,温轼侨在晕迷的情况下,五六分钟就会淹死。
孔桓、叶暖暖走后,温轼侨就醒了。
他一边呛了水的咳嗽,一边努力扑腾,用双手扣着井内直上直下并且有点凹凸不平的内壁。
温轼侨仰着头,朝上看,月光从井口照下来,他才知道,这是一口井。
他缓过了咳嗽的这个劲儿,随之而来的,是震惊和愤怒。
他在院子里遛他的弯,又没制造出什么响动打扰别人,是谁打晕了他?把他扔进井里?!